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物资保管员,竟还要正儿八经地笔试,大字不识的胖嫂最后还居然胜出了,这用人单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胖嫂是位寡妇,原先在丝厂上班。自从她下岗后,便在街头卖煎饼,赚些票子供女儿读中学。这天,她看见一张招聘启事:大宁河飞鹤商厦招聘物资保管员,每月工资一千元,还承诺缴纳养老保险金。胖嫂忽然来了兴致,决定去试一试。胖嫂赶到飞鹤商厦,打眼一看,应聘者起码两百人。招聘第一关便是面试。别看胖嫂长得有些胖,但脸若满月..
2007年6月7日,德国巴伐利亚州最高法院的被告席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男人争得面红耳赤,他们都说自己名叫弗雷德。可就在三年前,在同一个法庭,面对同一个法官,他们都曾极力否认自己就是弗雷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隔三年,两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弗雷德这个名字对他们又有着怎样非同寻常的含义?1、为逃法网双生兄弟摆迷阵出生于德国黑森州卡塞尔市的弗雷德与哈雷德是一对双生兄弟,两人的长相..
大王庄有个做豆腐的王老汉,不光豆腐做得好,还喜欢救人急难。村里有个二流子叫大毛,到处喝酒赌钱混日子。这天他输了钱,就拐进王老汉家的小院子。王老汉正在石磨边磨豆呢,见状就问他有啥事。大毛说:这不冬天了吗?老娘又犯病了,大爷,小侄子想跟您借五百块钱看病呢。王老汉立刻从大衣柜里翻出钱给他,等大毛走了,他又奔小卖部买了水果罐头,去大毛家看望。可进了屋才知道,他娘啥病都没有。王老汉..
我叫丁顺,是个扫大街的,包干区是江城春和路。这天,我骑着电动三轮沿路巡视保洁,突然,对面蹿出几个追逐打闹的孩子,我为了避让他们,车子就碰着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划了一道不起眼的印儿。司机是个大高个,把车停在路边是进蛋糕店的,见自己的爱车被划出一道印,大高个冲着我叫道:扫地的,你把我的车撞坏了,得赔我修车费!我知道再多的解释也不会有用,毕竟是碰着人家的车了,于是掏出身上..
郝健民是县民政局的局长,这天他刚参加完培训,从省城回到家,还没来得及跟老婆黏糊一下,他家的门铃就响了。开门一看,竟然是郝老爹,郝健民欣喜道:爹,这么巧啊,我刚从省城回来呢。今天正好是礼拜天,我让你儿媳炒几个菜,咱爷俩喝一杯。郝老爹黑着脸说:不愧是当领导的,都这会儿了,还有心思喝酒!郝健民一惊,忙问:爹,出啥事了?郝老..
高考结束后,我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彻底放松下来,而是静静地呆在家里恶补英语。在人才济济的清华大学,我不能容忍自己在学习上比任何人差。我的父母是这个城市里最普通的小市民,他们都没有上过大学,从事着最累最脏但报酬最少的职业。正因如此,父母才不惜一切代价供我上大学,他们总是早出晚归地为我上大学的费用而奔波。每天早上出门前,妈妈总会把我的早饭和中饭做好。我起床后,只需把饭菜热一下就可以填饱肚子。家里只有我一个..
贾步立是电力公司的总经理,周日的早晨,他的老婆小翠忽然在卧室里尖叫起来,钻戒不见了!这枚钻戒价值二十多万,是今年情人节的时候,贾步立送给老婆的礼物。老婆一直不敢戴出去,只是经常拿出来解解眼馋。周五的早上,小翠还从盒子里拿出来看过,才过了两天,钻戒竟然不见了。贾步立分析起来,屋里没有翻撬的痕迹,肯定是能够进到贾家的外人拿走的。从周五到现在,来过贾家的外人,有两拨。第一拨是周五下午,接送六岁儿子小龙的出..
这天,江州下了一场特大暴雨,眨眼的工夫,雨花区的将军中路上就积起了水,路当中的一个窨井盖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窨井口正不断地往外冒着污水。雨花区基建处的程浩听到将军中路被淹的消息后,气不打一处来,马上给工程施工队的负责人林洋打电话,责问他,为什么刚竣工的工程就出问题了。电话里,程浩还对林洋下了死命令:你马上组织工人去现场,该修补的修补,该返工的返工,今天必须把问题解决,要是出了什么事..
老刘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在他家的阳台角落里有个一尺多高的瓷瓶,大肚小口,瓶口外扩,瓶颈两侧各堆塑一个半圆形的瓷环,瓶体呈青灰色,纹饰暗淡无光,釉色也早已斑驳,怎么看都是个不值钱的物件。这瓷瓶虽然在老刘家放了很久,却不是老刘的。五年前,老刘家隔壁搬来一户人家,男主人老方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他家的新房还没装修好,所以临时租住一段时间。老方常常找老刘下棋喝酒,这一来二去的,两家人就很熟了。转眼,老方的新家..
这天,陈然下班回家,见家门口有个小伙子等着,一见他就问:请问你是陈然吗?见陈然点头,小伙子激动地说:可算找到你了,我叫王健,我来找你爷爷陈三贵。陈然的爷爷十几年前去世了,陈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健。王健听罢,忍不住伤心起来,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到陈爷爷坟前看看。陈然疑惑地问:我冒昧地问一句,你跟我爷爷是什么关系呢?王健说:..
民国时候,在北京有一家药店,这药店可不完全做合法的生意,它主要靠卖什么挣钱?卖鬼药!什么是鬼药?就是堕胎的药。这个怎么违法呢?原来,民国的法律规定,私自堕胎是非法的。谁要是怀孕了,不想要这个孩子,怎么办呢?她会对外说:我鬼上身,怀了鬼胎,老道给我算命,说我这是邪胎,不能留。所以当时民间隐晦地管堕胎的药叫..
天刚微亮,乡间一片寂静,偶尔几声犬吠鸡鸣,有一间老屋,正炊烟袅袅,农村妇人早早起床,生火做饭,锅台旁的她嘴里喃喃着 : 今年风调雨顺,稻谷丰收,粮食卖到粮站,过年时也该将几个孩子的衣服换换了,已经破的不能再破了饭已熟,散清香,床上老汉或许闻到了早饭的香味,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也该起床了,昨天晒干的稻子要用单车推到十里外乡里粮站去排队,于是急忙拍打着大儿子大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