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水户市铁路局,一名年近六旬的铁路守道工扎尔枝子像往常一样巡夜,这是他坚守了近四十年的职责,他的父亲当年将这个职责郑重地交到他的手中,一本正经地告诫他:这个职责关系到无数人的生命,希望你能够有始有终。扎尔枝子秉承父亲的遗愿,几十年如一日地勤勤恳恳。但在他四十岁那年的冬天,问题还是出现了,不是他的失职,却令他肝肠寸断。 日本是个自杀率非常高的国家,其中卧轨自杀一度成为日本人自杀的首选,而水户市..
邵言有一句挺有意思的口头禅:我简直是以失败为生啊! 失败的记忆是从模糊的幼儿园时代开始的,那次老师要挑选一个孩子代表幼儿园去市里参加演讲比赛,邵言苦练了两周,把稿子背得滚瓜烂熟,最后的选拔结果却是最漂亮、最聪明的夏芸胜出了。市里的演讲比赛前一天,夏芸突然感冒哑了嗓子,邵言迷迷糊糊地就被老师带去参赛,拿回来个第二名的成绩。每当看到挂在墙上的这张奖状,邵言总忍不住想,如果是夏芸去了,一定是第一名,..
是应该和自己单独待一会儿了。关掉手机,关掉电视。也关掉内心那些浮华、虚荣的小窗户。有的时候,和自己单独相处一段是必需的。 不要那一段喜欢听的老戏,也不要那杯热咖啡。只要把自己拉过来来,来,坐下,只有你和你自己。不能再多了,只能这样了。面对面坐着,发发呆。 眼神交流,对面的人也是你自己那是一个终于卸下面具的自己,干净、清澈,内心一片苍..
我们都管他叫小奴家。 他是个男孩儿,26岁,在山西一个县城的自来水公司上班。他喜欢戏曲。 2011年9月我去中国戏曲学院教学,总有远方的读者或者朋友来听我的课。他是近乎深冬才来的。坐在最后一排,几乎一言不发。 课间时,我走过去问他,他才说,他是那个喜欢戏曲的人。他拿了几本我的书,然后说,我们小城难以买到你的书,我去了太原才买到的。他又拿出一本《地藏菩萨本..
大学舍友敏的家在吉林的一个小山村,他父亲是那一带有名的鹰把势。在一个雪夜,敏第一次向我讲述他父亲驯鹰的故事。 敏说,一个鹰把势要把一只野性十足的鹰训练成捕猎能手,需要付出很多,尤其在熬鹰的过程中,是与鹰PK耐力与毅力,那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人与鹰,就那样默默地对视着,几天几夜,不吃不喝,最终,鹰败下阵来,臣服于人。 我爸18岁时,第一次亲手捕到一只..
19世纪末,美国GE公司把意大利梅洛尼公司的负责人梅洛尼先生叫过去说:我们决定在近期内收购你的公司,你回去准备一下吧。梅洛尼先生很生气地回答:但是,请你记牢了,我没决定卖掉我的公司。GE公司的代表冷笑着撂下一句话:那你就回去等着瞧!GE公司竟然如此嚣张,梅洛尼心里着实吃惊不小,忧患意识也一下子迸发出来。 20年..
30年前,年轻的戴维马赫创办了一家小型火柴厂,然而因为各种原因,他的火柴厂只经营了四年时间就倒闭了,银行把厂房收了回去,只把一大堆火柴留给了他。 马赫每天晚上都忙着把这些火柴装进盒子,白天拿到街上去卖,然而火柴实在太不值钱了,无论他如何努力,卖火柴的收入都难以维持他的正常开支,马赫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马赫心想,如果这些火柴突然变得更加有价值该多好啊,那样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从小,她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孩子,似乎从来没引起过别人的注意。每年过了五一,音乐老师就会来各班挑小主持人和舞蹈演员排练节目,为六一儿童节文艺会演做准备。她也和别的同学一样,把小手举得高高的,小脸兴奋得像一颗红樱桃。 但老师的目光总是如风儿,漫不经心地从她身上掠过,那种短暂的对视,像平静的湖面上偶尔泛起的微波,只一会儿,就找不到了踪影。 放学后,老师把挑中的同学集中起来,领到舞蹈室去排练节目,..
希特勒绝不是一个有人情味的人。在爱情上他几乎是一个不婚主义者,自杀前才许给情妇爱娃一场婚礼;在友情上他习惯背信弃义,一起打天下的好兄弟罗姆、最器重的下属隆美尔都被他干掉了。然而,一个绝无仅有的例外是,希特勒终其一生对墨索里尼都保持着异乎寻常的友谊,无论顺境逆境都不离不弃。 大哥与小弟,导师与学生 当我们谈及二战时的巨头大佬时,墨索里尼可能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与罗斯福、丘吉尔、斯大林、希特勒..
前不久的一天,我到北京,见到一家叫做荣大的打印公司,竟然有上百人在公司过道里排着队。我很是纳闷儿:不就是打印吗?街头到处都是打印店呀! 我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时有人对我说:我也曾像你这么想过,一份上市申报材料有多难?不就是黑白内页套好页码,加上彩色封皮,然后装订成册吗?于是找了一家街头打印店做了起来。但当我将做的材料报到证监会后,结果因不规范而被打回。这下可误了大..
最近,日本有一位名叫山下英子的女子,针对当今物欲横流、攀比炫富的世界,提出了一种相逆的简洁生活主张:断、舍、离。她的主张获得了众多粉丝的追捧与支持。 简单地说,断,就是不该买的东西坚决不买;舍,就是尽快清理你的所有物品,该送人的就大大方方地送人,是废品的就当废品卖掉,该扔的就痛痛快快地扔掉;离,就是告别那些可用可不用的东西,与之果断决裂,一刀两断! 断、舍、离,像三记重锤将我这个老头子猛..
人家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多同班同学,初中三年总共六学期,我留了五次级,一百五十个老同学总是有的。几十年后,回到厦门,集美的老同学聚在一起,有时也开玩笑地帮我列举老同学的名字,现在在哪里,当什么大医师、院长、教授、将领各类专家。 书读成这副样子!留这么多级!你每回还有脸借这么多书,不觉得羞耻?这是管图书出纳的婶娘骂我的话。 有时她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