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喀喇昆仑公路这条新丝路上,我们在绝壁上发现了一条蜿蜒的小道,那就是千年前古人生生凿出来的古丝绸之路。那一刻,真的颇有时空交会的感觉。在通往外界与世界联系的路上,人类从来都不惧愚公移山。2000年前他们就在崇山峻岭中,打通了汉地和西方的驿道,今天我们这帮人重走这条路,希望能传承一些东西。在吉尔吉特的郊外,我们经过了一个叫作丹沃尔的小村庄。孩子们看到一群中国人到来,纷纷涌..
1、子夜时分。夜凉如水。一条黑影从昏暗的街灯下匆匆走过。高高竖起的大衣衣领遮去了他的面目,唯有他那警觉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冰一般冷的光。他走过了一幢刚刚竣工连脚手架还未来得及拆去的多层建筑,警觉地回头观察了下身后,随即走进了那幢多层建筑黑洞洞的大门。须臾,三楼的一个房间中亮起了微弱的灯光。此刻,他面对着的是一高一矮把帽檐压得很低的两个人。高个子冷冷地道:货带来了吗?他一言不..
A城最近发生了一起爆炸性新闻,该城最有名的地产大亨,12月20日晚,被人勒死在家中,一时之间举城哗然。刑侦大队经过仔细排查取证,最后将嫌疑人锁定在死者的女婿朱方才身上。因为警察在死者周围发现了朱方才的脚印;还有目击证人说看到过一个背影,那背影极似朱方才;最重要的是,在死者手里发现了朱方才衬衣上的一粒纽扣,这粒纽扣将是判定朱方才为杀人凶手的有力证据。另外,朱方才虽然是死者的女婿,但这些年来,他为公司做..
一、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班主任,还有我这个语文老师吗?不乐意上课,就给我出去!一向平易近人的叶萧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他感觉到了那些女同事惊异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叶萧刚毕业,需要在教学上弄出点儿成绩来,可是面前这个张小雨却不给他争脸。以前是经常上课时左顾右盼,罚站是常有的事,这些天,上课不再左顾右盼了,脸一直朝下,有时还在桌子上磕个头,被叶萧叫起来时,白眼珠布满了红..
三十岁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孙三决定离婚,他觉得他的爱情充满了欺骗。自从结婚那天起,妻子苏蕾就陆续把她的缺点展示出来了。比如睡觉前不刷牙不洗脚;还比如睡觉爱打呼噜;再比如可以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后不闻不问一个礼拜。孙三突然对这样的爱情厌倦起来,对继续生活下去缺少了信心。他决定和苏蕾好好谈一谈,可是怎么开口呢?就在这个时候,苏蕾开口了:三哥,我那个好久没来了。孙三说:&ldquo..
一、程小颖大学期间就迷恋上了网络直播,开通账号后,因为长得甜美可人,很快吸粉十几万,等到大学毕业后,她已经干得风生水起,做起了职业主播,最高时月入十万。妈妈身体不好,小颖干脆回了老家湖北,反正在哪儿做直播都一样。她用手机和粉丝们分享麻城市夫子河畔的美食:用塘堰鱼和红薯做成的鱼丸、肉糕、面鱼,分别代表团团圆圆、步步高升、年年有余,寓意非常好,受到粉丝的热情追捧。无论做什么都需要推陈出新,连续做了半个月..
一、谷雨时节爷爷种下一片花生,他答应我和弟弟,等收了花生果,到集镇上卖了钱,就给我们买各自喜欢的课外书。但到了花生长荚果的时候,常常野兽出没,祸害花生,如果不仔细看守,将会颗粒无收。放暑假的第一天,我和弟弟接到一项特殊任务:夜里去看护花生地。爷爷要到山那边的亲戚家帮忙盖房子。晚饭后,我和弟弟出发了。我们在衣兜里装满了奶奶准备的零嘴儿,还带了武器一面铜锣、一把猎叉,弟弟没忘..
单位里有个刺头,姓王名赫,仗着省里有靠山,整天吊儿郎当,谁都不放在眼里。为了特立独行,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单位里规定早上八点半上班,他却每天到了九点才姗姗来迟。最近,单位里新调来一个局长,姓陈。上任第一天,陈局长就组织全体职员开了个早会。会议八点半就开始了,王赫一如既往,直到九点钟才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进会议室。几十双眼睛都盯着王赫,却无一人吱..
十八岁那年,我在河西走廊一个叫石磨盘的地方支教。等来到石磨盘后,我才知道,世界上竟还有如此荒凉落后的地方,满眼都是黄沙、戈壁和盐碱地,村小学除了几间破旧的房屋,几乎一无所有。晚上,就只有我和老杜,住在这个偏远的学校里。那些天,我快要疯掉了,一到傍晚,就像只困兽,在学校破败的院子里,烦躁地跑来跳去。那时候,老杜六十多岁,已经在学校里借住几十年了。老杜蹲在屋檐下抽烟,他光着脑袋,满头满脸都是伤疤,漠然地..
一天晚上,夜已深了,男主人踩着虚晃的步子回来,刚到门口就有一股浓烈的酒气喷过来。据说是参加一个聚会,因为高兴,喝了八杯酒,也喊了八支歌,兴尽归来,倒头便睡。突然,一只老鼠撞过来,我倒了,发出了哐当的一声。男主人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立即拽上女主人,夺门而出,并且大喊:地震了!地震了!快跑!我知道,这是因为那只可恨的老鼠!可我却制止不了主人的行动。女..
一碗牛肉面今天是大年三十,面馆没什么生意,中午才来了一对父子,两人只点了一碗牛肉面。父亲把碗向儿子面前推了推:儿子,饿了吧?多吃点。儿子却盯着手机,不耐烦地说:王总有要紧事找我商量,约我吃饭呢,你自己吃吧!他站起身,扔下父亲,大步往外走去。我看不过眼,就追了出去,却见他蹲在拐角路边,啃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馒头。看到我,他不好意思地笑笑:&ldq..
渭湾是个贫困县,每年人均收入还不到一万元,而阿龙家更是贫困户中的贫困户。别人虽然穷,但可以外出打工,可是阿龙因为父亲长年患病,母亲残疾,所以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守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阿龙二十九岁了,虽然身强体壮,勤劳肯干,但至今娶不到媳妇。娶不到媳妇,阿龙急,他的父母更急。按照他们这里的风俗,娶个媳妇光聘金就得五万元。可是他们家东拼西凑也只有两万多元钱,要凑齐五万元聘金,还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眼看着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