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元最大面值是一万元,上面印的头像不是政界领袖人物,而是一位大学学者、教授,就是这个教授在日本还很落后的时候周游了世界,看到了世界上许多先进的东西,回国后,就将他的学生派到世界各国去,这些学生学会了世界各国先进的东西,日本从此打开了国门,用最快的速度走在世界前列。日本人尊重这个教授,将他称为国父。 日元第二大面值是5000元,上面印的头像是一位年轻清秀的日本女性。这个女性是个艺伎。因为本土上物..
东北男,我想形容起来还是纯爷们儿。 当我们开始上学,开始念书,成为男生的时候,我们学会了越来越多的责任和担当,假如你在课堂上和女生说悄悄话,好,老师直接会先罚男生,然后口头教育女同学,大家都习以为常。女生问男生问题的时候可以用笔捅,可以用书拍,甚至可以用脚轻轻踢两下,但是男生,几乎清一色的只能用手指尖轻轻碰碰女生肩膀,示意在喊她。帮女生带吃的,生病了背女生去校医院,..
最近,马来西亚的一名读者在路过伦敦的时候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对陌生人并不总是那么友好,但我对这个人却比较好奇。三年来她一直针对我写的专栏给我发邮件,而且她只有11岁。 当这个可爱而镇定的孩子离开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到我自己的孩子(比她大很多)。我浏览了一下英国《金融时报》的网站,看看我自己的文章在什么位置。它在热门文章榜单上的位置在下滑,于是我又看了一下它吸引了多少条评..
一 去医院做骨扫描。这是一项判断患者是否有骨转移的诊查。骨扫描的程序是:先到注射室打一针,然后喝三百毫升水以利于药物在血管内循环,两个小时后再到检查室照X光。 我前边已有七个女人在等候。医生嘱咐多喝水,两个小时后回到这里拍照。两个小时实在太漫长了。我掏出一本书准备在阅读中打发无聊时光。三个女人一台戏,更别说六七个女人了。听来听去,我大致听懂了,她们都是做过乳腺手术的病人。 然后,几..
那时,她和孩子的爸爸都在城里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初为父母,恨不得把全部的爱都给那个小人儿。可是孩子一天天长大,与他们夫妇的模样却相差越来越远。悄悄抱着孩子去医院,化验血型,血型报告出来,她彻底傻掉:她和孩子的爸爸都是B型血,孩子是A型。 那时,怀中的小人儿已经一岁零四个月。望着床上那个熟睡的小人儿,她哭了整整一夜。她的儿子,又在哪里呢? 结果并不难查,去医院,调出当时的住院资料。她的儿子,..
天知道那个叫许小年的姑娘怎么会喜欢我?我猜她一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我叫沈新南,借用我妈的话说就是我儿子怎么越看越优秀呢。没见过这么不低调的妈妈,不过那时候我确实有让她骄傲的资本,长得帅,还成绩好。 谁知高考那年,我却让人大跌眼镜地发挥失常,最终只好带着满腔的哀怨来到这所二流大学。 一开学我就和寝室的兄弟们对全校女生进行大筛选,可我还没来得及选出谁是最漂..
我曾在十五岁那年,热烈地暗恋过一个男孩。 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第一封信里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爱上了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喜欢上了他。 十五岁的时光里,我喜欢的那个男孩,是隔壁班的班长,我在日志里叫他小武。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某个早晨的升旗仪式上,他站在台上,耀眼得如同传说中的王子。 然后便经常注意他,在篮球场、在图书馆、在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我..
字典姑娘很学术。 字典姑娘随身配备一本字典,在大家为了某个字争论不休的时候,她像变魔术一般抽出她那本颇有年代感的小字典,然后翻翻找找,用手推推眼镜,告诉我们答案。 字典姑娘是个很较真的人,她喜欢钻牛角尖,每每把我们弄得哭笑不得的时候,她看起来像是很有成就感,微微一笑,皱起眉头,眼睛小到简直没有。 字典姑娘信奉权威,她将字典中字词的意思记得牢牢的,时而脱口而出某些生僻字的词义解释,来..
首先是羡慕你的出道经历,在韩国,那么多被包装起来的艺人,就好像我们吃过的饼干一样,被压缩在一起,被无数人品尝。而只有你,特立独行,一路杀将过来,虽然也曾丢盔卸甲,但好歹,你是幸运的,因为你冲到了世界,冲到了歌迷面前,包括我的面前。 就好像一列火车,入了轨,从此后,行走才是最大的江湖。 我在你的前面,你不予理睬,我每天只能看着电视与CD百无聊赖地过日子。下定决心与你写情书,却一定会欲投无门..
许多年前,我尚在大西洋的小岛上过日子,那时,经济情况拮据,丈夫失业快一年了。我在家中种菜,屋子里插的是一人高的枯枝和芒草,那种东西,艺术品位高,并不差的。我不买花。 有一日,丈夫和我打开邮箱,又是一封求职被拒的回信。那一阵,其实并没有山穷水尽,粗茶淡饭的日子过得没有很悲伤,可是一切维持生命之外的物质享受,已不敢奢求。那是一种恐惧,眼看存款一日一日减少,心里怕得失去了安全感。这种情况只有经历过失..
在我上高中时,有一次,我裹着斗篷仰卧在日本海的砂丘山上,观看流星陨落。只见它从那十一月封冻的星座,拖曳一道蓝光,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星辰孤独的陨落,竟是如此强烈地摇撼着我年轻的灵魂。我长久地躺在砂丘之上,毫不怀疑此时此刻,我是这地面上看到流星的唯一之人,在不久的将来,那流星就要降临到我的头上。 从那以后,不觉已过去十多年。今夜,我在这个国家多恨的年轻尸骸铁屑和瓦砾..
曾看过这样一则故事: 很久以前,日本有个叫腾庵的人,开了一家酿酒作坊维持生活。像那时所有的日本酒坊酿出的酒一样,腾庵酿出的酒也很混浊。有一次,腾庵手下的一个伙计因为对腾庵不满,决定离开酒坊。这个伙计在离开前故意从锅底抓了一把草木灰丢进酒桶。伙计的目的是想把酒弄脏,让它卖不出去。 腾庵做的本是小本生意,再碰到这样的人为灾祸,心里自然十分气愤。那天,腾庵懊恼地久久看着大酒桶发呆,忽然,腾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