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节约意识的人,也会过得更加平稳安乐。 1 刚开始创业,需要人,因此组织了不少面试。其中一个小朋友,让我印象深刻。 她很漂亮,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更关键的是,她开着一辆宝马车。看到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的心就一沉,我们这么一个寒酸的草创公司,怕是容不下这尊大菩萨。 然后我们就简单聊了聊,很基础的话题,在什么地方上学,大学有什么样的经历,对工作有什么样的要求,我们双方都很有礼..
【一】 小花生日那天组了十几个人的局,一行人在日月光酒足饭饱之后,直奔台北纯K。 那晚,到场的基本上都是小花不同圈子的朋友,我一个都不认识,然而这并不妨碍大家在一起玩。年轻的陌生朋友之间,第一次见面,如果有游戏和歌酒助阵,就很容易玩得开。摇骰子的,喝酒的,斗歌的,玩手机的一直high到次日凌晨2点多,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晚..
我不习惯写励志故事,看到鸡汤绕道而行,原因是任何人选择入世生活,就不值得安慰,以及不要期待享受特权,也没有你必须承受的麻烦。 所以在三十岁之前的幽暗岁月,时常会被这个年龄和未知的未来吓醒,除了年华渐老,还觉得我终将如同当时一样,一事无成,穷困潦倒。那时候特别想要一个音乐播放器,但就是没有钱,拿到第一笔稿费的时候,我终于买了它,之后没有听过,但像填满了心里的一个坑。 每个我曾经心心念念想要..
1。我们喜欢的是白纸 我曾任职于一家大型公司,每年我们都会招募大批实习生,他们当中除了少数人选择创业、深造、有更好的Offer,大部分实习生强烈地希望能留下,毕竟那是国内最著名的互联网公司。 你奋力从N轮笔试面试中厮杀而出,但入围并不代表你已经安全,实习的结束,可能意味着你永远地离开。当然你可以觉得自己还年轻,前路漫漫任你闯,但需知道,好平台提供的机遇绝对可观。 事实上,你们当中只..
从小学到高中,我没考过几次第二。 2010年,我参加了XX省高考,文科,裸分684(总分750),意外地变成了市文科状元,当年全省100万考生中的文科第二,我为高中无限度努力的3年感到兴奋,手摸了一下自己后脑勺下面稍微变形和错节的颈椎,还真是物尽其用。 所以,我变成了清华大学2010年在XX省100万考生中仅招(统招)的两个文科生之一,经济管理学院经济与金融(..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即便是明星,也是需要朋友的,然而女生之间的感情难免有些微妙,毕竟某某姐妹团闹不和之类的新闻屡见不鲜。相对而言,男女之间一旦认定彼此的朋友身份,感情反而会更加坚挺。也许有人会说,男女之间怎么可能有纯洁的友情?但偏偏这几对的存在时刻都在验证着男闺蜜对于自己星路的重要性,令人不得不感慨,没有个把男闺蜜保驾护航,还真不敢来混迹娱乐圈..
上班偷看喵星人萌图或是可爱狗狗的视频被抓个现行?没关系,告诉你的老板,你只是想提高你对细节的注意力罢了。 日本广岛大学的研究人员通过一系列模拟做手术的实验显示,观看可爱的图像能提高人在需要小心专注、动作灵巧的任务中的表现水平。 不过,科学家们还想知道更多:可爱使人更加小心,只是因为它让人放慢了动作吗,就像是成年人甚或小孩儿在和婴儿讲话时会拉长吐字、减缓语速那样?此外,哇&r..
里约奥运和往届最大的不同,除了是第一次在南美洲的冬天举办夏季奥运会,以及场馆更简陋,安保更糟心之外,最大的看点就是社交媒体上发酵出的那些欢乐的段子了。几天内,包括运动员、解说员在内的一干人等纷纷化身优秀的段子手。 里约奥运会预算紧张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不仅安保投入跟不上,还有寨卡病毒到处肆虐,连运动员入住的奥运村也因为设施和装修问题状况频出,引得运动员们在社交媒体上不..
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子十年,从七岁到十七岁,信守一个什么生死盟誓似的十年间,对别的男孩子从来不肯动心。 少年时的一个冬天里,也曾疯狂地爱着拿破仑,非常深刻。痛苦地日夜受着这一百八十六年之隔的鞭笞,想象着若我们相遇时他二十,我十七,刚好是恋爱的年纪。 也曾在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发誓,在未来的大学生涯里要狠狠地谈几次恋爱,认为爱情像万花筒,一转便是一幅令人惊艳的花式,始终热烈地期待下一个。下一个..
我有个大哥,比我大很多,是大婆在乡下生的。他跟我不亲,他妈早不在我家了,他还老用乡下土腔跟我爸说话,以示资深。但有件事他总叫着我,就是观赏他养的鸟,快来,我又弄到两只黄雀,天下一绝,快来看呀。 大哥养了满世界的鸟,屋里到处挂着鸟笼。这次是两只黄雀,个儿很小,叫声像抽丝,极其温柔。我盯着不放,它们却不敢看我。大哥说,黄雀很难人工繁殖,只有宝坻县的穆家会,这两只就是他送的,你仔细瞅瞅,能看出什么名..
01 你一定听父母说过我是为你好。但你不知道这句话是一个三件套,它后面还有两个大招。他们每次想让我们听话的时候,就会搬出我是为你好,大打苦情牌。女儿啊,你不要去学什么中文啊,没前途啊,你去学金融,好找工作,我是为你好;儿子啊,你别去私企啊,不靠谱,赶紧考公务员,铁饭碗,我是为你好 对于他们这番苦口婆心..
有一个冬天,在京西宾馆开会,好像是吃过饭出了餐厅,一位个子不高、身着灰色棉衣的老人向我们走来。旁边有人告诉我,这便是汪曾祺老人。当时我没有迎上去打招呼的想法。越是自己敬佩的作家,似乎就越不愿意突兀地认识。但这位灰衣老人却招呼了我。他走到我的跟前,笑着,慢悠悠地说:铁凝,你的脑门上怎么一点儿头发也不留呀?他打量着我的脑门,仿佛我是他认识已久的一个孩子。这样的问话令我感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