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韩太,太阳的太。他总是挺一挺胸,再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据说韩太出生时,八斤一两,八斤的婴儿已经很大,小韩太的体重比大还多一点儿。于是,父亲给他取名韩太。那年,父亲因工伤提前退休,韩太顶替父亲,进了锻造厂。第一天报到,车间吴主任就对韩太进行入职思想教育,结果不欢而散。韩太走出办公室,重重一摔门,回头啐了口唾沫。有人见到,吴主任将考勤板上韩太的太字,用手指抹掉了那个点儿..
黑客挑战1994年圣诞节过后的第一天,我驾车去泰和湖滑雪。行驶中,我的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是我的研究助手安德鲁格罗斯。您能找一部固定电话接听吗?他问道。我立即警觉起来,意识到是很机密的事情,怕在移动电话里被无线电扫描器探测监听。不太方便。我答道,你先简单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好吧,&rdq..
阿原是一只狼,是狼妈妈的第十个儿子。这天,妈妈命令他去捕一只羊,于是阿原就全副武装地来到了一座红房子的外面。这红房子里住的就是羊的一家,此刻,红房子的门死死地关着,羊妈妈正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她的孩子们。阿原在外面转来转去,想找个机会下手,可他还年幼呀,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这时,妈妈的话在阿原耳边响起:要靠脑子取胜。他眼睛一眨,有了一个主意,随即从工具包里翻出一张羊皮披..
老张的儿子小张,到公司工作没两年,就被总裁看中,调到身边任职了。一时传得沸沸扬扬,有的人断定小张是有来头的,也许总裁早就认识他了。周末,在邻居老张家里茶叙,明人也颇为好奇地询问小张。大学毕业的小张和他爸爸老张一样,也是一个实诚人。明人算是看着他从穿着开裆裤长成一个男子汉的。小伙子莞尔一笑:这真的还是要感谢我的爸爸,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明人笑了:那你说说,..
这天一大早,锅炉厂厂长杨建新刚走进办公室,电话铃响了,他伸手抓起电话:你好,我是杨建新,你是哪位?电话那头没人说话,杨建新不耐烦了:你是谁啊?讲话。电话那头依然沉默,但是却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息声。杨建新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他故作镇定地说:你好,你是哪位?请说话。电话那头一片死寂。杨建新有些心惊肉跳地等着,好半天,电..
我是鱼,数万年前我在江河畅游之时,人类还生活在大自然的洪荒之中,住在山洞的他们披荆斩棘以狩猎为生,江河之中风平浪静,那是我们鱼类家族最幸福的时光。一场雷电引发的大火引燃了河床上面的树木藤蔓,活蹦乱跳的鱼儿从水中跃起看热闹,却不幸葬身火海成了烤鱼。食不果腹的人类由此发现我们是美味无比的食物,便张开了一张张大网,鱼类的命运从此拉开了灾难的序幕。帝辛二十八年的春天,我出生在渭水支流的磻溪中。身材修长的我体..
傍晚,快下班时,我接到同城好朋友阿木的电话。阿木电话里问我,炳兄,今晚没事吧?我回答说没事。阿木就说,我外地来了个女同学,帮我捧个场子。我打趣说,来女同学,这个场应该让你老婆去捧呀!阿木听后说,别闹了,这个场我老婆不能到,就得你捧。我问,有这么重要吗?阿木说,很重要。这个女同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女同学,她是我青春懵懂时最纯情的初恋。要挂断电话时,阿木还没忘记叮嘱我一句,酒桌上多夸我几句,让她感觉这辈子..
把战友带走那年春夏之交,我们驻地连降暴雨。山洪暴发,多处被淹,这场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涝灾害持续一周多,恶劣天气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前一天上午,我们接到紧急命令:第二天上午紧急机动转场,把所有能开的飞机都开走。因为据气象预报,第二天下午最大的一次洪峰将抵达驻地,机场受到严重威胁。时间紧迫,整个部队动员起来,争分夺秒开始准备。指挥所进行战备值班任务交接:飞机转场了,但防..
救人一命我家附近的枯井里掉进个小男孩,奈何井下太窄,在场最瘦的消防员和村民都下不去。乡亲们急得团团转,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跑去喊来了发小张猴子他都十九了,个子却不到一米六,体重也才八十斤,平日里总是被欺负,只好躲在家里。好在张猴子不负众望,把孩子救了上来。大家为他欢呼,孩子妈妈更是对他千恩万谢。我用力拍拍他,说:真行啊,要是没了你可怎么办啊?!张..
一大早,根叔骑自行车出了山村,赶往乡里开会。可是越骑越觉得身上不自在,拐到一棵大树下停了车,摸摸头,看看脚,正一下白衬衫和蓝裤子,没事儿啊。左三钩,右三拳,这一活动找到了,肚皮儿卡得慌,根叔的眼光就钉在腰眼儿上:今天捆他的不是陪伴八年的老朋友,而是条崭新崭新的陌生客,皮的呢。皮的咋啦?俺不稀罕!根叔朝地上啐了一口。儿子见天就讲,男人看腰,女人看..
丁天有一把软钢刀,缠在腰上。天刚麻麻亮,丁天便阔步走上陈楼镇的街道。他向卖肉的、贩鱼的、开澡堂的、摆台球桌的抬手打了打招呼,眼眶里明晃晃的,那是他耍刀时积起来的光,样子和年轻时的李连杰跨步翻掌时差不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怀绝技。穿过长长的镇街,再往右拐走上300米,就是一片梧桐树林。丁天在那里耍刀。他脱下青布褂(有时是青布棉袄),亮起胸膛,扎下马步,翻掌运气,胸膛与腰被一道道肌肉连扯起来,把活扣的..
陆定山是个生意人,这天他在外地做完一单生意,见天色已晚,就准备找个地方住下。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拦住了他。女人年约二十岁,模样很俊俏,她对陆定山说:我知道你是定远县人,我和你是同乡,想请你给我男人捎点儿东西回家。陆定山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认识我?女人说:我听一个熟人说的。我家住在靠山村南坡,我男人叫王杏银,是个断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