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老廖在一个马架子里面坐在一张八仙桌旁边看书。说起马架子,一般人可能不知道,其实那就是以前东北人搭的一个简易房。四根木头交叉,顶上架一细根檩子,三面用草苫上,再用泥巴抹上,里面在盘上一铺炕,一座房子就算完工。在以前,看瓜园的窝棚,都是 这么搭建的。 老廖住的这个马架子,里面没有炕,靠里只放一张床铺,老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书桌就紧贴着床头,桌上点着一根大蜡,老廖正看的起劲,忽听得门咣当一声,像..
1 秋生已经是第九次画这幅画了,可还是怎么都无法完成,这是他最失败的一幅画了。 他要画的是一幅行刑图:一个面容憔悴的宋朝女子,被缚于木柱之上处以剜目之刑。可是邪门的是,每次当他正准备画那女子被剜去双目后只剩两个血洞的眼眶时,耳旁就能听到绑在那女子身上的铁链子哗哗响个不停,画中那女子的脸一瞬间在他眼前痉挛不已,声嘶力竭地高呼:不要放过我!不要放过我!而每当此刻,那女子身旁的..
在欧美,有部分人曾在一瞬间无缘无故消失。尽管警方做过地毯式搜查,但毫无结果,他们的离奇失踪一个比一个富有戏剧性 在内蒙古通辽地区,1983年的4月,杨柳青青,碧草如茵。可天有不测风云,28日这一天寒风瑟瑟,天空竟飘起雪霰,而后又扬起雪片,下到地上就融化成水,但表面又冻成薄冰,一脚下去哗哗乱响,鞋面的冰雪水渗到鞋里,湿漉漉刺骨钻心的凉。 当时..
A 我叫石峻一,30岁,刚刚结束为期三年的铁窗生涯。监狱的大门外,没有来接我的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三年前妻子孙莹出轨被我捉奸在床,一怒之下我捅伤了那个男人,因此获罪入狱。判决书下来不久,孙莹就跟我离了婚,从此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亲人。 我背着行囊茫然行走,心情就跟长满了野草的马路一样荒凉。那个女人出现了,猩红的裙子迎风招展,就像一朵怒放的天堂鸟。她娇滴滴地对我说:我的车子坏了,你能帮..
周姐休完年假来上班时整个人都脱了形,憔悴枯黄,两只曾经灵秀的眼睛空洞无神。自从她女儿死后,她就成了一具没有生机的行尸。 同事们都试图劝慰她,但此时在一个逝去的生命面前,任何言语都变得空洞乏味,于是他们把所有无奈和惋惜都化成一股怨气默默地发泄在秦尧身上,而周姐更是将秦尧看成令自己痛失爱女的凶手。 其实,秦尧只是在无意中测了一个字。 1 半年前,我应聘到这家公司任职,同期被招入的还有另一位同事&mdas..
我是个生在农村亦长在农村的女孩。换句话说,我是个土生土长、十分接地气的女孩。从小到大十分懂事的我在大人们眼里似个珍宝,被他们无时无刻的宠着。据说我出生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某个夜晚的子时时分一个头顶几根黄毛、瘦弱的小丫头傲娇般横空出世、呱呱坠地。这小丫头傲娇,其然,人家孩子一出生便哇哇大哭,像刚从母胎破出不适应崭新的世界而委屈的叫嚣似的。而这个黄毛小丫头不但没一声哭诉,还异常镇静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睹..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 在一个小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这个时候他们家的院子里,来了一个偷鸡贼。 贼人蹑手蹑脚的来到这家的鸡窝旁,蹲下身体伸手就抓..
又过年了,黑夜里大年三十的夜空异常明亮,偶尔还有鞭炮的声音响起。坐在家里,爷爷和我讲起了他年轻时候在年三十遇到的诡异往事。 累了一年了,难得大年三十的晚上这么清闲。我爷爷哼着小调,手拿着鼻烟壶从他的老朋友家里出来。 爷爷走着,走着忽然他看见前面有个人在贴着墙边走路,看走路人的姿势和身影特别像是他的一个朋友。 老哥哥,你上谁家串门去了啊?爷爷..
这是淮滨1990年左右的事情吧,大概位置在淮滨的台头乡,当时一户人家死了人,可能是守灵的人没有看好,里面的尸体被老鼠还是什么接了气,下葬后有几个月后,再也没有下过雨。 而且那户人家开始死人了,开始还不在意,到最后接二连三不断死人,死者死不瞑目,眼镜惊恐的瞪得老大。 一天晚上,一个农户经过墓地,发现那座坟传出了声音,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那个人马上爬到了旁边的大树上,刚刚躲好,他看到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
监狱里关押着一名重犯女囚。她年轻貌美,不甘心将自己的青春锁在铁窗之内。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在监狱里多待一天。于是,她抱定了一个想法越狱。 慢慢地,她有意接近了一位舍监,并成了要好的朋友。舍监的职责之一,是将死在监狱里的囚犯运到大墙之外的墓地里下葬。 每当有人死去,舍监便摇起叮叮当当的铃声。三两个舍监先把尸体从号子里拖出来,搬到停尸房,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棺材。然后,他们去办公..
20年前,正是捕获松鸡的季节。我扛着猎槍,已经出来一整天了。这时我所处的位置,是英格兰北部的荒野。现在是12月的冬季,下午5点30分,寒冷刺骨的风从东北方向吹来,灌进我的衣领,我感觉自己快冻成皮袄下的冰棍了。说了这么多,那是因为我迷路了。这时候迷路真不是时候,黑夜即将降临,而暴风雪来临前的第一片雪花已飘落在我的肩上。 我用手遮在眼睛的上方,以免冷风吹进,然后四顾观察起来。暮色越来越浓,紫红色的荒原逐..
世上是没有鬼的,可是张二狗真真切切地见到过一个女鬼。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川东涪陵地区流传着这样一个有盐有味的离奇真实故事。 文革武斗期间,井冈山纵队与红联师团发生了战斗,双方战死了不少人,由于战斗处在激烈之中,顾不上死人,把战死的人停放在学校一间教室里。 那正是七月天气,有个叫张二狗的小伙子到四和镇去看姑妈,路过学校边。突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眼看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张二狗只得赶快找地避雨,正好附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