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就一个问题我和蚊米发生了争论。 事情是这样的,我问他:如果你水性不好,哪怕在游泳池游泳都不敢去深水区,但是发现我掉到很深的水库里了,假设我不会游泳,你会跳下去救我吗? 蚊米说:那当然了。 可是你几乎必死无疑啊!不但没法救我,自己还白白送上一条命,多不值啊! 可是生死这个东西,没必要看得那么重 在我一再声明在那种情况下,他就是不救我我..
在备受瞩目的《最强大脑》第三季国际赛上,德国战队以1∶2的比分落后于中国队。为了打个漂亮的翻身战,德国队长西蒙邀请到了被誉为脑力大帝的约翰尼斯马劳。 35岁的马劳是脑力界令人颤抖的巨人,是全世界最强大脑中的神话,从2012年起至今,他一直是世界排名第一,还创造过不少于七次的世界纪录。对于本次到来,马劳信誓旦旦地表示:我要来为德国队复仇,..
祥和的背后,都有着不与人说的痛苦。 塔林(Talin)的美,是极具震撼性的。 这个拥有八百多年历史的古城,三面环水,碎钻似的粼粼波光,铺陈出一片醉人的温柔。最勾人心魂的,是那古色古香而又大气的旧城,在庄严中透出秀丽,在恢宏里映出雅致,既有着浩瀚的气势,又蕴含恬静的气质。 溜达竟日,双眸被那无处不在的美撞得伤痕累累。 当天晚上,在公园临时搭建的宽敞舞台上,艺术团体呈献了一项高水..
一切都有预兆,当廖辉再次穿起铁桶一样沉厚的制服棉袄,再套上那印满黄色荧光条的背心时,他就想到十年前,在大学宿舍里,他是如何毫无预兆地迷上雨果笔下的主人公冉阿让,从巴黎的下水道里出逃的那一段,他将这惊心动魄的情节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一刻,他是否已经预感到,身后有道门已经洞开,吹来了地下带腥锈味的风:他注定要跟地下管线打交道了,虽然,救了冉阿让命的是巴黎庞大如地下城的污水管..
这几年,我和姐姐相继在城市里买了房。73岁的母亲仍住在老家。为了经常能和母亲团聚,每到周末,我都会和姐姐一起,回老家看看母亲。 假日里,我和姐姐又一起回到老家。我们在门前菜园一边种菜,一边闲聊。我说:这几年,我的颈椎疼得厉害,很不好受。姐姐说:年纪轻轻,怎么会颈椎疼啊?我笑着说:我的颈椎疼得厉害,可能是因为经常对着电脑写作的..
我是怎么跟陈潇走到现在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甚至回想起来,自己都会吓一跳。 我跟陈潇完全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她喜欢享受生活中每个不经意的瞬间,从来不替未来着想。大学三年,她早已把五道口附近各式各样的美食吃了个遍,跟她出去吃饭,她会习惯性地掏出一大堆会员卡。 而我有着自己日复一日的梦想与追求,爱情和食物在我眼里从来都不会显得那么重要。但是,她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我自己都不知道。 看着她..
我父亲退休以后在南京郊区承包了一片山地,植树造林之余养了一大群土鸡。都是自己拿草鸡蛋孵的鸡苗,和饲养场整齐划一的养殖方式不一样,草鸡长到三四个月个头都还很小,但已经有些小公鸡开始跃跃欲试,经常相互打斗。到了半年多,基本长得像大鸡的身坯,小公鸡都开始各自交女朋友了,在这个过程中打斗也是非常频繁的,经过一个阶段,就进入了均衡状态,其中有的格外健壮,作风特别顽强,羽毛格外鲜亮,身边围绕的母鸡就多一些,有些..
当时我的表弟上小学四年级。 他有个关系非常要好的朋友,真名不太清楚,只知道表弟一直管他叫猴子。 这俩小子打从成为同班同学开始,关系就铁得不得了。兴趣一致、臭味相投,连审美都能怪得志同道合。双双执意在额前留撮刘海,还特意拨溜出一个弯弯的弧度。 猴子身形瘦小但灵活好动,胆儿肥,就没他不敢翻的墙头,也没他不敢模仿的动作。 我弟有些胖,胆比蚂蚱小。每次看到猴子花式摔跤都会把他吓得嘴角..
承诺对一个人来说究竟有多重要?是安慰自己的借口,还是获取别人信任的手段?遇见了索大我才明白那是作为一个男人不得不去实现的约定。 在我们小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和一个为了要实现愿望而被我们视为目标的对手。索大也一样,从小一直以为自己战无不胜的他终于在那一刻遇到了他一生的对手古伊娜,并在那次决斗中输得一败涂地。 他遵守约定拜入了古伊娜父亲的门下,日复一日地努力,只是为了有朝..
夸人,我只服我四舅婆。 大家吃酒时,有姑娘甲过来问好,四舅婆就眯着眼:瘦了,瘦了!身材真好! 有姑娘乙过来问好,养得珠圆玉润,四舅婆就眯着眼:皮肤好了,皮肤好了!真好! 有姑娘丙过来问好,没见瘦,又形容憔悴,四舅婆就啧啧夸:这衣服花色好!哪里买的呀? 有姑娘丁过来问好,容颜既没变好看,衣着也素朴。四舅婆就格外亲热,一把拉住:这孩子,近来辛苦了吧,快跟舅婆坐在一起,跟舅婆讲讲。..
我们工作室的一个姑娘喜欢一个男孩子,两个人暧昧了一段时间,没有了下文,她不和人家联系了。 问她为什么。明明有话聊,喜欢的东西差不多,三观也算是高度符合,怎么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你不是想谈恋爱吗? 我是想谈恋爱,但是我不想和他谈恋爱了。因为他对我,和对别人没什么区别。 怎么说呢?几个人一起出去玩,他对同行的女孩,都是一样关心,吃饭的时候也没有..
高中时我有个很喜欢的姑娘,长得白白净净,有着好看的大眼睛。说话温温柔柔,带着好听的尾音。 假期回去的时候,听说她恋爱了,对方是军校的学长。本以为两人是校友,没想到隔了山河迢迢。要是飞去看他,得穿越大半个中国。她说:没关系啊,我们每天就固定时间聊聊好了,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没关系啦,我等他,剩下的时间,我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每天的生活很充实,给人自由,也是给自己自由。 很多人觉得在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