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先生: 听说你要结婚了?真好。真不好。 实在是找不到宣泄口,不知道跟谁去说这种心情,我固执地认为没有人能懂,就像固执地喜欢你一样。最后决定用写信这种方式来祝福你,来捋清楚我自己。 该怎么称呼你呢?从我念大学开始,便不再叫你哥哥,又咋咋呼呼地叫起你名字来。所以写这封信,开头也是为难的,想来想去,叫你咖啡先生好了,你不是说生活是没加糖的咖啡吗?不过现在,你找到自己的糖小姐了。 ..
我们农村有种交易叫作赊小鸡。 乡下人说话算数,落地砸个坑。我的故乡沂蒙山区,更是人实诚,民风好。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最有趣、最典型的就是赊小鸡的习俗了。 刚开春,树刚冒芽儿,村头就响起赊小鸡来赊小鸡的吆喝声。所谓赊小鸡,就是农家春天买小雏鸡、秋后还账的..
晚上九点,陈欣悦看完了一部青春片,心潮澎湃。给大学好友发微信:你高中的时候谈过恋爱吗? 握着手机等了几秒,收到一串省略号。 又问:那有没有关系比较好的男同学? 白色气泡:有是有,都很丑。 回复:我们的青春,唉。 打开朋友圈,刷新了一下,蹦出来一张熟脸。周佳丽!陈欣悦忽然明白了刚才电影里的女主角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眼熟,太像周佳丽了! 那时她也是短发大眼睛,整天穿着肥肥..
多明博在韩国首尔开着一家餐厅,由于竞争者甚多,生意不好也不坏。那天,一位小伙走进餐厅,要了一瓶啤酒、一盘炸鸡,一边吃,一边玩着手机。买单的时候,他对服务员说:我身边那对小情侣,边吃边聊,那热乎劲儿,我坐在一边吃饭都有点受虐的感觉了 多明博是个很细心的人,于是,他对光顾自己餐厅的顾客就做了一个详尽的记录。发现不少独自一人来就餐的未婚年轻..
互联网时代,职业分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在这个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潮人们,活得更任性,玩得更洒脱,关键是还把好多事儿玩出了花样。 根据统计资料显示,网红已经成了年轻人中很时髦的新兴职业,越来越多的以美为理想的女孩也投身到这一行中,她们有的身材特别好,有的脸长得很漂亮,还有的皮肤特别棒。总之,只要你有让更多女孩认为自己能变美的技能,那么,当网红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普通网红的收入跟公司文..
我常常会想起十几年前一个雾蒙蒙的早晨。那天的雾气,带着早晨的青草味和汗水的咸味,从我的鼻子下飘过。 初中时,校长相信坚持晨练有助于锻炼意志。因此,每天早上全校学生都以班级为单位晨练,先来个八圈长跑,然后做早操、练习俯卧撑和蛙跳。晨练一般从早上7点开始,大部分学生还没吃早餐,早餐统一安排在晨练后。 我常常在长跑环节眼冒金星,坚持到做完早操,已经累得没食欲去吃饭了,整个上午极其困倦,几乎没精..
我的童年在海岛上度过,几间石头砌成的房子,就是简陋而温馨的家。妈妈在屋前辟出一片很大的菜园,园中的蔬菜长得青翠喜人,开出红的花、黄的花,引得蜂飞蝶舞,自然成了我和弟弟的乐园。 岛上缺淡水,菜园里放有一个水缸,平时收集雨水,以备旱时浇地。 那年初春,弟弟在缸里种下几株荷花。我经常跑近去看,不久后,荷叶长出来了。那一片片圆圆的叶子,宛若随风舞动的罗裙,那么优美,那么清雅。我用手撩起水珠,滴落..
一个地址变得遥远,另一个地址 要求被记住,需经过多少次迁徙 我才能回到家中,看见你饮水的姿势 不过,一切令人欣慰,我们生活在 同一个世界,雾中的星期天总会到来 口说的词语,不知道什么是毁坏 每一次散步,道路更加清醒 自我变得沉默,另一个我却发出了声音 想到故乡就在这里,我驱散了街角的阴影 我用一生练习叫你的名字 下雨了,我若再多走一步 ..
电影《匆匆那年》中方茴说:可能人总有点什么事,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是这样的,有些事已经深深刻在记忆里,怎么能忘却呢? 想起高一入学后的远足拉练,我走了将近30公里的路回到校广场,其他同学都累成狗,解散时我却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拔腿就跑,奔向操场。当时我心里想的只有就要见到你了,你说好作为学姐等我回来要陪我在草坪上吃肯德基的辣翅,我是真的..
我和黑鸭子应该算得上光屁股朋友。他住友谊小区19栋202,我住友谊小区20栋301,他家开五金店,我家开洗衣房。从有记忆起,我们就在一起拆电笔,拆录音机,干尽各种坏事。我俩胳膊上被电烙铁烫伤的烙印就是我俩友谊最好的见证。 黑鸭子本名周晓亚,长得又瘦又黑,因名字音似我们大武汉享誉全国的小吃周黑鸭,从三年级起我们就叫他周黑鸭,或者黑鸭子。 其实论起起绰号,黑鸭子才..
苏木青特别让人羡慕的是她从来都不怕孤单,而且非常享受孤独。她总是一个人远远地走在前头,让人感叹她怎么能把日子过得那么精彩。 具体来说,当我们还在为自己一个星期看了三本从图书馆借的书而骄傲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图书馆的兼职,一天读一本了;当我们战战兢兢地拿着传单,第一次在马路上发给那些目不斜视的陌生人时,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公司,专门组织大学生兼职,发传单和做卖场导购了;当我们决定拿着爸妈的钱,到周边..
毕业聚餐结束后,我特地去看了看在校外租住过的那间老房子。 巷道逼仄,路灯昏暗,一些电线歪歪斜斜地搭在房檐间。我抬头望去,住过的房间亮着灯,里面已经有了新的主人。秋天已至,正午时分被汗液淋遍的白色T恤,到这时又干了,这多像青春,能留下的痕迹其实很浅。 温暖细碎的光影洒在每一条走过的路上,轻落于我的头顶。我无法忘记这三年,进入一个新的专业学习、参加社团活动、前往台湾读书、去出版社当编辑、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