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人影绰绰
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时间的推移,原来一直以来被人们称之为“清水衙门”的学校也慢慢地蒙上了尘沙,原来一直以来被人们称之为“蜡烛、渡船、黄牛……”的老师们也换上了多彩的外衣。
——题记
麻将迷
呵呵,说起麻将,大家肯定很熟悉。以前,只有社会上的人玩麻将。现在,老师们也耐不住寂寞了,开始簇拥在一起玩麻将。而且,一部分老师成了十足的麻将迷。
我记得,以前没大强调师德的时候,连上班期间都会悄悄地躲在家里玩几局。现在要好多了,上班时间没有老师打牌了,只是放假了才有人或三五一伙凑成一桌在校内玩麻将。但更多的是出去打。反正街上有的是麻将馆。有时候,学生刚出校门,麻将馆老板的电话就来了。说实在话,大多数老师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打打牌,纯粹是娱乐娱乐,牌的大小不拘。但也有那么几个角色,偏偏是麻将迷。
怎见得?非大牌不打,大到什么程度?至少50元一炮。有时候硬是没办法凑齐一桌人,宁可包车进城包宾馆客房叫人打牌。那豪气,那气魄,好像是腰缠万贯一般。再不然,就是到专门的去。反正,没钱只要到那里搬的,管它高利贷还是什么,先玩几局再说,输赢不论。
轮到那段时间手气好,赢个千儿万把是不成问题的。于是乎,烟抽得高级了,话说得神气了。就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同以往了。好像真的是有钱的王百万一样。
但是,如果遇到手气背,输个万把两万也不成问题。有时甚至输得更多。咋知道他们是输是赢呢?不用问,只要看他们的气势,听他们说话,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烟抽得少了,牌子也不响了,饭也不多到饭馆里去吃了。(有些老师如果真的输钱了,是不会对家里人透露半点儿消息的。我就听到这样一件真实的事情,家里人一直等到高利贷债主追到家里来以后才恍然大悟,结果闹得家破人散。这又何必呢?)
不过,上完一周的班以后,刚刚压抑的心又一次像笼中的鸟儿一样飞起来,喉咙里都差点伸出手来。又忘记上一次的惨败了,又忘记自己没有钱了——脚步又习惯性地朝麻将馆走去了。
这些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如果麻将凑不齐一桌人,那就另找出路。比如,斗牛,,三打哈……只要是什么牌大,能凑齐就玩什么。
在牌桌上,他们吆五喝六,热闹得不得了。此项不属于本文之列故不赘述。
迷
自从体彩和福彩普及以后,不光是社会上的人买,就连老师们也跃跃欲试,一个个摩拳擦掌。大部分老师只是两元一注小打小敲,偶尔为之。但也有一部分老师觉得这样不过瘾,便加大投注。
偶尔也有人中得五元,几十或者几百,当然也有人中过千元大奖。于是乎,参与的人数越来越多,渐而形成气候。
于是,就有人开始专门研究3D,也有人研究双色球。只要一有空堂,便打开电脑,看走势图,解“”。有几位老师以前自己没买电脑,一有空就凑在同事家里一起研讨,后来时间长了觉着不大方便,所以就自己买了电脑。然后,申请QQ,加入彩迷群,一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
早上出操时,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昨天中了吗?”“唉呀,昨天该是要买的。”“运气真痞,昨天又差一个数字没买到。”再接着就是当天的信息共享。主要就是对当天出奖的预测。有几个老师确实也预测到几次,中过几千或者几百。
现在,几乎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就请客。所以,中奖以后不用别人提醒,自然会有人主动地掏腰包买肉买菜请人做好,大伙聚一餐,分享一下快乐。
网游迷
现在网络普及了,于是电脑也如雨后春笋般地多了起来。当然,更多的人买电脑只是为了方便自己查查资料,看看新闻,打打文件,玩玩本地游戏。但这里面也有几个网游高手。
怎见得?他们要玩一般都是通宵,有时候就连上厕所和到食堂吃饭时都把电脑开着,设置一个自动化的游戏玩法,就可以歇人了。
以前安装的是电信光纤,点对点地服务,网速不会受到影响,但后来改装局域网以后,影响就大了。一旦让他们先上网了,其余的人就别想进去了。害得不爱玩游戏的老师叫苦连天。平时吧,不觉得怎么样,不赶急,可玩可不玩的,没多大影响。可是,有时候到关键时刻了,要准备个什么材料或者设计一个课件等等,就不行了。
而且,网游高手一般都是晚上战斗,白天休息——属昼伏夜出型的。早上只要没有课,就可以睡到中午起来,然后简单地做点饭菜或者直接到饭馆里叫点饭菜来裹肚就行了。
作者简介:
蒋松清,男,现年42岁。现在桑植县洪家关中心小学任教,2014年7月加入张家界市作家。
梅江之畔听歌声
梅州有梅江。梅江不宽。站在此岸,能听见彼岸的声音。
我站在塔桥上,向远处眺望。夜色似乎阻碍了我的目光,由远及近,只看见褐色的江水缓缓地流淌。
我踩着浮桥,由此岸向彼岸行走。孩子们在桥上蹦蹦跶跶,童音飘散,宛如清脆的音符。夏夜的燠热被岸边蝉声唤醒,及至江中,又被江风稀释。江风拂面,拂过肌肤,一卷儿又一卷儿的清凉。
我握着栏杆,望江,望岸,望梅州。我不知这座城池,经历了如何的风雨沧桑。
我的目光落入江中,随波逐流。一束束光,已经在江中点燃。黄的、红的、蓝的,泾渭分明,又时而交错缠绕。波光跃动,或明或暗,一片金黄,又一地碎银。光,来自沿岸的楼群,来自万家灯火。我望着一扇扇窗,窗前人影绰绰。我知道,楼上的人也在看江,看人;听江,听人。生生不息的梅江,是梅州人的心灵画卷,一朝,一夕,日出,日落,逝水流年,百看不厌。
人声渐起,嘈嘈切切。听不到江水声。二十六只浮舟,稳如磐石,托着由此及彼的人。岸上,传来高昂的歌声。歌声掠过江面,惊扰了一只雀儿,它勉力飞翔,在江面起伏、盘旋。又一只燕子,从对岸飞来,划着精致的弧线,在粼粼的波光中留下一道优雅的剪影。
夜色中,两个旅人,我和他。他唱,我听。歌声被空旷的江面混响,被江风扩散,在彼岸与此岸间萦回。我听见了他的心跳,他的心曲,他的爱与情。江风,吹散了我与他之间的隔阂。
而他,阿碌,是土生土长的梅州人,会唱客家山歌。
我是旅人,旅人为客。他为旅人放开了嗓子。
“山歌唔唱心唔开,
大路唔行生溜苔。
四方宾客来相聚,
山歌美酒捧出来……”
客家人的歌声,如山野之风,在河面飘摇。我听出了原生态的质朴、热情、善良。
江中,一艘船远远驶来,是一艘红彤彤的游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裹挟着江风,裹挟着文明,岸上的树,岸上的人,喜庆起来。自然而然,音声相和。
梅州,在水一方。梅江,一江流水,十里长堤。水连水,人连人,心连心,连着祖籍梅州、分布在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三百多万海外华侨华人。
阿碌,叫曾碌顺。梅江之畔,是他的“点”。他的两台音响,花去五千多元。他为旅人演唱,也为旅人一展歌喉提供“舞台”。他的名字里本是“禄”,他改为“碌”。只有忙起来,干起来,才有“禄”,才能顺,才能幸福。当晚演出结束,他一手拎一台几十斤重的音响,拾级而上,穿越寂静的街道,消失在茫茫夜中。
梅州客家,英才辈出。宋湘、丁日昌、丘逢甲、黄遵宪、张弼士、林风眠、李惠堂、曾宪梓、田家炳……众多社会各界名人,其中不乏院士与大学校长。
南方的夏日,清晨,已是艳阳高照。我来到梅州市梅江区东郊周溪畔寻访一位先贤。“人境庐”,正是黄遵宪的故居,你会轻易想到东晋诗人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故居古朴典雅,文化积淀深厚,展现了晚清时期客家人生活的历史风貌。客家书生黄遵宪,一生“明于识、练于事、忠于国”。其崇高品质与忧国忧民情怀为梅州人所津津乐道。
梅州客家还出了一位的元帅——叶剑英,梅州梅县雁洋堡下虎形村人。我不由轻吟其诗:“雁有凌霄志,风雷不失群。遥遥飞万里,阵影入彤云。”鸿雁于飞,肃肃其羽。叶剑英纪念园青山含黛,田园青翠。馆内陈列大量珍贵的照片、手稿、题词、文献、文物,向人们展示着叶剑英元帅光辉的一生和崇高的风范。
梅州学宫,旧时为梅州最高学府。学宫坐北朝南,东西廊庑为悬山顶,上覆绿色琉璃瓦。梅江区文联在此处办公。文联负责人指着一个八角石凳言,朱德曾在这里发表演讲。1929年10月,朱德、陈毅等率领红四军由闽西挺进梅州,攻占梅城,史称“梅城战役”。
秋枫耸立,古树参天。的硝烟已然散去,故事却长久流传。
一位老人带小孙女在树下纳凉,一只嫩黄的幼蝶在小女孩面前顽皮地飞舞,小女孩兴奋得吱吱呀呀地叫,说的是客家话,我听不太懂,大人们都笑了。
《 》( 2019年05月29日 20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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