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伊斯康德是伊拉克库尔德人,曾经加入库尔德游击队对抗萨达姆政权。他后来到英国读书,成了一位学者。2003年,美军攻入伊拉克,他接受号召,回到巴格达重建自己的国家。 经过战火的洗劫,伊拉克国家图书馆不仅馆舍毁损严重,文献也大多被烧被抢。古书、档案、文件遗失了60%,珍善本遗失90%。 每天,图书馆大概只有一两个小时的供电时间,玻璃窗随时会被子弹扫射,办公室随时可能被炸,昨天还..
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的教学区有一座漂亮的教学楼,去年9月,我们在亚非学院法律系学习期间,经常在这里上课。 课程中有一项很特别的内容,叫做WalkaroundLegalLon?鄄don,意思是步行参观附近的司法机关、律师公会和法学研究机构。那天上午,我们在教学楼前集合完毕,学院的一位先生带我们参观。他说:我们就从这座教学楼开始吧。 从教学..
毫无疑问,姚明这个名字我已不需要太多介绍,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判,我只想说说我们的师生之情。 早在2003年,美国的许多记者就在问我,推出姚明,有没有出于经济抑或政治上的考虑,我当时是这样回答的,为了利益,更准确地说,只有两个字:双赢。 八年奋战,对于姚明的成就,我想没有人有资格去抹杀,而对于姚明这个名字所带来的巨大效益,那更是NBA历史上最伟大的一块丰碑(即便乔丹也不得不点头)。想想,..
1998年,我30岁整,住的一套小房子是父亲单位分的,我只交房租,却用自己的所有积蓄买了第一辆车,捷达,花去近16万。买完车后,我的生活方式立即发生改变,买车后第二天,油箱里的油全部跑光,以至于我不得不把车推到路边,徒步冲进一个小卖部,买了一大瓶可乐,喝一半倒一半,然后就拿着那个可乐瓶子去加油站打油。当时我的全部资产只剩下8千元,但我仍意犹未尽地买了一条野营睡袋扔到后备箱里,连同20本我想读的书,从..
魔鬼附身 如果你无法飞翔,就跑;如果无法奔跑,就走;如果走不动,就爬。这是威廉坎宽巴信奉的一句话,因为他生长在非洲南部的马拉维,不顺心的事已经融入了日常生活中。 那一年是2001年,马拉维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旱灾,田地干涸、发裂,游民四窜、民不聊生。对于坎宽巴一家而言,填饱肚子已是奢望,他们每天只吃晚餐,一个人只能吃三口玉米糕。这种食物无法被身体吸收,..
我是在街道上遇到他的,他正拿着一个麻布袋,利索地从垃圾箱里寻着他所需要的东西。老实说,他的名字我早从报纸上听说过,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决定一路尾随。 两个小时后,他走进了废品站,从废品站出来,又转身走进了一条小巷子,进了一所民居。 房子不大,顶多20个平方,里面却摆满了铁床铺,五个孩子正在厨房里紧张地忙碌着,见他回来,大家都兴奋地喊郑爸爸,他微笑着和每个孩子拥抱,然后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出来..
那年故乡的天很晴 我们坐在秋千上看美丽的风景 就像你动人的眼睛 清澈透明 勾住树边蜻蜓 扬起秋风的约定 那随风飘散的蒲公英 打响屋檐下的风铃 似夜晚满天繁星 遥远空灵 惊扰梦的窗棂 泪眼倒映着曾经 岁月匆匆凋零 你依然用心地聆听 我固守执著的爱情 说愿意如影随形 那一刻 时间也仿佛冷凝 悄悄地..
我是在一家本地的英文媒体上第一次读到这位自行车模型人的故事的。 老查今年50多岁,每天一早就把自己的三轮车停在一排小饭店或者儿童医院的门口,一待就到晚上。他的工作是出售用废弃的铁丝、铜丝等做的自行车模型,主要客户是小朋友。 他的三轮车是特制的:轮子特别宽大,原因是他患有慢性病,腿脚不灵活。据说,他之前是皮革厂的工人,30年皮革生涯中手和膝盖都受过伤。现在,他靠..
那年,他休假回家,因一点琐碎的小事和母亲在饭桌上争吵起来。忍无可忍的母亲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彻底和母亲决裂了。 从此,赌气的他不再回家,不再见母亲。母亲打来电话,他要么不接,要么三言两语应付了事。这些年,芥蒂的种子在他心中化作一支支利剑,刺得他遍体鳞伤。 时间如梭,转眼到了第八个年头。母亲的电话让他很是愧疚,他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欣喜的母亲不停地说:我儿回来了,回..
跳桥的年轻人 Mayday在英语里是个很美丽的词。每年的5月1日,牛津的学生们有个奇异的传统活动跳桥。通常,为了庆祝考试的结束,各个学院会在4月30日晚举办通宵舞会,大家胡闹疯狂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醉醺醺地爬到Magdalen桥边,听着塔楼上传来的圣歌,扑通扑通往河里跳。 那一天我们也是起了个大早,凌晨5点多就上了街。蒙蒙亮的街道上拥满了盛装的学..
国宴厅 美国国宴设在白宫国宴厅。 国宴厅是白宫第二大厅,以装饰华丽和餐具精美著称。国宴厅的桌椅家具全为橡木所制,可同时宴请上百位宾客;厨房位于地下室,可用升降机将食品送到宴会厅。 国宴厅的设计与装饰,为19世纪初叶英国风格,墙中间悬挂着林肯的肖像,壁炉上方刻有美国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在迁居白宫后的第二个夜晚所写的一封书信中的名句:我祈祷上苍赐福于这座宅邸以..
历史上,每个专制统治者都想把自己打扮成伟岸高大的形象。可是,那时又没有美容变脸术,爹妈给的模样改不了,于是就靠画像来包装自己的伟大。这恐怕是专制统治者唯一改变形象的手段。 俄罗斯音乐巨人季米特里肖斯塔科维奇在回忆录《见证》里说:我见过斯大林,也和他谈过话,我没尿过裤子,也没见他有什么魔力。他是个貌不惊人的普通人,又矮又胖,头发略带红色,满脸的麻子,右手明显地比左手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