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仙女已经很久了 6月16日凌晨2时23分至6时03分,天空中出现11年来持续时间最长、食分最大的月全食。微博网友纷纷拍下红色月亮,同大家一起分享月食的美妙时刻。 看到这则消息时,我正在课室里凿壁偷光,借用鲁恩特那个每个月上网流量无限的手机织围脖。 同桌的鲁恩特大叫一声:哇,辛野云,这坨月食跟你的脸好像!都很红鸭蛋有没有! 菜市场一样的教室忽然静如子夜,停顿三..
偶尔他还是会想起60年代那种双排对坐、黄色的台北公交车,因为那种座位方式让他和那个女孩有长达半年的相亲时间,而那颜色根本就是他们爱情的象征。 那时候他在松山一家机械工厂当技工,晚上则在城内一家商工学校夜间部进修,高三那年的某一天,那女孩出现在他眼前。 他上车的地方是公交车的起站,所以通常都有座位,他习惯在上车之前买一个菠萝面包当晚餐,在车内乘客逐渐增多之前啃完。 有..
1 救援队把杨薇薇抬出来的那一瞬间,欧阳远就认出她来了。尽管她浑身都是泥浆,脸冻得发青,瑟瑟发抖着。尽管,有九年不见,她比原来瘦了起码15公斤。 他还没靠近担架,那伙人已经吆喝着把杨薇薇往匆匆赶来的救护车上一送,开走了。带他来的向导悄声说:昨晚考古队下山时天色太暗,竟然掉进了一个挖煤的坑里,这是最后一个掏出来的,听说也是队里唯一的女子还是个博士呢。 欧阳远满心激动地..
武松杀嫂,流放,经过有名的十字坡,识破孙二娘的蒙汗药,压翻孙二娘在地。张青赶来,求武松手下留情,又问:愿闻好汉大名!武松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头武松的便是! 不知有多少读者会注意到这个细节:武松在介绍自己时,前面有一个头衔,都头。这是不该被忽略的细节。今人的名片,也总要印上那些由体制任命或颁发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头衔,古今是一样的风俗。问题..
今年3月份,我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房子住。我住的地方叫做五道口,这里有一个别名,叫做宇宙的中心。很多门户网站都在这里,例如搜狐网易之类的。 每天早晚,我上课放学,都与这些网站的年轻员工们同进同出。我看他们每天早上挤下地铁,晚上再重新挤回拥挤的地铁。脚步匆忙,面色疲惫。他们几人合租一间屋子,个人空间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和一台电脑而已。 我每次看到他们,总会产生很大的恐惧..
初秋的夜晚,坐在五道营胡同口里,酒过三巡。窗外,一个清秀的少年骑着单车拐入院落,他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蓝色衬衣,整齐地扎在牛仔裤里,仿佛要赴一个正经的约会。 店里除了我和朋友以外,只有一个年轻的侍者。他显然跟那年轻的侍者非常熟悉,点头招呼。没过一会儿,少年跑到我和朋友面前,骑在坐椅上,故作不羁状问:喝酒哪? 我问:大半夜的,一个小朋友来酒吧干什么?&rdq..
娘 儿一生下来,娘就把儿当成心肝宝贝,为了儿,娘什么都可以去做。日子穷得吃不饱饭,奶水不足,儿就咬住娘的奶头不撒嘴,把娘的奶头咂出了血,儿的嘴裹一下,娘就疼得心里抽一下,娘紧皱眉头,咬住牙不吭声。寒冷的冬夜,儿尿湿了被窝,没有多余的被褥更换,左侧尿湿了换右侧,两边都尿湿了,娘就把儿放在肚子上,让儿趴在娘温暖的肚子上睡。 臭。 儿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得了白线虫病,就是一种细小如发丝的小虫子在肛门处..
父亲没文化,请来教书先生教两个儿子学文化。 一次,父亲问教书先生,您看我这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将来谁有孝心和谁有出息呢?先生笑而不答,拿出两个苹果,一个是青的而且还有一大块麻点;一个是红彤彤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先生对两个孩子喊道,你们两个过来吃苹果。小儿子抢先把那个红彤彤的苹果拿在了手里。先生对小儿子说:老师平常是怎么教导你的?要知道尊长,让哥哥先拿。小儿子恋恋不..
南北朝时的傅昭,在他的《处世悬镜》里说:毒来毒往,毒可见矣。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你放毒过来,我再放毒过去,难免两败俱伤。 北宋时的吕蒙正被任命为副宰相,第一天上班,刚要走进办公室时,就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有个官员隔着帘子,指着他悄声嘀咕:这小子也够资格当副宰相吗?这音量拿捏得很微妙,窸窸窣窣,隐隐约约,不想被人知道是谁说的,却又好像故意要人..
有些爱情像指甲,有些却像牙齿。 指甲是不断生长的,不要它,就剪掉它,不会刻骨铭心。偶一不慎,剪掉了最贴近皮肉的部分,十分的痛,但一天半天便过去,它又健壮继续成长。 牙齿,次数少而程度深。乳牙脱落了,只有一次再生的机会,恒齿坏了,剥掉后只留一个血窟窿,勉强愈合,永远都有劫后余生的创痕。当然,长得好,就一生一世;恒齿长得不如意,你肯不肯拔掉?足够令人操心。 有时,别人是我们的指甲或牙齿;有时,我们..
手里缺钱憋得慌; 见人有钱馋得慌; 向人借钱羞得慌; 借给人钱疼得慌; 四处挣钱跑得慌; 赚了大钱烧得慌; 钱放家里惦得慌; 钱花不掉急得慌; 钱太多了怕得慌; 钱被骗了气得慌; 钱被偷了恨得慌; 钱被罚了冤得慌; 活着没钱苦得慌; 为钱活着闷得慌; 为钱奋斗累得慌; 为钱犯罪吓得慌。..
我读大学时,有一位和我特铁的老师。他来自贫困山区,考取大学那年,家里供不起。他的父亲在百般无奈下,在村里公开张榜招亲:只要谁家供他读完大学,他就必须娶谁家适龄的姑娘为妻。后来,本村当时的万元户供完了他大学4年。于是他娶了现在这只有小学文化的妻子。直到我这位老师留校当起了大学的老师,将妻子带进这象牙塔的家园,他都不能走出妻子一家恩泽的阴霾。 让他痛苦万分的是,妻子不分场合、不论与谁,逢人信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