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我都会带着学生们去华盛顿旅游。我非常喜欢那里的名胜古迹,但那年秋天的出行却让我久久难忘。 旅行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们来到硫磺岛战役纪念碑。它是世界上最大的青铜雕像,取材于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战争照片二战期间,6名勇敢的美国士兵把国旗插在日本硫磺岛的一座小山上。 我带领学生们朝纪念碑走去时,注意到雕塑的下面站着一个人。经介绍,我们了解到他叫詹姆士..
齐景公时有三名勇士: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他们个个武艺高强,英勇盖世,立有赫赫战功,又因意气相投,结为兄弟。武夫们自恃艺高功大,骄横跋扈,得罪了许多同僚。 宰相晏子忧虑,说莽夫不讲礼法,一旦做大,会出祸患,劝齐景公杀了他们。齐景公虽觉得可惜,但晏子的顾忌也有道理,便赞成了。 晏子准备妥当。齐景公宣三士上殿。晏子说:御花园引进一棵优种桃树,大王要请你们品尝,可只有两个熟了,..
中国这几年有个高等教育大跃进。名校就不说了,各种各样的小学校也竞相升级。在中国高等教育界有个名校规则:先大兴土木、大上博士点、大聘明星教授。我在国内有个朋友,大学毕业后从没教过书,但被隆重聘到某省的大学当大牌教授,年薪几十万元。我实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没有学术资历、没有著作、没有教学经验,怎么年薪比学术泰斗还高?知情者相告:大学想搞个什么点,搞成了就是几..
1969年初,麦当劳开始筹划进驻日本东京。一天,麦当劳总裁雷克洛克会见了日本分公司总经理藤田,克洛克问藤田,你打算先招加盟商还是先租店铺呢?藤田说,当然是先招加盟商啦,如果他们自己有现成的店铺,我们能省很多事。藤田本以为自己的回答一定会让克洛克满意,但克洛克却连连摇头说:你要先租店铺,然后再招加盟商,切记手中有现成店铺的加盟商千万不能要。 藤田本想多..
有个记者在采访收藏家马未都时,提了一个很实际且有趣的问题:您是行家,买了这么多的宝贝,是如何跟卖家还价的呢? 马未都回答说:我跟卖家还价的原则是让做生意的人都有钱赚。比如我看中一个东西,卖家要价12万元,我还价10万元。他会说,好,成交。虽然他的要价是12万元,但我知道,给10万元他就能卖。他多要2万元,是等我还价呢!对此,我们彼此之间心里都是有数的。..
古代中国社会中,身份是有颜色的,不同的色彩对应的是不同的身份。反过来,不同的身份,也有不同的色彩。 皇帝垄断了黄色。黄色成为皇帝的专用色,是从隋唐之际开始的。皇帝为什么垄断黄色呢?因为黄色是太阳的色彩,而皇帝就是人间的太阳。民间如有违反,加罪论处。只有皇帝特别恩赐的才可用,如黄马褂之类。 高级官员垄断了紫色、红色。杜甫诗中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只有达官显..
那年孟浩然作为一名社会闲散人员,跑到王维的办公室聊天,不料撞上皇帝来视察,情急之下躲到了椅子下面。又没练过缩骨功或者东洋忍术,当然藏不住啦。皇帝问:这是谁呀?王维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说:是孟浩然。 原来是著名的大诗人,把你的诗给我念一些吧。皇帝很高兴,因为唐朝时候从皇帝到平民,大家都很热爱文学与音乐。孟浩然就从椅子下面钻出来,发髻上沾着点儿灰尘,把自己得意的诗作一首首念将起来。他有没有打结巴我们不..
娜辛娅是在德军入侵苏联的第二天,将新婚才几天的丈夫安克耶夫送到部队的,那一次,农庄还去了5个年轻男人。 战争结束以后,第一个回来的是农庄场长的儿子,他告诉娜辛娅说,到了部队后,他就和安克耶夫分开了,他当了后勤兵,安克耶夫则要求上了前线,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娜辛娅心里安慰自己说,我的安克耶夫一定会第二个回来的,他说了,家里的炉壁等他回来修缮,他还要我给他生10个儿女。 很快,第二个也回..
奥巴马的白发是个阴谋? 入主白宫不久,奥巴马就很快坐到了总统专机空军一号。在机舷上,奥巴马向送行人员作了总统式的挥手致意后,转身钻进机舱,头却重重碰到机舱门上。 当摄影记者们把总统撞头特写传到媒体上时,美国民众惊讶地发现,总统满头夹杂着一片白发。47岁的年纪,奥巴马从一个年轻英俊的参议员经过一场竞选,竟然变成了银狐狸&..
写《我儿子一家》时,孩子刚5岁。从那时到现在,随着孩子的成长,我陆续写了不少与他有关的文字。有时孩子跟我开玩笑:妈妈,我是你的摇钱树。 儿子生长在鼓浪屿,高中以后才到厦门去,那不过是比鼓浪屿稍大一点的岛屿罢了。学校不设寄宿,儿子每天吃了早餐赶乘5分钟渡轮转公车去上学,中午吃快餐,饿狼一样扑回家吃晚饭。寒暑假我们尽量带他出门旅游,朋友聚会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他的性格相对..
挤公交车时我们会发现一种有趣的现象,挤上车之前,我们总是大喊大叫着让我们上车,大家往里挪一挪,里面还有空间。当挤上去以后,我们又开始讨厌别人再挤上来,我们会虚张声势地说,挤死人了,实在挪不动了,你们等下一辆车吧,极不情愿地挪动位置。 我们上车之前与上车之后的变脸,其实无他,所处的位置不同,利益不同罢了,一旦自己占据了社会的有利地位,垄断了社会资源,混成了成功人士,爬进了精英圈子,就会本能地有一..
父亲好酒,从他记事起,每天吃晚饭时,不管是否有可口菜肴,父亲一定是要喝两杯的。不多,两小杯,一两的样子。酒也不是什么好酒,二锅头,或者当地酒厂销售点出售的散酒。 父亲喝酒很有特点,一定要把酒杯倒满,喝之前,却又轻轻倾斜酒杯,洒一些在地上,说是敬天。然后,抿一小口,眉头就拧到了一起,那一小口酒咽下去,父亲的眉头又舒展开了,脸上,带着一种无限的欣喜和满足。 片刻,吃上一小口菜。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