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位信徒请教释迦牟尼:如何才能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释迦牟尼说:友有四品,不可不知。哪四品呢?信徒问。 有友如花,有友如秤,有友如山,有友如地,是谓四品。 释迦牟尼说, 何谓如花?好时插头,萎时捐弃,见富贵附,贫贱则弃,这是花友。 何谓如秤?物重头低,物轻则..
蒋开儒是我国当代著名的词作家。 蒋开儒生于广西的一个地主家庭,16岁时考入军政干校,开始了他坎坷的军旅生涯。23岁时,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却因为他的家庭背景和海外关系,被流放到北大荒改造。半年后转业到地方,从宣传队到文化馆,再到县政协,一过就是34年。解放后的历次运动,他都是被批斗的对象,然而他没有抱怨,他感谢北大荒给予他的一切。 1992年5月,57岁的蒋开..
20世纪60年代,米歇尔马尔泰利出生于海地首都太子港一个富裕家庭。他从小喜欢音乐。高中毕业后,他进入海地军事学院学习,却因违反校纪被开除。接着,他前往美国淘金,当过售货员,干过建筑工。回国后,他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痴迷的音乐事业。直到1988年,他推出了自己的首支单曲《欧拉拉》,步入乐坛多年的他终于一曲成名。后来,他不断创新,佳作不断,逐渐成为海地家喻户晓的流行歌手,被歌迷们称为&ldq..
她自幼长得漂亮,聪明乖巧,爱唱爱跳,有艺术天分。 15岁那年,她考入上海警备区文工团,成为一名舞蹈演员。 3年后,她从部队退伍。 19岁那年,电视剧《玉观音》的导演看中了她,让她饰演安心。这是一位饱经离婚、丧子磨难,爱情与亲情的纠葛、感情与理智冲突很多的角色。从未专业学过影视表演的她,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她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用心揣摩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导演让她哭10遍,她就真的哭10遍..
40多年前,我在北大荒插队,常在县城边的福利屯火车站坐车。那时,到佳木斯只有一班火车,无论回京探亲,还是去哈尔滨办事,必须坐这班车到佳木斯倒车。车开出一个多小时,车头总要响起一阵嘹亮的汽笛声。起初,我没怎么在意,以为前面有路口或是会车而必须鸣笛。后来,我发现并没有任何情况,列车在一马平川的原野上奔驰。为什么总是在这时候鸣笛? 有一次,我把这个疑问抛给了正给我验票的一名女列车员。她一听就笑了,反..
这是洋人说的:生命无常,先吃甜品。 明知许多事不受控制,故此享乐要及时,口头禅是太阳黑子说不定下一刻就爆炸,所以礼物先拆开来,新衣第一时间穿在身上,还有,有什么话要讲,别吞吞吐吐的了。 喜欢吃甜品是人之常情。有一间咖啡厅,特设甜品自助餐,顾名思义,只招待各式甜品以及咖啡或茶,生意滔滔,特别受女客欢迎。 生活中最佳甜品是体贴兼有能力的伴侣以及聪明但听话的子女,实在不可多得,甚或可以说..
有一个人家举行婚礼,很多亲戚朋友前来祝贺。邻居家的主人叫来仆人说:你去看看隔壁有多少人参加婚礼。 仆人搬了一个圆木墩儿摆在邻居家门口,然后坐在土台上耐心等待着,看有多少喝喜酒的客人走出门来。 祝贺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谁走出门都难免被圆木墩儿绊一下,被绊的人都会骂一句难听的话,接着走他们的路。只有一个老妇人,走出来被绊了一下,她爬起来把圆木墩儿挪到了旁边。 ..
好日子和坏日子,是有一定比例的。就是说,你的一生,不可能都是好日子天天蜜里调油;也不可能都是坏日子每时每刻黄连拌苦胆。必是好坏日子交叉着来,如同一块花格子布。如果算下来,你的好日子多,就如同布面上的红黄色多,亮堂鲜艳;如果你的坏日子多,那就是黑灰色多,阴云密布。 以上的说法,想来会有人同意,但好日子和坏日子,是以什么来划分的呢?什么是好坏..
多年前,大学毕业后,我去了一所偏远的乡村中学教书。学校处于大山深处,交通不便,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沉浸在一种无以名状的郁闷之中,总觉得生活与理想相差甚远。 第二年春天,教学楼旁边修建了一个花坛,但没有种植那些婉紫嫣红的鲜花,只有一种不知名的青草,像韭菜叶一样细长碧绿。它们一年到头都是老样子,像是一头散乱的青丝,让人不愿多瞧一眼。听生物老师说,这种草的名字叫韭洁兰。 时光如梭,几年过去了,那..
一个小伙子立志成为最优秀的射击运动员,先后跟随两位教授练习射击。第一位教练认为多加练习才能提高成绩,于是每天给濉米子300发子弹让他练习。然而,由于每天有300发子弹的缘故,小伙子训练的时候常常漫不经心,成绩也就一直没能提高。 后来,小伙子投身于另一位教练门下。 这个教练极为苛刻,每天只发给他一枚子弹,不仅如此,该教练还立下规矩:如果射不准靶心,就不准离开训练场。因为只有一次机会,所以,小伙..
碗语 1 从小到大,母亲不知给我盛过多少次饭,母亲的爱与温暖总是通过碗悄悄传递给我。 记得小时候,母亲每次给我盛好饭,因我贪玩顾不上吃,饭凉了又热,母亲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端到我面前。一年冬天,我生病住院,匆匆赶来的母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小碗还冒着热气的饺子如今,母亲已经去世整整十年了,但母亲手上的温度,也许还在这只碗上留存..
生活就是一个七天接着一个七天 一辈子活下来,常常是,在最有意思的时候,没有有意思地过,在最没意思的时候,想要有意思地过结果却再也过不出意思。 或者,换一种表述就是,在看不透的时候,好看的人生过得不好看;看透了,想过得好看,可是人生已经没法看了。 这句话说得并不绕。其实,人生比这个绕多了。 人生就是这样的一场游戏:在欲望浮沉中,把生命扔到很远很远,最后,只为了找到很近很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