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我两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离婚。上小学、中学我都是跟母亲住在加拿大渥太华,离父亲住的蒙特利尔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每两周我就去父亲那里过一个周末,另外,每年暑假都是和他待在一起。 父亲的住处没有母亲的那么好。母亲是政府的一名分析师,住在市郊一所舒适的房子里,父亲则接连搬家。钱多时租大房子,钱少时租小房子。我有一天问他:爸爸,你想拥有一个像妈妈那样的房..
午后,我到桑园的树荫下歇息,看蚂蚁在水磨石地面上奔走。有的蚂蚁为搬运孩子嘴边掉下的饼干屑忙碌,有的无端忙碌。没有沿一条直线行走的蚂蚁,也见不到哪只蚂蚁在树阴下睡觉。 蜘蛛在空中飘荡,一根看不清的绳索连着碧桃树桠。大风吹得树叶乱响,却吹不断蜘蛛丝。蜘蛛像在浪头上打滚儿、上攀,忽又吐出一段,使自己离树桠更远。在过去,我可能用木棍挑断看不清的蛛丝,现在不干这类事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松树..
月光透过窗子斜斜地投在对面的墙上,她悄悄从床上坐起,循着光影去看天上的半轮月。只有这样静谧的时分,她才能开启心扉,让隐秘的心事飞散,让朦胧的月色涌入。 那时,十六岁的她生活在东北平原上的一个小村里,上着初中,长得漂亮,学习也好,家庭条件也还过得去。只是在一个傍晚,她在做过饭后,将剩下的柴抱回院墙外的柴垛里,转身没走上几步,火就着起来了。她惊叫一声,扑回柴垛。 在这个离故乡几千里的城市,她..
战争太残酷了,它不但摧残着生命,也摧残着爱情。 那会儿。我和娟子都在朝鲜战场,她在卫生队,我在炮兵连,我俩想见一面,真比登天还难,有时战斗间歇的时候想她。我就会看着天上的一块云彩或远方的一棵树,久久发呆,猛然醒过神儿来,自己都会脸红,不好意思,常常暗自责备自己,咋这样没出息责备归责备,空闲的时候还看云彩还发呆。有一天躺在战壕里休息,眼睁睁看她走来了,羞羞的样子,..
拉脱维亚共和国,地处东北欧地区,西临美丽的波罗的海,风光秀美,景色宜人,每年都吸引着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游客。 刚到拉脱维亚,我便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拉脱维亚人对鸡蛋情有独钟。 那天,我在首都里加市中心的一家餐馆用餐时,发现食品柜台摆满了鸡蛋,而且鸡蛋上还画有各种图片。当地导游告诉我,鸡蛋是拉脱维亚人重要的食物之一,人们对鸡蛋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他们为了表达对鸡蛋的喜爱,在吃鸡蛋之前,..
这是一个会计的故事。 韩颖离开工作了9年的海洋石油总公司,丢掉铁饭碗,正式加入了惠普(中国)公司,在财务部工作。 那年,她已经34岁,面对异议,她说:人生什么时候改变都不会晚。 一进惠普公司。韩颖就来了次大动作。 那是80年代末,员工没有工资卡,每次发放工资都由两个人手工完成。同事负责点钱,韩颖负责核实。300多人的工资,当时又没有百元大票,厚厚一叠钞票,一个一个核实,数得她..
被逼出来的精致 精致是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高级阶段,它体现在制造、服务和生活等各个方面。精致被韩国发展到钻牛角尖程度的是整容。韩国整容之盛,蔚为壮观,但很多韩国人对整容也不乏牢骚:一般修饰尚可理解,整容大多是被逼的。 韩国人爱面子、喜好社交,亲朋同事三五日一聚是常态。韩国人重视礼仪,上班、商务活动或参加聚会时..
电视里正在播放这样一档节目:一堆木柴,开始慢慢燃烧,火越来越大,熊熊燃烧的火焰像是在舞蹈,充斥着整个画面 不是晚会现场,也不是事故报道,你能相信,节目的本意,就是让你看一堆木柴的燃烧吗?有观众以为接下来画面会瞬间移转,还有观众觉得节目肯定在埋包袱,再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事实上,什么都不是,更离奇之处,在于这堆木柴持续燃烧了23个小时,电视全程直播,过程..
狄更斯在《双城记》里说: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如果狄更斯生活在现代,他会说,这仅仅是一个网络社交的时代。 我是在加上为你读诗后爱上微信的,在此之前,我认为新媒都是些玩物丧志的东西。那段时间我正处于人生低潮期,整夜失眠。直到有一天,妻子默默地拿我的手机注册了微信,加入&l..
毕业后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对家里向来报喜不报忧,偏偏遇到追赶时尚的爹妈,从QQ到微博对我一路追随。别人QQ的个性签名可以是忧郁的,失恋的,亢奋的,我的只能是励志的、积极的,就连对暗恋对象的一些思绪,也只能随着时间消逝在无尽的夜里。 当微信大行其道的时候,我决定不再通过父母的好友请求。父母好像跟我达成了默契,总算摆脱他们的视线,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了。 &ldqu..
清朝初年,江苏常州城里出了个魏神医。 有一次,魏神医到一个危重病人家看病,他走后病人枕头下放的十两银子不见了。病人的儿子怀疑是魏神医拿了,便捧了一炷香,跪倒在魏神医的门前。魏神医很奇怪,问他这是干什么。病人的儿子委婉地道出了疑情。没想到,魏神医听后痛快地承认了下来并拿出十两银子。 半月后,病人痊愈。在彻底清理病床时,在褥子底下发现了那十两银子。于是,羞愧难当的父子俩又 跪倒在魏神医..
20世纪90年代早期,我曾在摩根斯坦利中国区担任负责人,后来被高盛挖去做董事总经理、集团合伙人,直到2005年,我从高盛退休,办了所学校,创建CXC创投。 在外企,我发现一个问题,从美国招来的中国孩子越来越优秀,却越来越没用,他们都是西方顶尖学校中3%的优秀学生。很多孩子在语言上是中国人,但在社交上、文化上都是西方人。当他们从国外名校回到中国工作时,常常会无所适从,自信心缺失。后来,我在招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