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是一枚生命印章,盖在记忆里,成为一道永不褪色的真迹。20岁那年,我的第一篇文章在辽宁《青年知识报》上发表了,萦绕在心间的文学情结,像一粒饱满的种子,落地生根,迎风抽叶,终于开出一朵小花儿来。我用稿费买了一本书,永久收藏那一份喜悦。同年,我毕业分配在一所学校工作,虽说教师清贫,有一个好处却让外人艳羡不已自己可支配的时间富裕。工作之余,一盏台灯相伴,提笔展纸爬格子..
小时候,我常跟着叔公到地里去干活。叔公扛着锄头,到地里去清垄,我背着草筐,跟在叔公的背后,捡拾叔公清除下来的杂草。 五月的天,已很有些热。无遮无拦的天空下,火辣辣的太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射着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天已有很多日没有下雨了,地里旱得很,还没长到我小腿弯高的玉米苗,全都晒得蔫蔫的,有些叶子都打起了卷。即使这样,叔公清垄还很仔细,他不仅把秧苗周围的杂草清理得干干净净,还在每棵秧苗周围深深地..
每个拥有一颗灵慧之心的人,都会有他的人生激荡史,都是他那个时代的巍巍丰碑;那是一部生命的秘籍,那是一座人类的宝库。 拥有一颗灵慧的心,那是对天地万物的神圣对视,那是对人间真善美的一种不懈追求。 人生是一次长途跋涉的过程,一路上,可赏水光潋滟之美,可观山色空濛之奇;可忘情于北国的雪枝霜葩,可寄怀于南疆的蕉雨椰风。满是畅意,尽为舒心。 ..
在西城漫步的路上,遇见一位高高大大的男青年。他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包老师,新年好!我一边礼貌地回敬,一边在脑子里搜索:他是谁?当然不能让他觉察出我的犹疑,否则就太不礼貌了。 回到家,我把近些年的学生毕业照翻了个底朝天,想觅得一点线索他站在寒风中跟我说了那么多,我竟然不晓得他叫什么!可是,时光的痕迹总是不以人的意志而留存的,左顾右盼已成往事。..
一个聚会,参加的人中有许多商界精英,是当地有影响的名流,其中的商人何,堪称商界大哥大,他涉足房地产、餐饮、旅游、软件等多个行业,样样做得风生水起。然而,他为人却非常低调,穿着普通的休闲服装,坐在房间一隅聆听众人闲聊,偶尔会说上一句,也声调平和,与他所拥有的巨大资产形成强烈反差。 何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却如此低调,令我颇感意外。见过许多商人,财大气粗,说话声调都要比别人高许多分贝,甭说穿着..
在现代化的高楼里你会想起田园吗? 墙上是精美的画,书里是优美的文字。这已经是难得的小憩了,还是没有想起田园。 车太快,事太多了,目光集中于眼前。田园远去,被遗忘了。 直到有一天受了伤,放慢了脚步,仿佛从紧张忙碌和人群纷争中滑落出来。这才想起最初的田园。 田园的风,田园的雨,田园的虫子飞蛾,田园的晨露与黄昏泥土,河流,草木,庄稼。绿浪在田野间波动..
年轻时,在乡下种地。麦子播种后,总要耙一下地,再用石磙轧一轧,名曰盖籽。为什么要盖籽,我曾经请教过老农。他们说,如果不盖籽,麦苗就出不齐,稀稀拉拉,不会有好收成。后来想想,也悟出一些道理:没有盖籽这道工序,种籽暴露在外面,太阳曝之,鸟兽食之,风雨摧之,则良种毁于萌芽之前,生命逝于襁褓之中,丰收从何而来? 不光植物如此,动物亦如此。一个生命的萌芽总是稚嫩而脆弱的,为抵..
没有金钱便不能生活,但生活不仅仅是为了金钱。 金钱似乎无所不能,但有两种东西比金钱还要宝贵:一是获取金钱的能力,二是知道金钱局限的能力。 金钱为许多淡泊它的成功者造就了闪光的金牌,同时,又为许多贪婪它的失败者铸成了沉重的枷锁。 人不能把金钱带进坟墓,金钱却能把人带进坟墓。 自由是用钱买不到的,但有的人能够为钱而卖掉自由。 有钱的人怕别人知道他有钱,没钱的人怕别人知道他没..
喜欢旧日红,透出一种旧光阴的好,很多事物,当年想是鲜衣怒马,如今想起,是红丝绸上干红的枝丫,虽然很多旧人旧事已经成为遥远的绝响,但有时候回忆过往,那悬挂于枝头的,居然还是那最简单的心,或者最简单的事。 她一直记得他,不是因为说过多么深刻的甜言蜜语与海誓山盟,而是她那天去找他,天下大雪,风雪中走了十几里,一脸一身的雪,衣服上也全是雪,他看到她,没有想到她会来,就那样冲着她笑着,眼睛里全是火苗了&..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会发现这样的现象,有许多人声名远播的造就并非所学专业,而是主业之外的一番作为。鲁迅和郭沫若,本来是去日本学医的,但最后却都成为了一代文化巨匠。余秋雨本来是搞戏剧教育和艺术理论的,但让他闻名于世的却不是学术专著,而是文史散文。黄渤自小喜欢唱歌,高中毕业后他组建了一个蓝色风沙乐队,在全国走江湖,倾心付出近十年的音乐事业却一直没有起色,无意间被宁浩相中,一..
官有正副职,戏有AB角,物有主与配。这其中的副、B、配,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一种陪衬。人总是想做主体的,可陪衬又是社会分工的一种必然。 其实,每一个人,皆要从陪衬的角色做起。 有这样一个苦孩子,一天一位老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地方,让他看到的是一个人狠狠地击打着另一个人。老人问孩子愿不愿意做被打者,他使劲点了点头。因为这是一处拳击训练所,从此以后,作为一名陪练手,他几乎每天都要被年轻的拳击手打..
城里新开了两家饭店,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之处,因为饭店在城里开张和倒闭像是家常便饭,但这两家店开了以后,却在全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从名字看,简直就是双胞胎,一个叫瓦岗寨,一个叫瓦峰寨,仿佛两个从野外突然闯来的满面络腮胡的汉子。 从地点看,在一条路的两侧,门对着门,就像两个汉子圆睁着双眼怒目而视,大有大打出手的味道。路过那里,你即使没有进去就餐的意思,也能感受到那激烈的竞争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