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曾经因为严重的头痛而住院好几个月,医生却怎么都检查不出病因。后来,终于诊断出我罹患的是偏头痛,我接下来的人生可能都得依靠药物来控制病情发作。 上了大学,我很不幸地遇到一位庸医,指称我会头痛完全只是心理作用,并停掉我所有的药物治疗。在那段期间,只要我的偏头痛一发作就让我体力尽失,甚至迫使我躺在床上,关在窗户紧闭并开着强力冷气的房间里休息好几天。在这种时候,我会持续地感到头..
如果是一只鹰,它就是在珠穆朗玛峰之巅盘旋,我也不足为奇,因为鹰是英雄的象征;现在的问题是它是一只蚂蚁,一只用小拇指就足以结束其生命的蚂蚁。它竟然莫名其妙地攀上了世界屋脊。 这里是海拔5300米的唐古拉山兵站驻地,当然与海拔8800米的珠峰相比,它还是低了许多。可是当这只蚂蚁堂而皇之地出现后人们还是大惊失色。生物禁区,寸草不生,连最具抗寒耐缺氧的西藏牦牛都不能久留的地方,怎么突然闯来了一只蚂蚁!..
祸国殃民的韩真 这座城市的冬天,比记忆中更冷。 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雪。穆笙走在路上,脚下咯吱咯吱作响,四周的建筑裹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此时黑色的钢筋混凝土建筑顶着白色的大雪,看起来像奶油与巧克力做成的糕点。一瞬间,穆笙感觉走进了童话故事里。 遗憾的是,穆笙要去的地方既不是城堡也没有公主在等他,如果迟到了,学校门口的老大爷还会记上..
渡边小姐是公司的工程师,却有艺术家的气质。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喜欢穿一双水蓝色的、前面露出脚趾、脚后跟没有包覆的高跟鞋。坐着时,翘着的那只脚的脚底会与鞋面分离。走路时,声音会扰乱我的心律。 我必须承认,远远地看着她的脚,我希望自己是那双鞋。 我刚开始学日文,只能数数而已。她的英文不流利,我必须挤眉弄眼地听。我们沟通不良,但她对我很热情。她看我一个人在东京,主动说要带我去很多地方玩。因为语言的..
1 邓南大一时迷上了人人网。每天分享点漂亮照片和搞笑视频,再不就发一些有一搭没一搭的、庸俗或矫情的留言,自娱自乐。她辛辛苦苦攒了60多个礼券,准备匿名送自己些礼物。于是她选一些你是我的唯一mygirl我爱你之类的热辣辣的站内礼物发送给自己,证明自己也是挺有行情的,在人人网也有挺多男生喜欢的。 送完之后她就..
天上不见星光,路上燃着纸钱,江风裹着灰烬扑到脸上,挂在头发上,清明节的夜晚,月小刀奔跑在江滨大道上。这已是他开始夜跑的第46天。 在我所有的朋友中,月小刀最为独特。他曾经为了租屋旁夜间的工地噪音,持续不断地投诉了20天,最终让工地停止了施工。他也曾因为敲我家的门没有动静,而程门立雪40分钟。隐忍和顽强在他身上并存,他外表有多柔和,内心就有多强大。 小刀的童年辽..
在我的学校里,学生分成三等:有钱孩子、聪明孩子和乡下孩子,我的出现突然开辟了第四等怪孩子,所以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正眼瞧过我。在班上,我的成绩也不出众,却非常喜欢对老师在课堂上的表现吹毛求疵,气得班主任当众发飙:你的脑子里灌满了下水道里的东西! 我承认我的智力水平永远停留在16岁,好在我不是文盲,还能读懂报纸。 至于为何迷上了表演,还得..
十七岁,用青春词汇描述,是花季;从男人四十一枝花的熟男角度看,也属于花骨朵的年纪,反正,左看右看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人生阶段。但正是这样一个花季少年,哼着我的青春我做主,把肾给卖了。少年想要一个iPad,但没钱。网上一个托说,没钱还不好办,你才十七岁,浑身都是宝,比如肾,那玩意一个就够用了,就让另一个变成你的iPad。双方谈妥价格,然后,少年的肾..
李小婉,一手捧出了周迅、陈坤,推出《大明宫词》《橘子红了》《人间四月天》国内最成功的经纪人兼制片人。她的儿子林申,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出席美国艾美奖的亚洲评委,不久前还在热播剧《媳妇的美好时代》里出演了男二号花心魔术师毛峰。 乖儿子不如小企鹅 对于儿子林申,李小婉有一种后怕,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昏招出在儿子身上,因为一时糊涂,差点抱憾终生。 李小婉在儿子还..
5月5日傍晚,放学时间,广州16中校门口,学生鱼贯而出。 举牌男陈逸华正是就读于这里。5月3日,这个广州少年做了一件轰动全城的事:走上街头,举起纸牌,表达意见。两天后,他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 他试图通过自己的公开呼吁,影响广州地铁的翻新工程。结果,仅仅一个星期后,广州地铁公司公开宣布放弃地铁一号线的原改造方案。他真的做到了。 慢热,乱来,怀..
读书在外,身心疲惫,难免某日起床或腮边凸起一块或腿边红肿一片。笔者寝室如猪窝,奇脏无比,上铺更是懒得洗衣服。传闻一条内裤穿两个礼拜,第一个礼拜穿好后第二个礼拜内外翻个身穿,最终他得疥疮。由于他整日踏我的床而上,我也不能幸免,一到晚上挠得整张床吱吱有声,睡衣上鲜血淋淋,而他却不日痊愈,这就是为什么佛教在印度创始而在中国发展。 第二天去学校医务室,盖我体弱多病,校医已经熟识我,便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问..
理发匠是个哑巴。大家就都叫他哑巴,叫了六十年了。 哑巴一出生就是哑巴。哑巴的父亲是个理发匠,哑巴从小就开始给父亲打下手,后来就子承父业,也当理发匠。哑巴的父亲老了,就在自己家里等待理发的人上门,哑巴则走村串户,当起流动的理发匠。后来哑巴的父亲死了,哑巴就不再外出,守着父亲留下的老屋,当理发匠。 哑巴每天天一亮,就烧开水,把两把开水壶灌满。把一个铝盆洗干净,竹椅也擦了几遍,刮胡子刀磨得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