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县民政局社会救济股股长、负责山头村扶贫工作的李成到了单位,一开门就见地上有一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千块钱。信中写道:山头村的高低生活有困难,我愿意帮助他,先资助一千元,请您转交给他。落款是爱心人士。李成看完信想,这是谁呢?不管是谁,反正人家愿意捐助,等自己下村时转交给高低就是了。今天李成要去外地,他拿上公文包锁好门,刚走到大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l..
在晋冀鲁豫边区太行山区有个武西县,故事就发生在一九四三年的武西县蚂蚁辿村。农历八月二十这一天,天气晴朗极了,蓝天上偶尔飘过几朵白云,午后虽已过去很久,但热气仍没有完全散去。庄稼地里的农作物已经熟透了,大红高粱在阳光下红得炫目,还有那金灿灿的玉米、沉甸甸的谷子,一看就知道,快到收割的时候了。村头的老枣树上枣子红稠稠的挂了一树,在村边上,有一群人在地里刨土豆,在这些黝黑健壮裹着白色毛巾的人里边,不时可以..
终于盼到暑假了,放假第一天,语文老师高明轩就高高兴兴地乘坐第一班长途汽车,去看望在油田工作的丈夫杨海涛。高明轩和杨海涛三年前结的婚,因为杨海涛是油田的钻井队长,长年在野外工作,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至今也没有一个孩子。杨海涛的钻井队在一个叫榆树坨子的沼泽地里作业,这是块被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包围的高地,四周没有一户人家。高明轩下车后,还要再走两公里,才能到达榆树坨子。高明轩还不到三十岁,和很多怀揣作家梦的文..
老李在县城西郊有三间门面房,可是连续多年都无人问津,一直闲着,主要原因是他当年建房时缺乏长远目光,没料到县城建设会向东发展。眼看着东郊大把大把地收房租,老李心里郁闷不已。终于,经人介绍,一个叫永强的小伙子要租他的店面开汽车美容店。老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是商量租金时,老李却端起了架子,一个劲儿自卖自夸,房子多么敞亮,地势多么开阔,做汽车美容生意再合适不过了,租金随大流,一年一万五。永强为人实在,本想..
方晓帆正在列婚礼时要邀请的亲朋好友的名单,手机响了,她拿过来一看,见是郝运,忙着接听。她和郝运是发小,说话也就不讲究了: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郝运稍带些严肃地说道:我在你家楼下呢。你下来一趟吧。哟,这是咋啦?方晓帆把手机揣进口袋,赶紧披上外套,换上鞋子,跑下楼。郝运正在等她。郝运穿着一身警服,看上去还真精神帅气,不远处停着一辆警车。这是从没..
这天早上,老张去小区老年人活动室,路过老李家,就进了单元门去敲老李家的门,打算叫老李一起去活动室下象棋。没想到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她不胖不瘦,留着一头短发,眼角眉梢带着细小的皱纹,看上去有五十多岁。这个女人戴着袖套,系着围裙,正在给老李收拾屋子。老张愣了一下,没等陌生女人开口,就朝屋里喊:老李,走,去活动室下棋!陌生女人笑道:刚才我还以为是老李回来了呢!噢,..
年过半百的陈冬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陈一鸣是陈总的儿子,财经大学研究生毕业。一天晚上,陈一鸣对父亲说:爸,我想去国外继续深造。给我几年时间,毕业之后一定回国帮您。陈总端着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普洱茶,看着长大的儿子说:儿子,你已经长大了。中国这么大,还不够你施展么?拼到现在,我已经累了,我想出去走走。你已经26岁了,该替为父分忧了,明年我就把公司交给你。&rd..
一条爆炸性新闻从小镇传出:闻然的媳妇月棉跑啦!像平静的水面投进一颗大石子,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议论纷纷:才结婚几年,媳妇怎么会突然跑掉?兴许女人有了外遇,跟别的男人私奔啦?月棉可不是那种人!她的出走,全怨她丈夫,因为他丈夫是个赌鬼!知情者连忙为月棉辩解。当初,闻然和月棉曾在同一所技校学习。月棉性情活泼,身材苗条,..
我出生的那年农历闰三月,姐姐说就叫闰三吧。小时候调皮。小学上到三年级,我悄悄把名字中的闰字改成了孕,并写在作业本的封面上。教我语文的老师五十多岁,花白头发,瘦高个。有天在课堂上拿着我的作文本,刚念出前面的丁字,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没再往下念了。老师用手轻轻扶了扶老花镜,对着我的作文本瞅了一会..
单身的梅爸几次向守寡多年的梅的婆婆表白,都被她一个冷眼社死现场。梅作为女儿和儿媳的双重身份很是着急:婆婆太过保守,怎么才能促成此事?一天她去城里办事,看到一支老年秧歌队正为某企业做宣传演出。梅忽然想起,老爸年轻时也扭过秧歌,当时还领过队。有了!回到家梅跟爸说,村里想组建个秧歌队,请他帮忙,一顿崇拜式对话令梅爸心花怒放: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第二天梅爸与几位乡亲商量此事,..
儿子见躺在床上的老爸气息微弱,张口想说话却没有声音,估计老人不行了,按习俗就给他搭了矮床,着手准备后事了。15瓦的灯泡发出幽光,照着矮床上他苍老的脸孔。他有点不安,更想做些什么,可动弹不得,眼睛时而开时而闭,更倾向于睁着,拼命不让眼合起来,就怕一合眼,永远闭上了。这样两天两夜了,老村医每天给他打两瓶吊针,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流入他体内,维持着生命体征。他心里清醒,感觉状况很特别,想得特别多,由意志牵着..
男孩决心要去看妈妈。午夜的街头,寒风肆无忌惮。男孩戴上妈妈给他买的那顶毛线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背上大背包,他眼里都是妈妈的样子:细长爱笑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妈妈,我不怕冷,不怕坏人,我已经长大。男孩坚定地站在路灯下等出租车。车过去一辆又一辆,男孩招手,那些车都没停,男孩没有放弃。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停下。司机探出头:去哪里?&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