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科技记者艾伦韦斯曼进行了一次有趣的试验,他在3年的时间里走遍世界,采访了工程师、生物学家、动物学家、天文学家、艺术品修复者、古生物学家、植物学家、环境学家和地质学家等各方面的专家,问他们同样的问题:如果人类消失,那么在您研究的领域内会发生什么事?大自然将如何毁灭我们建设起来的一切? 将所有的答案汇集在一起,韦斯曼《没有我们的世界》一书在我们面前展现了地球具有多么惊人的自我恢..
诚品书店不是商学院的好案例,却是我对生命的一种创作和探索。 二十世纪50年代,我出生在台湾西南沿海,小时候是家里表现最差的小孩,但我得到非常多的爱,尤其是我的父亲,他给了我这一辈子最伟大的养分。那个年代,台湾很贫困,父亲经历了非常大的风波。但是,他在我心目中是一位伟大的父亲,也是一位伟大的爱人。他把生命定为留得清白在人间,虽然没有钱,但很有骨气,希望他的小孩将&ld..
中国人的事最不好讲。 比如腐败。中国人喜欢腐败吗?当然不喜欢。提起腐败,中国人没有不咬牙切齿痛心疾首恨之入骨的。就连那些行贿受贿者,也未必当真喜欢腐败。如果不受贿即可财源滚滚,他为什么要冒丢官下狱的风险?如果不行贿就能通行无阻,他又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钱送人? 多数人是不喜欢腐败的,但他们又离不开腐败。事实上许多中国人一旦自己有事,首先想到的便是拉关系走后门请客送礼。如果所有的官员都当真既不..
中国将成为世界第二大奢侈品消费国? 在上海,有不少这样的女士,她们月收入不过2000至3000元,但是她们会攒下半年的工资去专卖店买一个路易威登的包,然后拎着这个包去挤公共汽车,走路上下班。 在北京,有3万元可以买一辆的汽车。在北京,也有要用600万才能买到的手表。这块价值可以购买200多辆汽车的表,来自被称作珠宝计..
文涛、许戈辉和我是凤凰最早一批主持人。1996年刚从内地到香港的时候,我们每天一起工作一起玩,成了感情深厚的朋友。可是,几年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竟然没擦出一丁点儿罗曼蒂克的火花。用文涛的话说:和你们俩在一起,就像左手摸右手,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慢慢地,大家工作越来越忙,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偶尔在公司看到行色匆匆的文涛,我和许戈辉总是作哀怨状:你什么时候请..
在世界野外摄影纪录片展上,一部气势恢弘反映非洲大陆自然生命景观的纪录片,获得了最佳纪录片奖。颁奖仪式上,获奖者雅克夫妇深情地说:此时此刻,我们带着无限感激之情怀念那段刻骨铭心的非洲草原之旅,不仅仅是因为它让我们获得了金奖,更重要的是,那段难忘之旅让我们见证了草原狮王的生死情,曾经迷失的爱在非洲大陆回归了 雅克婚变 雅克是一名来自..
男人的健康唯一出路就是女人和书,这话其实是孙中山先生说的。上个世纪20年代,孙中山先生在日本,有位日本朋友问他,你平常最喜欢的是什么?孙中山说:我最喜欢两样,第一是书,第二是女人。 书是什么呢?书是知识的源泉,人生的指南。具体来讲,书能使人明白世界,有正确的思路,有了思路,就有出路就有前途,一本书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有这样一个实验:有两条狗,把其中一条狗捆起来,什么都不做..
(一) 的确,我爱你。花儿对他说道:但由于我的过错,你一点儿也没有理会。 这丝毫不重要。不过,你也和我一样的蠢。希望你今后能幸福。把罩子放在一边吧,我用不着它了。 要是风来了怎么办? 我的感冒并不那么重夜晚的凉风对我倒有好处。我是一朵花。 &l..
科学家发现,抵达地球表面的阳光在近几十年间减少变弱。进而证实,这种现象的产生是地球大气污染物和悬浮微粒造成的后果。 根据以色列研究人员在监测1958~1992年间太阳辐射减弱状况时发现,减弱率为每10年2.7%。相当于抵达地表的太阳能,每年在每平方米的面积内减少了0.5瓦特。与此同时,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气候学家的另一种分析结果则显示,1961~1990年间的太阳辐射减弱率为每10年1.3%。相..
她那一年考到北京读研的时候,曾经有过犹豫,每年6000元的学费,让她徘徊了许久。最终,强烈的求知欲望让她决定贷款供自己再读3年。 班里总共12个人,清一色全是女孩。每日读完书,一群女子最乐意做的就是聚在一起唧唧喳喳讨论时尚衣饰、明星运程、旅游名胜。她喜欢这群热情的女孩,她亦喜欢安静地坐在她们旁边,听她们得意地挑着眉胡吹神侃。她从没有因为自己经济困窘,而自动地与她们这一群生活优越的女孩分清界限。..
如果需要选择一种生存姿态,我以为应该是诗意地栖居。 他对真理永远怀有赤子般的虔诚。他追索,他冥思,他叩问,他喜欢将自己简朴的蜗居搭建在离真理最近的地方。他是校园中最善于学习的人,他把新知视作生命的给养,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吸纳着,不知疲倦。他深深爱着那些对他说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的孩子,他会怀着惊喜的心情接受任何一个弟子用真理击败自己的..
大学毕业前一年,我参加了支援西部山区教育志愿者行动。尽管我从电视上看到关于贫困山区的介绍,但当我置身其中,那里的贫困还是让我感到触目惊心。 我被分到一个叫三桠子的小学。学校在一个山洞里,4个年级挤在一起,没有桌椅板凳,孩子们席地而坐,书本放在膝盖上。整个学校只有一个50多岁的老教师,而他的最高学历也只是初中毕业。 老教师很隆重地接待我,他的接待方式就是在山洞的另一侧,为我垒起一个石头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