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步的时候,遇到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皮毛光亮,十分干净漂亮,大约是和主人走散了,十分焦急的模样,一直呜呜低声叫着,我俯身抚摸它,它抬起头十分委屈地看着我,将矿泉水瓶里的水倒出来给它喝,它在我身边停留了一会儿,又转身跑开,边跑边四处张望着寻找主人。 我在原地的台阶上坐下来,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它又跑了回来,在我脚边卧下来,抬起头一直望着我,我并不知晓该怎么办,只好陪着它一直等。不知道它的主人..
亲爱的女儿: 你好!这是一封你可能永远收不到的信,我将把这封信保存到银行的保险箱中,我委托他们在我去世两百年后把信给你。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收到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现在你打开了信,是吗?这时纸一定是比较罕见的东西了,这时用笔写的字一定消失已久,当你看着这张信纸上的字时,爸爸早已消逝在时间的漫漫长夜中,有两百多年了。我不知道人的记忆在两个多世纪的岁月中将如何变化,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甚至不..
众所周知,网络正在改变现代人的购物方式。拎着大包小包逛街的人越来越少,坐在家里拆快递的越来越多。网络购物有着不可否认的便利。像我父母这辈人,曾经还有些不合时宜地抗拒,担心把钱放到网上不安全。但是买过一回东西,他们就再没有反对意见了价钱摆在那儿,便宜就是硬道理。 过去说货比三家,这是为了买到称心如意的东西,要多看..
按说中国人的饮食,南甜北咸东辣西酸。江南人现在就很甜,无锡人做红烧排骨、小笼汤包、油面筋塞肉,能甜得人发腻。但是宋朝就未必如此。《梦溪笔谈》里说:大业中,吴中贡蜜蟹二千头。又何胤嗜糖蟹。大抵南人嗜咸,北人嗜甘,鱼蟹加糖蜜,盖便于北俗也。我一听蜜蟹二字,只好感叹重口味真是没底线,蟹都能蜜了,想象其味都满嘴发麻。 古代人没有蔗糖时,就以麦芽糖..
家里空调坏了,维修工是山东莘县人。我套近乎说:张海迪那个县嘛。小伙子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说:张海迪是我们县的,不过今天除了维修费还要收您上门费的哦。我笑着说:我不光知道张海迪,还有个莘县朋友,在淮扬府做大厨,茨菇红烧肉和虾子阳春面做得一绝,是我见过的做淮扬菜最好的山东人没等我说完,小伙子..
那尊牛角上扬的铜牛雕像是华尔街的象征,人们都希望看到牛,而讨厌看到熊。那人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牛和熊作为股市的象征,为什么不是象和虎或者其他的动物? 据香港经济学者林行止说,在美国出版的财经著作《华尔街的故事》中,曾对牛熊市的来历做过考证。15至18世纪加州盛产黄金,为了给矿工提供一点娱乐,矿场主人引入了墨西哥式斗牛。但矿工嫌其不过瘾,矿场主人遂想出了牛熊搏斗来刺激矿工的感官,墨西哥长角牛和加..
在中世纪的欧洲,羊儿们恨死了作家,每当他们有新著作出版,就意味着几百上千只可怜的羊儿见了上帝。是因为作家们喜欢一边啃羊腿一边写作吗?我憧憬你脑海里浮现这样的画面,但那不是事实,真正的原因是:那时的书,都写在羊皮纸上。 中世纪的羊皮纸,其实和纸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真正的羊皮。人们挑选皮肤光洁的绵羊或山羊,将它们的皮用化学溶液浸泡,去除羊毛和脂肪,耐心鞣制,然后用木框绷起来,温柔的阳光和煦暖的微风..
纽约的每一个地方,都适合跑步。它会让你觉得跑步就是生活该有的样子。 至今我都没有彻底爱上跑步,这对于一个在纽约生活了三年的人来说,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大概除了证明人懒之外,也找不到别的借口。 但我爱这座无数人成天在跑着步的城市。 对于纽约人来说,这件事情就和每天都要吃喝拉撒睡是一样必不可少的。每天清晨五六点钟,上班族就背着大包到健身房,呼哧呼哧在跑步机上开动起来,一边看着CNN、CN..
《桂苑丛谈》中有这样一个故事:唐朝时,润州甘露寺有一位僧人道行很高,在江左一带颇有名望。宰相李德裕查访江左期间,经常与他结伴同游。卸任返京时,李德裕将一根方竹手杖留赠给高僧作纪念。这种方竹产自大宛国,坚实而正方,节眼须牙,四面相对而生,实为稀有之品,是李德裕的一件珍爱之物。李德裕再来时,这位高僧还健在。李德裕问他:从前我送给你的那根方竹杖还在不在?僧人回答说:&ldquo..
一个44岁的男人,肥胖,喜欢吃巧克力和热狗,喜欢看动画片《诺布莱一家》。他是一个犹太人,读了不少书之后,却不信上帝了。他当过共产主义者,这倒应和了他的名字,马克思。 一个8岁的女孩,肥胖,她的父亲上班给茶包打标签,回家做飞鸟模型。母亲抽烟,酗酒,听板球比赛的广播,偶尔去超市借东西不准备还的。学校里的人全都嘲笑她额头上的褐色胎记。唯一和她亲近的人是一个被日本士兵的鳄鱼..
那年,我十四岁,从懵懂中,初睁张开一双似懂非懂的眼睛来看感情世界。 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究竟能对生命了解多少呢?只是以她的心、她的感觉,来触摸这世界。因此,她注定了要先受伤,然后才能成长。 英文课本上说:变化是生活中的香料。 于是,我怀着一种期待什么来临的心情,遇见了那位地理老师。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太清楚,当年十四岁的自己,喜欢地理老师,究竟是在寻..
我的朋友瘦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了很多方法来挽救我们的友谊,我试着在她只吃一个苹果的夜晚给她带热腾腾的夜宵,她不吃,我只好自己吃了。 我又试着在她面前响亮地吃饭,把一碗面条吃成一管永远擤不完的鼻涕,吃完吧唧吧唧嘴,打一个伟大的嗝,对食物发表五分钟的夸赞,但她还是不为所动,吃完一小钵燕麦糊糊就去洗碗了。 我还试过对她现有的体形表示极为恳切的赞赏:我觉得你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