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家人去大西北青海湖、敦煌一带旅行,回来跟我讲述了这么一件事。中间有一段他们租车而行,开车的司机是个大西北的汉子,黑黝黝的,除了他们问话,从不主动搭话,车停住,他们拍照休息时,他就蹲在一边抽烟,悠然望天。朋友说,远远看着他的背影,远处的群山和湖泊,烟雾袅袅,他的背影可真酷啊。享受自己的好,怡然自得,也不必急着讨好谁,急着推销自己。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们的生活也许并不富裕,但是怎么给人一种高贵的..
我生在大陆,只会说国语。直到出国前,我没有母语意识,也没有母国问题,一切都理所当然。可是一出去,就发现我从小讲的普通话,在不同区域的华人圈,上演不同的剧情,这些剧情,就是母语和母国的不断错位。 我先到旧金山,见了一堆从未见过的亲戚。几天内不能交流,他们生在那里,全说英文和台山话,可我只会说国语。到纽约后,我除了少数大陆朋友,此外的交际便是台湾人,理由很简单,就是彼此懂国语,说国语。 可我..
心理学上有一个概念,说在现代人的交往中,有一种行为叫做非爱行为。什么意思呢?就是以爱的名义对最亲近的人进行非爱性掠夺。这种行为往往发生在夫妻之间、恋人之间、母子之间、父女之间,也就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之间。 夫妻之间、恋人之间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一个对另一个说,你看看,我就为了爱你,放弃了什么什么,我就为了这个家,才怎么怎么样,所以你必须对我如何如何。 不少母..
标签大学城 高教资源项目建设 始于2000年的中国大学城热,几乎在全国各省遍地开花。在经历14年的发展之后,正走到十字街头。 一个学校分三四个地方,校区和教工居住地分离,教师疲于奔波,学生孤零零住在荒郊野外兰州大学面临的困惑,亦是中国大学城被普遍诟病的问题。 目前大学城出现的问题,跟当时许多大学城上马仓促,规划滞后,缺乏科学的论证..
玉米被体内的水蒸气爆开 为什么在同样的环境下,有的玉米充分绽放成花朵形状,有的不但不开花,还变得比平时更坚硬呢? 这个问题还真有人研究过。美国印第安纳州的一位食品化学师,就认真研究过如何让尽量多的玉米爆开成爆米花。他发现爆米花中的硬玉米确实是常见的,在试验的14种玉米中,没有一种玉米能够全部爆开,最好的一种有4%的玉米没有爆开,最差的一种则是47%的玉米没有爆开。那么爆开的玉米与没有爆开..
那天,母亲指着电视上的飞机说:你小时候说,长大了,要为我买一架飞机,让我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我小时候说过这么豪情万丈的话?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怀疑母亲忽悠人,那么久的事儿,她怎么可能还记着? 母亲却如数家珍般,一口气说出十几个我曾经许下的诺言。 8岁时,隔壁小丫比我考得分数高,小丫在母亲面前炫耀,气得母亲一个劲儿对我翻白眼。我不..
美国不是人长待的地方,至少,不是我这种中国人长待的地方:没有各种重味儿、重油、致癌、折寿的中国菜,没有各路经济来源不明、个人情史复杂、厌恶健康儿童和主流社会的酒肉朋友,没有足够多的中文书店、古玩城、新闻版上的后现代黑色幽默。但是,离开美国之后,偶尔会想起美国的好。比如,在高速路上开车,一边是海,一边是山,路上没有练百米斜穿马路的老太太和逆行而来的自行车。再比如,定居美国的老姐家的狗。人可以和人推托没..
美国著名音乐家约翰凯奇写过一部钢琴曲,名字叫作《四分三十三秒》。 这是他音乐会上的最后一支曲目。 他站上舞台,打开琴盖,放上曲谱,端坐好了以后,手指却没有触碰一下琴键。 第一个十秒,观众一直在等待,他们以为,音乐家在酝酿情绪。 第二个十秒,有人开始打哈欠。 第三个十秒,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到了第四..
他们把一切和盘托出: 这个叫作狗,那个叫作房屋, 这个是开始,那个是结束。 我怕人的聪明,人的讥诮, 过去和未来, 他们似乎全部知道; 没有哪座山再令他们感觉好奇, 他们的花园和山庄紧挨上帝。 我不断警告和抗拒:请离我远一些。 我爱听万物的声音, 可一经你们触碰, 它们就了无声息。 你们毁了我一切的一切。..
淡蓝蓝蓝:本名田春柳,东北女子,白羊座,知名青春文学作家,自由撰稿人。已有作品百余万字见于《花火》《女报时尚》《女友校园》《知音女孩》《少男少女》《青年文摘》《家庭之友》《人生与伴侣》《花溪》《许愿树》《辽宁青年》《大众生活》等。 编者按:青春是葳蕤绚烂的夏花,青春是悠扬动人的欢歌。尽管时光荏苒,青春易逝,但每个人都有过不一样的流金岁月。近期,我..
儿子学习不出色,我们根据他的成绩和爱好,为他的未来做了合理的规划。儿子的高考成绩出来后,与我们的预期相差甚远,几个冷冰冰的数字给了我们一头闷棒。我们不得不沮丧地承认:儿子落榜了! 落榜第1天,全家人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为儿子设计的人生路线,刚抬脚就碰壁,我心里觉得茫然而焦虑。老公则暗暗跟我抱怨儿子,说考得这么差劲,肯定是没好好学习儿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跟我们交..
高三之前,总觉得高三还远,时间也不用精打细算。只是当我如往常一样去走廊上吹风,无意间看到高三学生带着书包和书本,或欢笑或木然地离开教室,又三三两两地走出校门,我终于清醒地意识到,我的高三来了! 阿虎看我出神,用力拍了拍我的脖颈,然后跑远,冲我做鬼脸。这要放在早前,是司空见惯的事,哥们儿之间玩闹一下罢了。可是那次,我真的有些生气。我狠狠地瞪着阿虎,独自回到座位上,再也没跟他说话。 阿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