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双修—喇嘛教和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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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西藏有多黑暗?纯洁少女们沦为玩物,五个残忍暴露

“太恐怖了!”西藏博物馆里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小女孩在看到一个特殊的展品——用人皮制成的“阿姐鼓”后,惊恐地叫了出来,随后用手捂住眼睛扑进了爸爸的怀里。

不止是“人皮鼓”,还有头盖骨和小腿骨做的法器、人皮唐卡……各种令人心惊的宗教产物,在西藏博物馆被展示出来,揭露了旧西藏农奴制度下的残忍。

在毫无人性的农奴制度面前,许多纯洁少女们被迫沦为献祭的玩物,解放前的西藏到底有多么黑暗?

20世纪四五十年代,世界范围内的许多民族与国家,都在或中取得了解放,迎接来了文明的曙光,可在世界屋脊——青藏高原上空,却还密布着农奴制度的乌云。

1927年的西藏虽然也进入民国时期,但仍然实行的是农奴制度,政教合一的治理模式统治着这片地区和们,西口的超过90%都是农奴,而贵族和僧侣们则掌控着他们的生杀大权。

“哇!哇!”,婴儿啼哭声从一间黑暗潮湿的草棚里传出,然而迎接她的没有父母的笑容和亲朋好友的欢呼祝贺,而是一条闪着寒光的铁链!

刚生产完的母亲面无表情地别过头去,而她的父亲,另一个稍年长一些的农奴,则听从主人的指示把铁链拴在了这个幼小的孩童身上。因为农奴的孩子一出生,便自动成为了农奴主的奴隶!

在旧西藏,农奴们不但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连同自己的性命,也都归农奴主随意处置。被农奴主活活打死的奴隶不在少数,而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在政教合一的制度下,贵族和僧侣们还会用残忍的手段将农奴的肉身制成法器,来举行自己所谓高尚的宗教仪式。

而在宗教中常常被视为“圣洁”与“高尚”代表的纯洁少女们,往往沦为被他们的献祭的玩物。

在西藏博物馆的“百万农奴解放纪念馆”中,一个特殊的展柜前围满了好奇的人群,它就是骇人听闻的“人皮鼓”,也叫“阿姐鼓”。

之所以叫“阿姐鼓”,是因为这种鼓的鼓面取自16岁以下非正常死亡的少女背部的皮肤。

在佛教盛行的西藏,人人信教,贵族、僧侣和喇嘛更是以宗教来治理家庭、维持社会的的运转,于是向神灵祭祀便成为了他们极为重要且神圣的活动。在祭祀活动中,这种“人皮鼓”便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圣洁法器”。

西藏的喇嘛为了找到这种纯洁的、不受污染的16岁少女的人皮,通常会挨家挨户寻找那些贫寒疾苦的农奴家庭。

将那些面容姣好、肤色白皙的女孩从农奴主那里买下来,即使只是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女婴。

他们会将选作祭祀的女孩养到合适的年龄和状态,然后以及其残忍和严酷的手段“塑造”她的身体,为了保证她的“纯洁”,他们还会给女孩进行“扎耳断舌”。

他们认为,这个世界是肮脏的为了求得神灵的庇佑,必须献祭没有受到世间污染的女孩。

作为“献祭仪器”的女孩如果听到了什么污言秽语,或是说出了一句脏话,就会被污染,于是他们便残忍地割去她们的舌头,戳聋她们的耳朵。而在这整个过程中,喇嘛也不会使用任何麻药来“玷污”女孩的身体,任由女孩歇斯底里地挣扎,也逃不脱这残忍的过程。

而等到这些女孩到16岁的时候,就会被强行带到一间房子里。被人用刀具将背部的皮肤活活给剥下。而这个过程女孩也是意识清醒的,难以想象该有多么痛苦和折磨。

被禁锢的女孩首先会被敲开头骨,然后喇嘛会将水银倒入洞口,待水银进入皮骨缝隙、流入血管直至充满全身,过程中女孩会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痛哭,直至毫无声息。

而被水银灌过的皮肤只要轻轻一拨,便会脱落下来,成为“人皮鼓”的原料,而没了皮的女孩,还会被取下头盖骨和腿骨,用来制作成其他的“法器”,残忍至极。

不只有人皮鼓,以妙龄少女背部皮肤为画布,来制作的“人皮唐卡”也颇为骇人。

唐卡,原本是指用彩缎装裱后,悬挂供奉的宗教卷轴画。

然而藏族僧侣并不满足于用普通的画布制作唐卡,而是把邪恶的手再次伸向了纯洁的妙龄少女。

在剥取少女人皮的时候,喇嘛的内心不会有任何波澜,更不会因为自己的残忍举动而心生愧疚,他们只认为自己是在做圣洁的举动,有的喇嘛甚至会微笑着、满面“慈悲”地完成整个仪式,无辜的少女就这样沦为了宗教的献祭品、他们的玩物。

年轻的少女不仅死后会被做成各种各样的宗教法器,就连生前也会被喇嘛折磨。

西藏密宗作为藏传佛教中的一个重要流派,有许多神秘独特的修行方式和教义。在密宗中有一种被称为“明妃”的女子,也叫做“佛母”。

“明妃”中的“明”代表智慧、明智,“妃”就是指女性,合起来就是指代表佛性、智慧的女性,藏传佛教中广泛存在着对佛母的崇拜。

而明妃就是密宗所修的最高密法、也是最难修持的密法——“双修”,的主人公之一。密修弟子会找寻12至16岁,最多不超过20岁,并且貌美纯洁的妙龄处女,来进行结合。

密宗的喇嘛认为,通过双修,可以汲取少女灵魂中的纯洁能量,以此达成肉身成佛的最高境界。

而许多被选中成为明妃的女子,则会在仪式中与密修弟子们轮流进行双修,甚至被折磨死于佛寺当中,及其惨烈。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们,就这样被痴迷于密宗修行的喇嘛当作玩物一样早早地失去了性命。

死后的明妃也不能安息,而是像制作“阿姐鼓”一样被剥去人皮,取出头盖骨,用头盖骨做成头骨碗,在藏族也叫做“嘎巴拉碗”。

这些头盖骨有的会被雕上花纹,放在贵族或僧侣家中当作盛放食物的食器,有的则继续被制作成宗教仪式当中的法器。

例如在双修仪式开始前,密宗弟子会饮下用嘎巴拉盛的青稞酒,在这样轮回的宗教仪式中,少女的灵魂被永远困在了受折磨的地狱当中。

而以男女头骨和皮肤为材料,一起制作而成的达玛茹空心鼓更是残忍,取男女两者的头盖骨切成两个半圆,从背面粘合在一起,再用纯洁少女的人皮做成鼓面,以小块的人骨做成鼓锤绑在鼓的两侧,形成一个拨浪鼓样式的“达玛茹”鼓。

几个身体器官被重新缝制结合,却成了宗教的圣器,着实令人愤慨。

这样恐怖的事情,直到1951年中国解放了西藏,才发生了改变。

1934年,在遥远的雪域高原上,一个可爱的女孩出生在了西藏小乡村的一个农奴家庭当中,他的父母为她取名格桑曲珍,但是因为他的父母都曾是农奴,因此她一出生也成为庄园的农奴。

在旧西藏的农奴制之下,格桑曲珍和父母的生活并不轻松,他们不仅要每天天不亮就上山拾牛粪,夜里还要捻羊毛到深夜,不分昼夜地为农奴主干活,而小小的格桑还面临着随时被密宗人士抓走遭受迫害的危险。

然而,普通的日子当中最让格桑曲珍感到痛苦的,是饥饿。

她每天只能得到一小勺的糌粑,对于正在长身体的格桑来说是根本吃不饱的,她只能饿了就喝水把自己灌饱。

1951年10月21日的这一天,正饿着肚子的格桑曲珍正在家门前的石板凳上给家里的牦牛准备草料,忽见远处出现一个骑着马飞奔的身影,待他跑近一看,原来是隔壁村同是农奴的朋友,只见他一边兴奋地挥着手,一边高呼道:“解放啦!来救我们啦!我们自由啦!”

格桑听清了朋友的话,立马兴奋地跑进灰暗的屋子里给父母报告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她不知道什么是“解放”,但是她听到了“自由”二字,这意味着他们一家再也不用看着主家的脸色生活,自己种的庄稼也能自己填饱肚子了!

格桑的父母听闻了这个消息,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兴奋地抱起格桑,狠狠地亲了一口,说道:“哈哈,我们是自由身啦!格桑,我们不用再害怕有人欺负我们了!”

事实上,自从5月份开始,村子里的农奴们私底下就在传那个消息——新的中国成立了,上面已经签署了和平解放的文件,农奴制度就要废除了,可当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格桑一家还是异常的兴奋。

这天在西藏的欢迎下正式入城,子弟兵手持国旗,从布达拉宫前穿过,宣布正式进驻拉萨。

改革后,长大的格桑曲珍也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可这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她生育了几个健康的孩子,和丈夫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们住在一栋二层藏式楼房里,家里添置了各种现代化的家具和电器,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的格桑曲珍已然年迈,但她却不似老照片旧西藏的老人们一样满面愁容,而是常带笑容,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地看着在自家庭院里欢乐奔跑的儿孙们。

她对采访过她的记者说:“以前根本想象不到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吃得饱穿的暖,还不用担心被抓走。”

随着农奴制度废除的,还有无数惨无人道的密宗杀生仪式,现在的藏族女儿们,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地长大了。

因为西藏的解放,还有许多像格桑曲珍一样的农奴获得了新生,他们的命运得到了改变,千千万万的农奴真正站了起来,藏传佛教也才真正脱离了残忍血腥的一面。

元朝皇帝与和尚的狂欢游戏

元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短暂而强大的王朝,它由蒙古人建立,统一了中原和西域,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帝国之一。元朝的皇帝们享受着无尽的财富和权力,但他们也沉迷于一种邪恶的佛教教义,那就是西藏密宗佛教的“双修之法”。

所谓“双修之法”,就是通过男女交_欢来修炼佛法,达到超脱生死的境界。元朝皇帝们误以为,这是一种神秘而高深的修行方法,可以让他们获得无上的智慧和力量。他们不仅自己实践这种方法,还强迫他们的后宫妃嫔和臣民遵从这种方法。

元顺帝

元朝时期,凡是女子到了出嫁年龄,都要先送给和尚“开光”,也就是让和尚先与她们发生性关系,然后才能嫁给自己的丈夫。这种做法被称为“初夜权”,是元朝皇帝赋予和尚的特权。即使是皇宫里的女子,在入宫前也要被和尚“开光”。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女子在性-交中感受到佛法的真谛,同时也为了让和尚得到快乐和功德。

元朝喇嘛

这种做法对于汉人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和伤害。在汉人的传统观念中,女子的贞操是非常重要的,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如果女子在出嫁前失去了贞操,那么她就会被视为不洁和不贞,丧失了自己的尊严和价值。而且,汉人认为,如果女子被和尚“开光”,那么她生下的孩子就会有和尚的血统,而不是自己的血统。这对于汉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因此,在元朝时期,汉人对于这种做法非常反感和。有些汉人会在女子出嫁前先与她们发生性关系,以保护她们的贞操;有些汉人会杀死被和尚“开光”的女子或者她们生下的孩子,以消除耻辱;有些汉人会趁机逃跑或者反抗,以摆脱压迫。这些行为都引起了元朝皇帝和和尚的愤怒和,导致了更多的流血和杀戮。

朱元璋

元朝女子出嫁前送给和尚“开光”的故事,是一个悲哀而荒唐的故事。它反映了元朝皇帝对于佛教的误解和滥用,以及对于汉人的残酷和蔑视。它也反映了汉人对于自己文化和血统的坚守和捍卫。

藏传佛教后弘期,阿底峡尊者和拉喇嘛·益西沃

一、阿底峡尊者简介

阿底峡(982-1054年),梵文音译,本名月藏,法名燃灯吉祥智,其为藏传佛教噶当派的祖师,著有《菩提道灯论》等佛教典籍和诸多译作。

据记载,同世尊释迦摩尼、寂护、莲花生,阿底峡尊者亦为印度邦国皇室子弟,自幼修习婆罗门教、佛教及其他诸多教派学说,学识渊博。二十九岁受比丘戒,四处游学期间,深研佛教大乘、小乘学说及秘术,1026年,44岁的阿底峡返回印度时在佛学上的造诣已声名远播,曾出任那烂陀寺(大雷音寺)、超岩寺等寺庙住持。

二、吐蕃覆灭、古格建国

阿底峡尊者声名远扬之时,在另外一边的西藏,大一统的吐蕃王国已然瓦解数十近百年,简要整理如下:

842年,末代赞普朗达玛因在全国大举灭佛被刺杀,吐蕃政权瓦解,国家分裂,王室后人流亡,至朗达玛曾孙吉德尼玛衮,辗转至古象雄祖地今西藏阿里地区,并在此建立了古格王国。

吉德尼玛衮临终前,将国土分封给贝吉德•日巴衮、扎西德衮、德祖衮三个儿子,即历史上的“三衮占三围”。其中,次子扎西德衮被封在象雄旧地,为布让王,国土范围主要包括普兰、札达、日土和尼泊尔部分地区。

这里要说明的的是,当时的阿里主要包括现在西藏阿里、克什米尔和尼泊尔、印度境内藏南部分地区,地域面积较之现在要广袤,而布让王扎西德衮的封地则主要是在现今的阿里。

后来,扎西德衮又将他的两个儿子柯热和松额分封在普兰和札达,松额即为后来的拉喇嘛·益西沃,益西沃是其尊号,拉喇嘛中的拉是天的意思,即天喇嘛·益西沃。

初时,吉德尼玛衮建立的古格王国(应是布让王国)中心在普兰,后逐渐迁至札达县札布让山,也就是现在著名的古格王朝遗址。

三、复兴佛法

或许是有感于先祖朗达玛灭法导致国祚崩塌,新生的古格王国笃信佛教、崇尚佛法,《西藏王统记》提到:“吉德尼玛衮逃至阿里,建古格王国,复兴佛法”。至益西沃,在国内兴佛之举更胜其祖,主要有以下几项措施:

1.公元988年,益西沃颁布行佛诏令,《汉藏史集》记载:“赖天子祖托托日年赞、祖松赞干布、祖赤松德赞、祖赤热巴金之恩德,昔吐蕃之地若黑夜,乃一不辨善恶之地。是故,引正法于天竺,入解脱之大道。臣民之中,或得正信,或具胜慧。自天竺迎请班智达众,转译诸法,民皆各修其道,佛教如日之升。然朗达玛王灭法,正法见弃多年。教法、国法二道俱衰,臣民皆乏向善之心,衰颓不振。昔祖先之行事皆依旨而为,而今民智衰微。法都传出之诏旨不存,亦须依令而行。今弘教于上部阿里之地,欲使圆满妙善,乃颁弘法之诏。制此众多教法与国法之文书,宣之于阿里之境”。

以上文字大致意思是“在先祖将佛法引入之前,吐蕃实为一荒蛮之地,弘扬佛法后,民智初开,大好局面却又被朗达玛王灭法所断送,如今,国家在阿里地区再度弘扬佛法,教化众生,重建秩序”。

2.打压苯教,朗达玛灭佛后,苯教势力终是有了喘息之机,怎奈风水流转,益西沃掌权后,在阿里对苯教再次打压,有“集一切本僧置一室中,以火焚之;复聚一切本经,投之水中”的记载,这样的压制,不可谓不残酷,之后,阿里境内已鲜有苯教传承。

3.兴建寺庙,相传,益西沃在阿里主持建造佛寺有百余座,996年,托林寺即建成,后逐渐成为了是藏传佛教后弘期宗教中心,也是“上路弘传”的根据地。1076年,托林寺曾了“火龙年大法会”以纪念阿底峡尊者,引僧众无数,法会之后,赴印度求法之僧人达百余众,托林寺名声大盛。

4.选派21位青年才俊前往印度、克什米尔求学,并邀请75位印度班智达入藏译经、传法。留学人员中,大译师仁钦桑布回国后,在托林寺了庞大的译经院,同印度班智达一同翻译、校订了大量的佛教经典,其中,含显教经典17部、论33部、密教经典108部,收录于藏文大藏经甘珠尔与丹珠尔之中,此次所编译的密宗经典被称为“新密”,与吐蕃时期传承的“旧密”相对应。

四、拨乱反正

尽管有诸多鼓励措施,法难之后,国内佛教修行中断百年,佛经被毁,僧众离散,佛法依据什么去修、怎么修等问题亟待解决。

另外,推行佛法之后,社会上开始出现一些乱象,比如,一些贵族,依仗国王赋予僧众的特权,穿上僧衣,遇见好东西就要求供奉,遇见美妇就要求双修,遇见仇人就要举刀超度,导致国内混乱不堪。

此时,益西沃需要真正佛法高深的大师来帮助他拨乱反正。

终于,多次恳请下,1042年,59岁的阿底峡来到了阿里。

阿底峡尊者入藏后,面对混乱局面,主要采取了以下举措:

1.纠偏、释疑:灭后重生,僧众对一些佛教教义的理解和修行方法上必然存在偏差,阿底峡尊者对其进行了纠正,并将一些关键的佛教概念和教义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和界定,统一了教义。

2.制定修行次第:阿底峡将修行分为下、中、上阶段,提出了“三士道”的修行次第理论,下士道强调人天福报,通过修行获得现世的幸福和来世的善果;中士道以小乘佛教教义为基础,注重自我解脱,追求个人的涅槃境界;上士道则按大乘佛教教义,倡导菩提心,强调普度众生。

3.建立修行制度:制定僧规戒律,对僧人的日常修行、仪式、法会上应恪守的戒律等方面进行了规范化、制度化。

4.编著《菩提道灯论》,书中系统性的将显宗的理论基础与密宗的修行方法和特殊教义进行有机结合,形成了全面统一的理论框架;解决了当时因不同的流派、传承对教义的理解和阐释中存在的相悖或差异,促进了佛教教义的发展。

此外,阿底峡尊者还与西藏的译师们合作,翻译了大量的佛教经典。

至此,法难过后,在益西沃、阿底峡及大译师仁钦桑布等努力下,西藏佛教后弘期传播基础终于奠定,古格逐渐成了弘法圣地。

佛法自印度经由古格传回卫藏史称“上路弘传”。

五、阿底峡离开古格

结束在古格的三年之约后,阿底峡本计划返回印度,但行至尼泊尔边境因战乱导致道路不畅而留滞,后被前藏赶来的仲敦巴等人的请求所感动,转向卫藏地区地区传教,至桑耶寺(莲花生大师、寂护大师等前弘期在吐蕃创建的第一座佛教正规寺院),阿底峡发现了《中观光明论》、《华严经》等在印度已经失传的经文,抄录后寄回了印度。

多地弘法、讲学之后,1054年,72岁的阿底峡在聂塘圆寂。

六、益西沃

益西沃创新制度,在古格建立了政教合一的,一定程度上是为了稳住早期国内贵族专权的威胁,也是考虑历史上多次辛权、僧权过大压制王权对稳定造成的不利影响。他要求王室成员必须出家,引导宗教意识倾向,王室成员与宗教紧密结合,加强政教联系。

以上措施在早期稳定、促进发展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推动了藏传佛教的复兴和发展,但也为600多年后王朝覆灭埋下了隐患。

经过多年苦心经营,益西沃采取的一系列措施效果显著,古籍、史书中对其尽是溢美之词,有称之为“佛与转轮王之种,系延自圣乔达摩释迎族。根源善美,乃降自光明天”。

关于益西沃为推广佛教所作出的努力,还有这样一个传说:

修建寺庙、供养僧侣、公派留学、邀请班智达入藏等举措,对新生的王国来说都是不小的开销,为了筹措资金,益西沃攻打了北方的葛逻禄人,但不幸被俘(有说是邀请阿底峡入藏途中被俘)。葛逻禄王向益西沃提出,放弃佛教改教可免一死,益西沃拒绝。葛逻禄王又提出,用与身体等重的黄金来赎身,此时,益西沃侄孙降曲沃举全国之力筹资,但当其携黄金前去营救时,葛逻禄王却提出黄金重量只够赎身体,尚不足头颅之重。闻此,益西沃拒绝了营救,要求降曲沃留着黄金去请阿底峡尊者,终舍身成仁。

此事,在《红史》、《青史》中皆有记载,但据近代学者考证,阿底峡入藏后,益西沃拜其为师,研学佛法,在托林寺寿终正寝。

后弘期上路弘传不仅使得藏传佛教在西藏地区得以再次传承和发展,并对西藏的文化、宗教和社会生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随历史发展,藏密逐渐衍生了多个教派,各教派在发展过程中也逐渐形成了独特的教义、修行方法和传承体系,构成并丰富了藏传佛教文化。

此篇从历史角度出发,无宗教导向,错误不足之处,望多加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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