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出生的时间是公元1955年6月15日1点55分,地点是中国石家庄市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带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父亲郑洪升,一个是我母亲刘效坤。当时我父亲23岁,母亲22岁。 我至今不能十分肯定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出生,我自小到大经常听到人们说他上辈子准积德了或她上辈子准没干好事之类的话。鉴于存在决定意识,人类的语言八成也不..
每次看见院子里有猫跑过,我就会想起以前我们这个院子里生活过的一只小猫。院子里的邻居对这只猫都很熟悉,叫它丑猫。虽然谁也说不清它是从哪儿来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一只被遗弃的猫,因为它一直对人心存依恋, 这只被叫做丑猫的猫的确很丑,只有一只左眼,右眼处是一个黑乎乎的令人恐怖的深洞。右耳也残缺不全了。一条又宽又长的伤疤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肩上。右后腿不知什么时候折断又接上了,但已经严重弯曲。尾巴早..
春天看到富士康的跳楼事件,很难过。其中一跳,官方说法是21岁男孩子连遭两位女生的抛弃而轻生。 我不相信。 MJ去世那天,我身边一个优秀的音乐人伤感地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巨星偶像走了,我以后的生活会变得很无聊啊。我当时听了不寒而栗。这话过了没有多久。一次朋友聚会,身边一位年近40的高级白领女性突然说了一句:我是多么迷恋李宇春啊!我们大家都噤声。因为这位高知女性以骄傲冷静驰骋职场多年,..
从小我就梦想自己是一张邮票,只要贴在信封上就可以寄到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长大以后,我发现:自己花了20多年时间,真的一步一步地完成了环游世界近180个国家的梦想。也在每一个地球村、天涯海角的城市、乡镇和部落里。留下了属于我与天南地北的人群那一段段永生难忘的故事。 大家在电视节目中见到我独自扛着摄像机深人南美洲亚马逊河的丛林、大洋洲新几内亚食人族的村寨、非洲撒哈拉的原始部落:我也曾在菲律宾亲历了..
还没到过剑桥的时候,剑桥大学在我的心里就代表英国,但当我离开她的时候,我觉得她不能代表英国了,因为我见到了史蒂芬霍金。 在剑桥大学的校园里,导游跟我们说起了史蒂芬霍金,可怜的人啊,现在残疾得更严重了,虽然他可以称得上是牛顿的接班人,但他活得很艰难。 走进剑桥大学之前,我忘了那里有杰出的、完全瘫痪的天体物里学家史蒂芬·..
星光,无限的星光,你以为我们在讲白兰度?不,是在说罗伯特帕丁森,他是初生花蕾中的教父,当然,他更乐于贡献星光和绅士魅力,并因此让好莱坞多了一个新的偶像指标。 我真的曾很害怕人群,面对人群的尖叫,我会认为他们是在向我要求什么东西,可我却不能给他们想要的,所以我常会表现得很惊慌。 昨天罗伯特还在抱怨说,每次出席活动,总是会听到大群粉丝在耳边尖叫,让..
四年的电影学院生活开始了。 同学里的那些花儿在逐渐绽放。褪去中学生的稚气。漂白了军训时晒黑的皮肤,表演系的姑娘们个个鲜艳夺目,楼道里春意盎然起来。 那时候电影学院男女生不分层居住,而是以年级混居,于是九三级的文学、摄影、录音、美术、导演、表演各系混居在一个楼道。那些花儿引人夺目,表演系的徐静蕾当然位列其中。 文学系的体育课被安排和表演系一起上。当时的武侠片已经小有气候。最新的《方世..
发现你在西单图书大厦第七排畅销小说书架后偷看我,是半个小时前的事。 我头皮有些发麻,因为我看你第一眼便想到了金城武,我看你第二眼就开始神经兮兮地联想你是不是和书里那个男人一样,正在预谋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绑票计划。所以我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离开了图书大厦。 正当我捂着胸口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偷笑自己终于安全无恙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声尖锐的叫声瞬间刺穿了55街的楼顶。而你,脸红得如..
1 不要轻易瞧不起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有时候就连动物园喂养大象的姑娘,都可以有点小小的私人权利。 优酱写给采购主任的报告一直是:大象近来变瘦,需要加强营养。这件事引起的蝴蝶效应就是城市里某个果品小贩的香蕉会多卖掉一打。而此时,优酱还不认识承承,但承承因为感激那头让他濒临破产的小店起死回生的大象,对那家动物园充满了深情。 一个晴天,承承决定去看看那头大象,他来得太早,动物园里还是..
1858年,一个云淡风轻的春季夜晚,空气中飘散着夹竹桃和石榴花的香味。名叫萨姆克莱门斯的22岁水手,此时正在密西西比河上的宾夕法尼亚号汽船之上,借着新奥尔良市忽明忽暗的煤气灯光,指挥着大包小裹运上码头。船停泊稳当后,克莱门斯瞟了一眼旁边的船,约翰j罗伊号。或许是回忆起了曾在罗伊号上..
舒俞一直有点郁闷,因为高中生活并非想象中那般美好。宿舍里的女孩子似乎都有关系比较近的男生,这让舒俞有一点点嫉妒。她偷偷藏面镜子在书包里,趁老师不注意时偷偷照一照。但每照一次,心里的沮丧便多上几分。哎,真是自取烦恼,舒俞自言自语地冷笑道。 莫非说,女孩子吧,不漂亮呢,就有气质一点,再不就可爱一点,实在不行,就常微笑。但莫非就坐在舒俞旁边,让她笑都笑不出来。莫非是校花级的美女,上课的时候坐得笔挺,..
1 六岁那年春天,我突然患了重病,总是咳个不停。吃了无数的药,中医,西医,偏方,古法,全试了,我依然夸张而紧张地咳嗽,并且,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乡下来的奶奶看着我小脸咳得通红,出了个主意:村里老辈人说,孩子身体不好,认个干妈就好了。咱们给君君认个干妈吧,找个身体健康、不娇气、能干粗活的女人。 妈妈早被我咳怕了,别说认干妈,就是认干姥姥她都愿意。可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