《北京爱情故事》杨紫曦“终生不孕”:被贫穷,逼疯的女人,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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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愈姑娘
原创作品,抄袭必究
面包和爱情,到底怎么选?这是一个世纪难题。
这个时代,很多人都会告诉你,选择面包吧,爱情不能当饭吃。
《北京爱情故事》里面的杨紫曦也是这么想的,面对前男友吴狄的求复合,她说了这么一段话:
“你一直给我这个梦,我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我不能一直靠着梦想过日子,可是这些东西你给不了……你现在这三个字给不了我任何安全感,你再爱来爱去我都老了。”
吴狄是个穷小子,在公司朝九晚五,给不了杨紫曦要的房子,鞋子和花店。
两人有过一段很快乐的岁月,这些对吴狄来说很珍贵,但是对杨紫曦来说,再美好都比不上一双名牌鞋来得珍贵。
于是,杨紫曦抛弃了吴狄,投入了安迪的怀抱。
有钱的花花公子,哪里会给杨紫曦真爱。对安迪来说,杨紫曦不过就是一个小姐,因为她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
杨紫曦被伤害了无数次,最后看到安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她彻底死心了。
搬出大房子,回到出租屋。她发现者自己怀孕了,心灰意冷的做完流产手术,此时陪在她身边的依然是吴狄。
对杨紫曦来说,走过那么多弯路,吴狄这份温暖是最可贵的。
她想和吴狄复合,可是被杨紫曦伤害过无数次的吴狄,已经爱上了别人。曾几何时,吴狄买了戒指准备向杨紫曦求婚,但是她还是上了安迪的车。
吴狄很绝望,把戒指扔到了水池里。杨紫曦知道这件事后,不顾流产后身体虚荣,跑到水池里找戒指,结果导致感染,终生不孕。
杨紫曦的下场很惨,选择面包没能得到想要的幸福,醒悟过来想要选择爱情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没有在原地等自己了。
说到底,杨紫曦把一手好牌打到稀巴烂,不是因为男人,而是自己太穷。贫穷的女人,终将走上绝路。
杨紫曦出生在贫困的家庭,小时候想要一双99元的鞋子,都无法被满足。
长大后,她一直想要弥补童年的遗憾。但生活是现实的,她在杂志社当编辑,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经常要受气,工资也不高。
她想要住大房子,想要买更多鞋子,都无法自己满足自己。
贫穷到了极致,她只能选择捷径。看到安迪这样的男人,金钱傍身,纸醉金迷,杨紫曦动心了。按照她的逻辑,自己青春漂亮,凭什么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呢?
当林夏质疑杨紫曦的三观时,杨紫曦觉得用美貌换面包没什么。如果杨紫曦有钱,根本就不会选择安迪,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只有贫穷的女人,才会被一双鞋一张卡一套房子吸引。杨紫曦的反面是伍媚,她是个女强人,事业上能力很强,名牌,名车,房子,她都可以自己给自己。
面对有钱男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比起面包,她更中意男人的踏实和真诚。所以杨紫曦看不上的吴狄,对伍媚来说极具吸引力。
曾经看到一句话:“我努力赚钱不是因为我多爱钱,而是这辈子我不想因为钱和谁在一起,也不想因为钱而离开谁。如果问我爱情和面包我选什么,我会说:给我爱情就好,面包我自己买。”
选择面包还是爱情,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去选择,贫穷的女人会选择面包但未必会被面包接纳,只有足够有钱的女人才有选择权,无论选择爱情还是面包,她都更有幸福的可能。
女人的悲剧,往往是从缺钱开始的。
《蜗居》里面的海藻和杨紫曦挺像的,都是青春美貌的贫穷女人,然后都走上了同一条路。杨紫曦选择安迪,海藻选择宋思明。
为了钱,杨紫曦放弃吴狄,海藻放弃小贝。
和宋思明在一起后,海藻和杨紫曦一样过起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在商场任意刷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她们沉浸在物质带来的虚荣心里面。
这样的生活,她真的幸福吗?不是,海藻比谁都明白,和宋思明这样的人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但是她依然抵不住宋思明的哄骗,为宋思明生孩子。
没想到孩子还没出生,宋思明出事了,她也被原配打到流产,最后终生不孕。
对年轻女人来说,这样的结局无疑是一种死刑,你再也无法为自己所爱的人生一个孩子。
虽然说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人生的价值,但是没有生育能力对女人一定是致命的打击。
如果海藻不是穷到连一个冰淇淋都买不起,也不会因为宋思明借了她两万块就想到“肉偿”。
贫穷,可怕的不是物质贫瘠,而是目光短视,以为是捷径,实则是深渊。杨紫曦和海藻的结局,就是最好的例子。
渴望的东西,太想得到,就算明明知道是火坑,也为了短暂的享受跳下去。
内心的自卑,想要用物质来填满,以为穿上了水晶鞋就是公主,可是灰姑娘永远是灰姑娘。
生活所有的苦,说到底就是一个钱字。
这世界上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最令人不齿的就是用美貌换金钱。
《北京爱情故事》杨紫曦终生不孕就是最好的例子,不吃赚钱的苦,就要付出更沉重的代价。
毛姆在《人性枷锁》中说:“人追求的当然不是财富,但必要有足以维持尊严的生活,使自己能够不受阻挠地工作,能够慷慨,能够爽朗,能够独立。”
为了钱选择男人,你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尊严,更何谈幸福呢。
黄菡在写给女儿的信中说到:
唯利是图的商人赚不到最丰厚的收成,以嫁人为己任的女人修不到最幸福的婚姻。
有人把女人的职业成就与社会价值当做她们对自己不如意的情感和婚姻生活的替代补偿,这是偏见。
即便被爱令我们有价值感,也只有当我们有价值时才能被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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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因为贫穷放弃尊严选择面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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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爱情故事》石小猛“性侵”林夏,我看到凤凰男最恶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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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愈姑娘
原创作品,抄袭必究
《北京爱情故事》真是一部刷新三观的电视剧。
程峰抢了石小猛的女朋友,吴狄爱上了大哥的前女友,这些或许还能忍受。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石小猛居然性侵了林夏,他明明知道林夏爱的是程峰,而且他们还是好朋友。
其实石小猛这么做并不是酒后乱性,而是心存报复。
他用沈冰换了自己的前程,但是不甘心,知道林夏和程峰有过故事,性侵林夏,就等于报复程峰。不得不说,石小猛真的太龌蹉了。
很多人说,石小猛是被生活所迫,才违背自己的良心。
不是的,我们每个人在大城市的人,哪一个没有被生活虐待过。
吴狄深爱的杨紫曦,跟了有钱人。程峰从小就没有母亲,和父亲有解不开的心结。
沈冰从小失去父亲,母亲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可是没有人和石小猛一样,为了名利地位不择手段。
从石小猛身上,我看到凤凰男最恶心的一面。石小猛出生在穷苦家庭,吃不饱穿不暖,他一直渴望出人头地,努力学习,努力工作。
一个人有进取的精神是可贵的,只是人要保持良知和底线。
石小猛一直被认为是最善良最老实的男人,大学四年,程峰和吴狄帮助过他的一点一滴,他都记下来了。
他很感恩,很珍惜,可是这样淳朴的背后,是一颗极度扭曲的内心。
石小猛飞出了大山,但是他的灵魂却走向了一个极端。这样的男人,是典型的凤凰男,我们都说别嫁凤凰男,不是没有道理。
石小猛内心极度自卑和敏感,当沈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总是恶意揣测沈冰,认为她不会跟着他吃苦,如果遇到有钱的就跑了。
还有很多次,当别人嘲笑石小猛的时候,他总是像个疯狗一样乱叫。
我记得两个细节,一个是房东来要房租的时候,他明明拿不出房租,面对房东的冷嘲热讽,他恨不得当场和房东打起来。
另一个是聚会完,石小猛要打车回家,沈冰觉得浪费钱就让出租车司机走了,结果司机来了一句“没钱就不要打车”,石小猛也要找司机打架。
从小在艰苦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并非因为外界的低看,而是他从心里就瞧不起自己。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触碰到他的敏感地带。
所以后来沈冰在他面前变得小心翼翼,有些话不敢说不能说。自卑带来的还有强烈的自尊心,石小猛在胡式广告难有大作为,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他非要在那边死磕。
程峰很早就说过可以去他父亲的公司,他好面子不肯去。他和程峰表面上看起来是兄弟,其实他内心对他是有嫉妒的,他恨程峰,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只有他这么难。
其实,石小猛不是无路可走,在拿不出房子首付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找程峰和吴狄借。在被胡容强算计的时候,他可以离开重新找一份工作。
但是他没有,不是外界环境的残酷,而是他内心的自尊心在作祟。
石小猛内心的自卑敏感以及自尊心,是凤凰男身上典型的表现,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无法消除。
石小猛骂杨紫曦拜金虚荣,实际上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有了名利地位之后,石小猛变得更加阴狠。
他表里不一,表面上看起来对谁都恭恭敬敬的,可是内心却有自己的小算盘。
知道程峰在追求沈冰,他可以告诉程峰沈冰的喜好,程峰以为石小猛是在真心帮自己,可是谁看到了他微笑面具下的面孔呢?
他可以帮程峰追到沈冰,也可以找机会毁掉程峰。不要以为富二代都是坏人,穷苦出生的男人都是淳朴的。
像石小猛这样的凤凰男,一旦让他有机会向上爬以后,他会变得目中无人,为所欲为。
知乎上有个问题:有个凤凰男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有个匿名回答是这样的:
前任是凤凰男,家境没我好,收入是我的一半。可他家乡的人都觉得他很牛逼。所以久而久之导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牛逼。
所以他一直活在自己很牛逼的童话中,他觉得所有混得比他好的都是关系户或非正常手段上位的,然后我忍无可忍告诉他现实,然后他就觉得我是拜金女。
后来分手之后,我发誓再也不找凤凰男。
石小猛符合这里面所有的特征。我很庆幸,他放弃了沈冰,要不然沈冰迟早会生活在炼狱之中。
石小猛对沈冰所做的一切,说到底就是没有安全感,沈冰是相信石小猛的,可是石小猛不敢相信,他不知不觉把女人都划进了拜金的那一类型。
和凤凰男在一起,除非你有足够强大内心能够呵护他脆弱的心灵,否则你只会受苦受难。
以前以为凤凰男都是一部奋斗励志史,直到看了石小猛才发现,凤凰男不值得嫁。
我同情过石小猛,但是他竟然性侵林夏,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石小猛总说爱沈冰,可是她真正为沈冰做过什么呢?
看到后面,我反而更期待程峰和沈冰在一起。程峰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他内心有很多温暖和爱,会慢慢融化沈冰内心的那些苦楚。
再者,程峰得到的足够多,没有那么好面子,也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心,不需要沈冰小心翼翼。
凤凰男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有人总结得好:
视野,家庭环境带来的视野限制,一个人的眼界决定了他对事情的看法也决定了他的决策,常年的家庭环境熏陶,带给他的视野的狭窄;
性格,环境决定性格,爱钱、扣等都是环境带来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成年后一个人最难以改变的就是性格;
家庭,家庭不是短期能够摆脱的,原生家庭会在结婚后几十年继续持续地产生影响甚至可以说是拖累吸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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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的“北京爱情故事”,满满的欲望和贪婪
笛安,青年作家,1983年生于山西太原。2003年,她在《收获》上发表第一篇小说《姐姐的丛林》,自此走上写作之路。最新小说《景恒街》获2018年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
作者:《环球人物》记者 陈娟
4年前的某个夜晚,笛安开车跑到北京的机场高速上——她对高速公路一直有一种情结,因为在高速上行驶,很容易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让人心安。深夜的高速,路上空荡荡的,车里的电台开着,一首歌接一首歌地放着。突然,她很喜欢的一个歌手的声音响起,“敬这无言以对的时刻,打烊了,该走了……”歌词击中了正在开车的笛安,“那应该是一个爱情里的场景,两个算是经历过一些世事的人,无言以对。那一刻,我想写一个发生在当下的爱情故事”。
后来,笛安把这个场景写进了自己的新书《景恒街》中:男女主角都是在北京生活多年的“北漂”,初相识互生好感。一次朋友聚餐后,两人驱车到了机场高速,相对无言……
笛安喜欢生活在城市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霓虹让我有存在感”。她30多年的人生也是在城市间流转——太原、巴黎、北京,最后在钢筋水泥之上书写故事。从处女作《姐姐的丛林》到她赖以成名的“龙城三部曲”,讲述的都是城市里男男女女的爱恨情仇。“其实我想写的就是城市精神,或者说是城市里人的情感诉求。”笛安说。
算起来,笛安已经在北京生活了9年,《景恒街》是她第一次写一个“此刻的北京”——此前,她小说的故事大都发生在龙城,一个以故乡太原为原型的西部工业城市。“这一次我只是想写我熟悉的,以外人的身份来到这个城市并度过了一段重要岁月的一些人。”笛安对《环球人物》记者说,“你可以认为你属于它,但这个城市不属于任何人”。
当下北京盖茨比的故事
在确定书写“北京爱情故事”后,笛安有过一段时间的徘徊,不知从何下笔。2015年底,她读到一篇与资本寒冬相关的新闻特稿——《入侵的消息已经被证实》,里面讲述资本寒冬严酷袭来,几个怀抱狂野梦想的年轻人深陷其中,在危险边缘行走的故事。有一个创始人,历经5个月的折磨,终于在国庆节前夜等来投资。他开心地带着妻子回老家过节,回北京的第二天,妻子消失,留下一封离婚协议。
后来,笛安找朋友牵线搭桥,结识了特稿作者。经过几番线上讨论,她告诉对方自己 “要讲一个当下北京盖茨比的故事,一个梦幻泡影的故事”。这就是《景恒街》故事的雏形——“爱情”与“成功”的幻灭,背景是资本和创业。
△《景恒街》获得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
景恒街是北京东三环CBD楼群中真实存在的一条街。男主角关景恒的名字也取自于此,女主角的名字则与西单附近的一条胡同相关,取名朱灵境。关景恒是过了气的选秀歌手,从小镇出走到北京,之后抓住创业的风口,策划了一款追星APP“粉蝶”。他在融资的过程中,遇见了风险投资经理朱灵境,两人恋爱、结婚。随着“粉蝶”的诞生、火爆到衰落,他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景恒街》里的人物,都是茕茕孑立的都市人。在笛安的笔下,这些人的命运自由地延伸着,他们创业、投资、恋爱、出轨、背叛,“表面光鲜亮丽,实则每个人都焦虑而孤独,千疮百孔”。朱灵境的上司“钢铁侠”,和妻子的婚姻名存实亡,爱着自己的同事,同时又和朱灵境纠缠不清;关景恒在“粉蝶”火爆之时,设下圈套将好友合伙人踢出局。
作为一个写作者,笛安内心真正关心,或者说想写的是欲望。“人的欲望有贪婪、不合理的地方,亦有合理的。我更多时候是将人物的欲望呈现出来,并去寻找、挖掘欲望背后的故事。”
2018年12月12日,人民文学奖颁奖礼。笛安涂着大红唇,从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手中接过长篇小说奖获奖证书,获奖作品正是《景恒街》,颁奖词是:“不动声间可见时代运行轨迹、社会转型风貌与情感结构变迁。”
台上的笛安笑得有些腼腆——这是“80后”作家首次问鼎长篇小说奖。“得到通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其实是百度了一下这个奖项。然后在历任的获奖名单里,我看到了很多课本中的名字,那一瞬间我有点紧张。”笛安后来回忆说,她所说的那串名字,有麦家、毕飞宇、刘震云,都是和她父母同辈的作家。
靠“龙城三部曲”登上作家富豪榜
笛安的父母李锐和蒋韵,也都是作家。在笛安的记忆中,他们相处的日常是这样的:用排山倒海的排比句吵架,在菜市场吟诵和新鲜蔬果相关的诗词歌赋……但作家父母并没有在写作上给予笛安更多的指导,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觉得“女儿可能没什么写作的天分”。少年时期,笛安觉得唯一对写作有帮助的,大概是家里成堆的书,她可以随手拿来读。
△笛安带着新书和全国各地读者分享创作经历和书中故事。
十二三岁时,笛安读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沉香屑·第一炉香》等,一下子被文字所吸引,“故事不一定能看懂,但就是觉得文字好听”。后来,她又读鲁迅、老舍,读《红楼梦》,读各种大部头著作,在文学世界里行走和畅想,“执著地追逐着文字的描述在人的头脑里造成的绝美想象,因为在童年里从没有见过扑面而来的繁华跟绚烂”。但她从未动过写作的念头。
2002年,笛安到法国留学。头几年住在一个小城里,漂亮、安逸。窗外是一条独自蔓延的公路,有时重型卡车呼啸而过,带起瑟瑟的风,“有一种萧条的感觉”。学习之余,她也帮房东带孩子,但更多的时候是独在异乡的孤独。
有一天,听着房间里坏掉的老壁炉漏雨的滴答声,笛安打开灯和电脑,想和自己说说话,但又不知如何说起。“那就编个故事,自己讲给自己听吧,在虚假的故事里,放进去我真正的人生。 ”
写作成为她抵抗孤独生活的工具,于是便有了《姐姐的丛林》:姐姐北琪性格温和、相貌平平,妹妹安琪才华和美貌兼而有之。妈妈的妹妹绢姨风情万种、离经叛道,闯入她们平静的家庭,之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感情纠葛。故事里,姐姐总是充满热情地投入生活,却永远被生活打败。
2003年,这篇小说发表于《收获》中长篇专号的头条,“我那时候有些害怕地问自己,如果这就是我人生最美好的瞬间了,那往下的日子,我该怎么办?”她有些惶恐,但也打算继续试一试,毕竟“《收获》愿意用我的稿子,也许这证明了,我可以接着写。”那一年,笛安20岁。
第二年,笛安完成自己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告别天堂》。她首次将故事发生地放置在龙城,那个“闭塞、冷漠,没有艺术、没有生机”的工业城市。她从宋天杨、江东、周雷等人的视角来描述他们的生活。小说的女主角宋天杨是医院的护士,面对着一群患白血病的孩子。现实中,笛安的外公是医生,她从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X光片放到光板上的情景和医疗器械的轰鸣声,这些童年的专属记忆都被她写进了小说中。
起初《告别天堂》卖得并不好,直到几年后《西决》火爆时,才跟着卖起来。也是因为《西决》,笛安开始走进公众视野。
小说《西决》讲述的是龙城里郑氏一家三个堂兄妹在家族漩涡中挣扎成长的故事,2009年首印就印了20万册,两周后即加印。当时笛安已是郭敬明旗下最世文化的签约作家,连公司楼下报刊亭大爷也进了三五本来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郭敬明对她说,“你从此不一样了”。
“这本书让我有信心在几年内靠版税养活自己。”之后,笛安决定回国,做一位专职作家。于是便有了《东霓》和《南音》,这三本书被称为“龙城三部曲”,卖出了上百万册,也把笛安推上了作家富豪榜。
不再无所畏惧
“以严肃文学之姿,进入到青春文学市场。”当时的媒体是这样介绍笛安的。彼时青春文学正热——从“新概念作文大赛”走出的韩寒、郭敬明、张悦然,被称为“青春文学的三驾马车”。但同为“80后”,笛安写的既不是残酷青春和另类生活,也不是反叛教育体制的话题性小说,而是传统的家族。
因为“龙城三部曲”,笛安也慢慢地进入正统文学界的视野——2012年,“龙城三部曲”完结那一年,她被请去中国作协大楼10层开自己的作品研讨会。在她之前,很少有青春文学作家在中国作协召开这样的研讨会。
那个夏日的午后,29岁的笛安成为讨论的对象。“笛安有一个特殊的资源和使命、责任,肩负了我们这儿可能没干好、中断的,新文学以来的精英文学传统怎么跟‘80后’的写作结合的问题。”学者邵燕君在会上说。之后好几年的时间里,在媒体报道和文学批评中,笛安都被频繁称作“连接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的桥梁”。
关于“桥梁”的评价,笛安说:“我从来没有试过给自己定位,我只知道,我的每一篇小说都必须要竭尽全力地让自己满意。我并不认为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是简单的对立关系,《麦田里的守望者》也是青春文学,但是没有人说它不严肃。”她觉得在自己的作品里,“青春只是背景,写的都是城市里的情感和乡愁”。
笛安现在很少回头看自己的作品。有一次,“龙城三部曲”做活动,其中一个环节是在台上朗读《东霓》的片段,“当时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觉得很尴尬,一个劲儿在心里问自己:那是我写的吗?” 2010年《东霓》出版时,笛安曾说“(东霓)这个角色最原始,个性最像我自己”。东霓是个30岁的女人,因小时候父母经常吵架而缺乏安全感,表面尖酸刻薄但内心脆弱,会飞蛾扑火一般,“跌得头破血流也愿意”。
少女时代的笛安,长得漂亮,有股酷酷的劲儿。但在长辈的眼中,她却是“一个精神不太稳定的少女”,朋友甚至称她“有神经病”。“或许因为年轻,我觉得自己配得上自己得到的一切。有一种骄傲,相信自己与众不同。”笛安是狮子座,“她有一种狮子座的淡定和无畏”,张悦然这么评价她。笛安自己最欣赏的女性则是《飘》中的郝思嘉,“内心有非常深的悲凉,但是活得特别无所畏惧”。
△笛安出生在文学之家,从小接受文学熏陶。图为父亲李锐(左)和她一起去拜访作家史铁生(中)。
几年前,她参加一个文学会议,一桌子男人都在谈论卡夫卡,她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这桌上就没有一个不喜欢卡夫卡的人吗?”她问,“我真没有那么喜欢卡夫卡”。在座一位男性评论家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你要说你不喜欢卡夫卡,我还觉得有点意思,要是一个那种写畅销书的,我就不说这话了。”她一听差点急了,“我跟他说,我就是写畅销书的呀!我觉得挺骄傲的,谁不希望有读者!”
近几年,笛安变了。变化以女儿的出生为分界线,这件被她自评为过去4年——从上一本书《南方有令秧》到《景恒街》——中最重要的事情,让她“自然而然变成一个相对更平静的人”。
伴随着青春文学热潮渐渐退去,“80后”那批书写青春的人,有的停笔,有的还在继续。笛安依然保持着写作的热情,对于自己想要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她非常笃定。
比如,她想要做一个好母亲,陪伴女儿成长。比如,她的终极梦想是“写一本像《卡拉马佐夫兄弟》那样的小说”,“我希望用一生去接近它”,她说。那是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也是一部未完成的作品。作家一直在写,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笔筒落地,滚到柜子底下,他去搬柜子,用力过大,血管破裂,再也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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