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决定举办一次以孝顺为主题的评选活动。每个小区的每栋楼评一户。评选出来的人家,将挂上孝顺之家光荣牌。号召各小区积极推荐典型。绿岛15栋邻居,马上推荐501的郭老大,说他为了把八十岁的老母亲带到他身边供养,还费了不少周折。老母亲以前一直在老家乡下,不肯进城跟随儿子生活。但老人年龄大了,独自一人在老家,儿女们不放心啊。老太太偏又固执。大家就为难了。有个周末,郭老大和爱人路过..
范兢被任命为县国土资源局局长,当天晚上,家里来客不绝。送客完毕,已近三更,范兢只觉得累,忽然,卫生间的门一声响,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那人嘿嘿笑着自我介绍:范局长,我姓和。刚才见人太多,说话不方便,便躲进了卫生间。说着,从提包里掏出一枚脸盆大小的铜钱来。姓和的告诉范兢,这是一枚神奇的铜钱,叫作人生如意,也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范兢抬眼一瞄捧..
老张是一名演员,他这几天非常郁闷。他演了半辈子戏,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最近却突然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微博上的话题更是令他触目惊心张志成滚出娱乐圈请张志成向范乾道歉张志成就是老张自己,但范乾是谁,他并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连得罪了谁都没弄清,就被人家粉丝问候..
疙瘩村是全乡出了名的穷村,坐落在大山里,这几年通过扶贫修了路,通上了自来水,村容村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但还是有贫困户拖了乡里的后腿。这不,康乡长上任的第一天就去了疙瘩村。康乡长让村主任把村里的困难户排一排,他要选一户最困难的,作为扶贫工作的突破口先行帮扶。村主任扳着手指头,数算了一圈儿,说:按情况,韩老犟家最穷,但工作没法做。康乡长问:为啥?村主..
早就听说我的同学杨大龙成了一位国学演讲大师,经常受邀去全国各地演讲。我正在A市出差时,听说他正巧也在A市演讲,我决定前去拜访他一次。我来到他下榻的酒店,进了他的房间寒暄几句,就单刀直入:听说你现在成了国学演讲大师?他说:大师不敢当,但人们的确喜欢听我的演讲。见我一脸的不信,他便邀请我参观他第二天的演讲。第二天,我跟在他后面按时进了广场,几位工作..
九十岁的王万寿是雪山公司仅有的一位祖师爷了,可他眼不花,耳不聋,每天早上七点起床伸筋拉腰,八点边听广播边逗鸟遛狗,还关心着国内外大事呢。王万寿要用身体响应雪山市的双百方针,即给全市达到一百岁的老人每天发放一百元的健康红包。生活条件好、心情好,寿命自然就长,王万寿坚信他能享受到这份红利。从市里到镇里的各级长寿奖奖状和证书,王万寿能摆满一桌子。可就..
那天,龙飞和妻子文静正在观看电视台的大型公益节目《等着我》。看过这个节目的人都知道,这是一档寻亲栏目,就是失去亲人的家属提供线索,由社会各界力量帮忙寻找。其中一大部分因为线索充足,加之现代化手段,以及志愿者的倾心投入,最终都能够找到。也有一少部分,因为年代久远,蛛丝马迹都没有,希望就成了泡影。当时电视上出现一个大叔,他来自四川农村。四十多年前,他七个月大的儿子丢失了,找了几十年也没有找到。男人姓陈,..
有一个叫李彤的小伙子,别看他年纪轻轻,对根雕艺术却颇有研究。闲暇时间,他经常外出去挖一些奇形怪状的树根,然后独自钻研,做一些根雕艺术。后来,他又拜一位乡间艺人学习根雕。经过几年的虚心学习,反复琢磨,他的根雕技艺突飞猛进,那些平常只能当烂柴烧的树根,在他的手下都变成了一件件栩栩如生的工艺品。李彤更是从这些根雕作品中,发现了商机,经常拿着自己的根雕作品,到路边摆摊去卖。这天,李彤来到进山的一个路口,刚摆..
青歌赛就要进入最后的决赛了,谁将是金奖得主虽还无从知晓,但妮倩和水妹的歌却早已流传开来。晚上,妮倩约几个姑娘出去走走,水妹却赖在床上,被姑娘们硬拉起来。不知为什么,越是到最后,水妹的情绪越是低落。大街上霓虹闪烁,车流不息,人群熙攘,声音噪杂。水妹嫌吵要回,妮倩拉住她,找一个僻静处嘛!于是,她们来到一条僻静的街道,这里行人稀少,车辆不多,看不到霓虹灯,听得见风吹落叶在地上划..
阿拉是电视台的外景主持,最近台里要推出一档新节目《都市夜归人》,就是在午夜时分去街头采访晚归的市民,分享他们的快乐与忧愁。阿拉和团队一晚上都在做准备,就等着开始正式录制了。好不容易挨到半夜零点,阿拉带着摄像师大壮走上街头。他看着清扫大街的工人和摆夜摊的商贩,寻思这些对象以前采访得比较多,这次应该有所突破。他突然有了主意,两人开车又去了别的地方。这是市中心一处大型写字楼,楼上还有零星的灯光,阿拉想在这..
余有仁1943年到的香港,几十年一直悬着一桩心事。他来香港时背来了一座家庙。说是家庙,其实是一函盒,盒中安放几爿祖宗的神位灵牌,函盒被称为袖珍家庙。当年,余有仁弃家来港和这函盒有关。1938年春,家父去世,按祖规民俗,要为故去的先人立神主灵位。神主的主字上的一点空缺,待请当地黎阳县正堂县长添加,叫作点主。可事不济人,余有仁请木匠、书家做好灵牌后,日军入侵,县长弃城南逃。不久,日军委任的伪县长上任当天..
我们抓获的嫌疑人登记后被带了进来,当时我正站在一旁。马文C.勒基特,是吧?值班警察问道。胡说,马文不耐烦地吼道,中间的字母不是C,是Z,也就是我母亲的姓氏Zanda的首字母,或是Zero的首字母。我被带到这里来真是天大的冤枉,让人莫名其妙。他态度傲慢,自视甚高。这很好,我心想,因为他即将被我降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