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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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河说——有的诗人张口妄言,竟然把我说成“天下黄河一壶收”。你们看看,壶在哪儿,我在哪儿,在你思索的当下,我已经走远了。
  
  牧人心里话——我在放牧,也在放自己。既给牛的胃增添了营养,也给我的眼改善了伙食。
  
  西藏的早晨——雪山、河谷、荒原、牦牛,你冰冷你的,我干涸我的,你荒你的,我吃我的。
  
  喀纳斯湖——传说这是个神湖,你看湖边亭亭玉立的那个靓妮儿,是她入了神,还是湖着了迷。
  
  水中倒影——倒影,其实是把上字颠倒过来看,其妙无穷。
  
  找奶——人大,胸怀就大。草原大的没边儿,草原母亲的胸怀大的没亩儿。这不,草原儿女都在母亲的怀里找,找什么,找奶。这儿的奶,没有三聚氰胺。
  
  阳光——骆驼是草原的阳光,耐饥、耐渴,耐忍,耐劳。它也是我心头的阳光。
  
  黑河水库——天下黄河九十九道弯,我不知道黑河有几道弯。有了这泓弯弯曲曲的清水,西安人福得再不能了。
  
  水晶宫——请问:水中宫,陆地宫,哪个美?答:水晶宫。
  
  也,加十分。
  
  傣族泼水节——泼水节,我第一次见。哇——男女没有了性别,无有了老少,一铲儿狂,一劲儿野,泼出了一个哗啦啦的情,泼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天。
  
  五彩池——五彩的水呀,五彩的人,只愿不是五彩的心。
  
  秋色——秋色的九寨,九寨的秋色,林醉了,水醉了,对面围拢的那一帮儿,正在抢救一对醉而不醒的情人。
  
  似曾相见——这一帘儿水,我在哪儿见过,噢——西游记。唐僧师徒由此路过,便取回了真经。
  
  水波——水波是历史的年轮,是父母和我们的抬头纹。水波呀水波,你慢慢地走呀慢慢地行,我们永远不想知道你的年龄。
  
  男与女
  
  相思树——这棵树长得奇,长在了中越边界上,孤孤地相思着为国捐躯的英烈,他们大多是未婚男儿,不知有多少痴情女在等。
  
  宜川斗鼓——斗鼓,我第一次看,男的女的,张狂到了极点。
  
  老家的百姓说,给你一点颜色,不知道是染夹夹呀还是染褂褂……
  
  幸福妈妈——我不认识她,却知道她是妈妈,她过去有花儿一样的年龄,如今有花儿一样的女儿,我期盼这位不知名的妈妈心理如花儿一样永远年轻。
  
  太极拳老师——我在院子里的小广场见过他,在悠扬的乐曲伴奏下,他的杨式二十四式打得出神入化,惊得花儿频频点头,草儿也跟着比划。
  
  养鹭丝的老汉——我老汉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和布什、何厚铧握过手,照过相,你呢?
  
  甜——一个妮儿说,我那情哥哥的嘴巴可甜啦,话中裹着蜜。另一个说,那可要小心呀,蜜蜂也有掉进蜜罐里的时候。
  
  寻找平衡——两个绥德汉子的眼睛都在寻找。胖脸胸前的鼓小,瘦脸胸前的鼓莽。我说,不用找了,平衡就在你们身上。
  
  鳖鼓——女人敲什么鼓都雅,鳖鼓不然,挂的不是地方。
  
  迷惑与不解
  
  魔鬼城——我找了大半天,连个魔鬼毛也没见一根,倒是看到了不少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供魔鬼显摆的土丘。
  
  落日——颜色太利害了,染红了天,染红了地,染红了水,染红了树,染红了桥,把我也染得不知所以。
  
  早雾——听说新疆神仙湾的雾好看,我紧赶慢赶,雾已上了树,变成了冰挂。
  
  贪色——小蜜蜂到了大千世界,只知道勤劳不息,而这只不然,爬在花上纹丝不动。
  
  残荷——人老了难看,花败了少色,谁让我成了这般模样。
  
  鸽子——这只鸽子大清早的,发什么呆,一定是昨晚没睡好,不是垒城墙了,就是去了KTV。
  
  一分为二——哲学。桥也知道一分为二,它是人的心路。
  
  树橘——同样一个果子,怎么在人们的眼目中黄灿灿的富,明朗朗的贵。
  
  心与灵
  
  寺——这个寺,倚山而居,雄而伟,神而密,享有天,享有地,享有一朵洁白的云,还享有蓝格盈盈的一泓水,寺里一定安着大神。
  
  老外——在你俩眼里,我是老外。
  
  预备——预备的动作温文而雅,指令一旦发出,就是另一个世界。
  
  吸吮——蜂在蕊中,蕊在花中,花在我心中。
  
  哪儿好——洋妮儿,这会儿在想什么,美国好还是中国好,你现坐在九寨沟,你说哪儿好?
  
  无名草——我是一枝无名草,路人不知晓,从不寂寞,也不烦恼。
  
  照镜子——看你俩笑得瓜的,我在镜子里找到了自己。
  
  歇——歇一会儿,攒点劲,等领导来了再显摆,不就图几个钱么。
  
  深思的眼睛——一个嗜文学如命的人,他叫王宗仁,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他在西藏当过兵,《藏羚羊跪拜》、《藏地兵书》看得人泪水湿襟,浮想联联。几十年来,他魂牵梦绕地一年两次去西藏,因为他的文学命根深深地扎在可可西里,他的文学期待耸立在唐古拉山,他的文学话语隐藏在老阿爸、老阿妈和战友们的肚子里,我从他的背景中看到了文学的神圣。
  
  不知年龄的学者——第一次见到周明老师,误认为他大不了我几岁,一问,上辈人。接触多了,我从文学的灵与肉中,找到了他常青的基因。
  
  (五)
  
  相机挟着即逝的风,任我痴迷地摆弄,摆弄出镜头里的那个。照片裹着岁月的尘,一天天地发黄,慢慢地老去,但情感与记忆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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