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志人小说奇葩?世说新语究竟藏着多少有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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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中古文学宝库中的奇葩——

世说新语

现在让我们一起走近它吧!

它的简介

《世说新语》成书于魏晋南北朝,乃刘义庆所著的“志人小说”。虽以文言文撰写,却多采用当时口语,语言简练而富有神韵,通俗易懂,意蕴深远。书中收录了众多人物言行的小故事,趣味横生。时间跨度从东汉末年至魏晋时期,内容涵盖人物评价、清谈玄学以及机智应对等方面。在塑造人物形象时,无论是侧重描绘其外貌,还是强调其才华学识,抑或是深入剖析其内心世界,都可通过个性化的言语和行为来凸显其个性,从而使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跃然于纸上,充满生机与活力。

这是一本关于魏晋时期及其风度的非常吸引人的读物;它记录了从竹林七贤至兰亭名士的历程,是中国精神发展史上独树一帜的精彩旅程。

听我读读它

《陈太丘与友期》这篇文章收录在《世说新语》中。故事的核心人物是陈太丘的大儿子陈元方。曾有一次,陈太丘与友人约定中午一同出发。然而,到了中午时分,友人却迟迟未至,陈太丘便独自先行。友人直到陈太丘离开后才缓缓到来。抵达太丘家后,友人因迫不及待而先行离开,显得十分气愤。陈元方则反驳道,友人既不守信用,又无礼,反而将失信的责任推卸到他人身上。友人最终心生愧疚,未再望向友人一眼。陈元方年纪轻轻却展现出的沉着冷静、机智过人,让我深感震惊与敬佩。即便面对年长的长辈,他也能以事实为依据,据理力争,用道理说服他人,这实在令人钦佩不已。这篇文章篇幅虽短,仅有103字,却简洁明了地阐述了一个做人的基本原则:诚信为本,礼貌待人。以简洁之词,阐释浅显之理,此乃古文之独特魅力所在矣。

阮光禄居于剡县,昔日拥有良驹,凡有求借者,无不慷慨相许。有位友人因丧母之痛,心中欲借却未敢开口,阮光禄得知此事后,感慨万分:“我虽拥有车辆,却让他人不敢借取,这车有何用?”于是,他毅然焚毁车辆,以示反省。今日审视,此举似乎略显矫情,毕竟我们的修养尚未达到阮光禄的高度。贤者始终严于律己,唯有不断自我提升,方能不断在人格修养上迈步。车辆犹如品德上的瑕疵,除却销毁车辆之外,更需反思自身,改正自身的不足之处。(802 王迅)

在魏晋时期,士大夫们热衷于探讨文学。当我阅读《世说新语》中的文学篇章时,最令我感到震撼的是那个时代的学习氛围。无论是士大夫,还是普通百姓,甚至是奴婢和佣人,每个人都展现出博学多才的一面,他们的言谈举止都显得与众不同。在这些故事中,有一则关于郑玄的记载让我印象深刻。故事讲述的是,郑玄家中的一名女奴,虽然她曾受过教育,但并未达到郑玄的期望。当郑玄准备鞭打她时,她却开始为自己辩解。然而,郑玄却勃然大怒,命令人将她拖到泥地里。片刻之后,又有一名女仆出现,她询问道:“为何你身处泥潭?”对方回答:“我本想去诉说,却不幸遇到了泥泞。”这表明郑玄召唤女仆时心情不佳,女仆试图辩解,却遭郑玄怒斥,并被扔进了泥潭。不久,另一名女仆前来探望泥潭中的女仆。故事的最后,两位女仆的对话引用了《诗经》中的“胡为乎泥中”和“薄言往诉,逢彼之泥”。郑玄家的书香气息极为浓郁,每个人交谈时都显得才华横溢。即便是家中的仆役,也颇具文化素养。这情景真是让人感到十分惊讶!——(胡怡然)

《世说新语》这部著作,系刘义庆领衔编纂而成。书中主要收录了古代人物的趣闻轶事,这类近似小说的短篇故事集,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中,有一则小故事引人深思:陈元方之子陈长文,才智出众,与季方之子季孝先,分别论述各自父亲的功绩,争论不休,难以达成一致。于是,他们向太丘请教,太丘回应道:陈长文难以成为其兄长,季孝先也难以成为其弟弟。陈元方的儿子长文,才智出众,与陈季方的儿子孝先,各自炫耀其父的功绩与德行,争论不休,难以达成一致,于是他们向陈太丘寻求决断。太丘回应道:“就学识和品行而言,元方和季方各有千秋,作为兄弟,实在难以评判谁优谁劣!”在这则故事里,陈长文和陈孝先都对各自的父亲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他们过分夸耀自己的父亲,这让我觉得他们实在缺乏教养。若想彰显父亲功绩卓著,为何不从自身做起,证明自己的能力,以此展现父亲教诲得当?如此一来,方能更直观地比较出哪位父亲更为出色。这样的比较不仅能够凸显自己父亲的卓越,同时也能促进自身的成长。回顾日常生活,我们常常过于夸大其词地自我吹嘘,却鲜少付诸实践。每当在父母面前夸口,声称自己能取得怎样的名次,最终却往往因为自身的不努力而未能实现预期的成绩。因此,我们不应仅停留在口头上的自我吹嘘,更要付诸实际行动。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将梦想变为现实,实现既定的目标。《世说新语》中蕴含着众多富有启示的小故事,它们将伴随我度过一生,为我的生活增添色彩,让我的生命更加丰富,更加圆满。

看我画画它

一部影响中国文学、思想、文化的经典著作

一部集历史性、文学性、趣味性于一身的传世巨著

一部被今人称为“魏晋风流的故事集”

教授教你读

龚斌(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世说》初读令人觉得趣味横生,读起来轻松愉快,里面的故事大多通俗易懂。然而,若要真正弄懂故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人物间的复杂关系,理解他们的言行举止和风度韵致的审美内涵,并非易事。还有一些零散的片段,并非完整的故事,缺乏背景信息,让人难以理解。可以肯定的是,《世说》看似简洁的语言背后,隐藏着许多未被揭示的深层含义。刘义庆所著的《世说》在早期便被称作“新语”或“新说”,由此可见,与旧版《世说》相较,它无疑是一部全新的经典之作,其中蕴含着新颖的内容、独到的思想和崭新的精神风貌。显而易见,要真正理解《世说》中的“新”,是把握这部作品精髓的关键所在。

简而言之,《世说》中的“新”之处,首先体现在对众多新人物的描绘与记录。它记载了汉末时期名士们的言行举止,并对其风度与神采给予了赞赏,这构成了这部新著的核心。《世说》不仅记录了那些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人物,如《德行篇》所述:“李元礼其人,风度翩翩,举止高雅,他立志将天下名教的是非标准作为自己的责任所在。”李元礼的品格风范,明显契合孔子所倡导的“士以道为志”的儒家理想人格。刘义庆编纂《世说》时,常常从汉末人物入手,这背后蕴含着深远的用意,旨在阐明魏晋时期的新风尚多源自汉末,彰显出其明确的历史演进观念。因此,在阅读《世说》时,我们不可忽视那些汉末著名人物所展现的人格典范。

《世说》中的“新”,主要体现在对学术创新的记录,以及对思想意识变革的记载。在两汉时期,经学达到了极盛,然而到了汉末,社会动荡不安,经学自身也陷入了琐碎僵化的困境。随着社会的崩溃和礼教的松懈,经学的价值逐渐丧失,思想得到了解放,士人的风气变得通达而自由。这一系列的变化,推动了学风从质朴直接转向了抽象,从繁复转向了简约。《世说新语》的《文学篇》对魏晋时期思想领域的全新景象进行了详尽记载,特别是两晋时期的清谈风气,它不仅承载了学术史和思想史的丰富内涵,更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世说新语》中的“新”,再次体现了审美观念的创新。在儒家礼仪和两汉经学的制约下,汉代的美学特征表现为质朴、丰盈、温和而敦厚,汉赋与《古诗十九首》便是其杰出代表。进入魏晋时期,思想获得解放,个性得到彰显,人的生命与情感受到认可和颂扬,美学观念随之发生了巨大转变。这种转变,从两汉时期的质朴、古朴、庄重、繁复之美,演变为魏晋时期的玄妙、空灵、简约、清朗之美。《世说》中,人格美与自然美占据着核心地位。它所描绘的自然美,流露出魏晋时期人们探寻与赏识山水之美的喜悦之情。这一发现,通过吟咏表达,催生了我国文学宝库中的瑰宝——山水诗与山水散文。

《世说》中的新颖之处难以完全道尽,前面所提及的内容,无疑是其中最为关键、最值得深入研读的部分。《世说》一书,既易于阅读,又颇具挑战。易于阅读之处在于其中多数故事生动有趣,而难读之处则在于部分故事叙述较为简略,缺乏对事件背景的了解,对其深层含义也感到困惑。即便是研究《世说》的学者,也常常会遇到不解或误解的情况。对于《世说》的阅读,只停留在表面,满足于故事的趣味性,也未尝不是一种选择。然而,一位有鉴赏力的读者理应知晓故事的真正面貌,探索其深藏的“言外之意”与“韵外之致”。欲达到这一层次,广泛涉猎中古时期的人文知识是不可或缺的。在阅读《世说》时,还需具备“会心之处”——领悟并领会《世说》的精妙所在。是否拥有“会心之处”,既与是否深入研读文本紧密相连,亦与读者的理解力息息相关。

名家也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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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白华《论和晋人的美》(节选)

汉末魏晋六朝时期,我国政治动荡不安,社会疾苦重重,然而在这一时期,精神世界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解放,智慧与热情交织,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氛围。正因如此,它也成为了艺术精神最为丰盈的时代。王羲之与他的儿子所书写的文字,顾恺之与陆探微所绘制的画卷,戴逵与戴颙所创作的雕塑作品,嵇康演奏的广陵散琴曲,曹植、阮籍、陶潜、谢灵运、鲍照、谢朓等人的诗歌,郦道元与杨衒之所撰写的山水游记,云岗与龙门等地宏伟的佛像雕刻,洛阳与南朝时期宏伟壮观的寺庙建筑,无不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空前绝后,为后世文学艺术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和指引了方向。

《世说新语》这部著作描绘得相当生动,其文字简练有力,能够勾勒出书中的精神风貌、众多人物的个性特点、那个时代的色彩和氛围。其文笔的简约与深邃更是传神之至。作者刘义庆生活在晋朝末期,注释者刘孝标则是梁朝人士;那个时期晋朝的风尚遗风尚未完全消逝,书中所记载的内容,至少在精神风貌的呈现上,与真实情况相差无几。

魏晋时期的人们在生活态度和人格追求上崇尚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摆脱了汉代儒家礼法制度的束缚。在政治领域,这种思想首先体现在曹操超越道德观念的用人准则上。许多知识分子超越了传统的礼法观念,直接欣赏人格和个性的美,并重视个性的价值。桓温曾问殷浩:“你觉得你和我相比如何?”殷浩回答道:“我和自己相处已久,宁愿成为我自己!”自我价值的探索与确认,在西方始于文艺复兴时期。在《世说新语》的第六篇《雅量》、第七篇《识鉴》、第八篇《赏誉》、第九篇《品藻》以及第十篇《容止》中,均涉及对“人格个性之美”的鉴赏与描绘。在美学评价中,所谓的“品藻”主要针对的是“人物”。由此可见,中国的美学观念源自对“人物品藻”的审美追求。美的观念、类别以及相关形容词,其起源可追溯至对人格美的赞赏。“君子比德于玉”,这一表达体现了中国人对人格美的推崇历史悠久,早在汉末时期,品评人物的风气就已广泛流行。进入“世说新语”时代,这种对人格美的赞赏达到了巅峰。

东晋时期,画家顾恺之从会稽归来,有人向他询问山水之美,他回答说:“群山争奇斗艳,众多山谷竞相奔流,草木覆盖其上,宛如云霞升腾。”晋人对自然美景的感悟,已经蕴含在中国山水画的意境之中了!另外,《世说》中记载,简文帝进入华林园,他对身边的人说:“心领神会之处不一定要遥远,在这幽深的林中、潺潺的流水旁,便自然会产生那种濠濮之间的遐想。”鸟兽鱼禽纷纷前来亲近。”中国南宗画派的核心精神在于描绘一种超脱的气度,这正是晋代遗风的一种体现。晋人凭借其空灵的胸怀、玄学的深意去感悟自然,从而能够内外通透,心境明净,构筑起至高无上的纯净美的境界!王羲之曾言:“沿着山阴道行走,宛如置身于明镜之中!”心境的清澈,使得山川的倒影映照在光明的纯净之体上!晋人风度翩翩,超然物外,他们那自由而优美的内心世界,寻得了一种最能展现其个性的艺术形式,那就是行草书法。钟繇的字体变化多端,王羲之的字体各具特色,千变万化。晋人在结字上讲究理性,遵循理性便能随心所欲而不越矩。中国独特的美术书法——而这书法同样是中国绘画艺术的精髓——正是源自晋人的风采。

晋人的艺术造诣达到了相当的高度,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情趣超越了常人,能够深入玄妙的境界,尊重个体差异,充满生机与活力,更重要的是他们那种“一往情深”的执着!无论是面对自然,还是探求哲理,亦或是珍视友谊,都可见一斑:王子敬在山阴道上行进时,山川景色相互映衬,美不胜收,让人目不暇接。尤其是在秋冬季节,这种情感更是难以忘怀!真可谓是“秋冬之际尤难为怀”啊!晋代之人虽才情卓越,却未曾摒弃情感,正如王戎所言:“情感所系,恰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他们对于哀乐的感知超越了常人,与众不同。特别是对朋友的深情厚谊,其中蕴含着对人格美的敬仰。《世说新语》中的《伤逝》一文,读来感人至深。庾亮去世,何扬州在葬礼上感慨道:“将美玉埋于尘土,人之情感怎能就此平息!”在《伤逝》中,亦流露出对美好事物消逝的哀悼之情。顾恺之拜访桓温的墓前,作诗抒怀:“山崩海枯,鱼鸟将何处安身?”有人询问:“你如此深切地怀念桓公,那你的悲痛之情是否可以从你的表情中看出?”他回答道:“鼻涕如广阔无垠的北风狂吹,眼泪如瀑布般倾泻!”这真可说是情深意重。

我坚信魏晋时期的人们拥有极为深邃的哲学精神,这源于他们那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态度。晋人深谙精神的独立与解放,因此能够推己及人,展现出意义非凡的行为。在近代哲学中,所谓的“生命情调”和“宇宙意识”正是在晋人这种超脱的胸怀中初露端倪。卫玠初欲渡江时,身体和精神都显得十分憔悴,他对身边的人说:“看到这无尽的江水,我不禁思绪万千,如果无法摆脱情感,又有谁能化解这种忧愁呢?”陈子昂在初唐时期所作的《登幽州台歌》中曾感叹:“前方无古人之迹,后方无后来者踪。沉思天地之浩瀚,不禁泪流满面!”这难道不是源自于此?卫玠那深沉的情感更是让人心碎神伤,感慨万千。谢太傅曾对王右军说:“人到中年,常感哀乐之苦,与亲友分别,常感数日之痛。”人到中年,方能深刻领悟人生的真谛、责任与困境,反思人生的终极意义,因此哀乐之情愈发深沉。但丁的《神曲》起始于中年韵徘徊歧路,是具有深意的。

晋朝人士崇尚“人格的唯美主义”,并极度珍视友谊,这一特质孕育出了诸如“竹林之游”、“兰亭禊集”等高级社交文化。在这些社交活动中,玄学辩论和人物品评成为核心内容。因此,他们的言辞措辞尤为精妙,堪称空前绝后。晋人的书信和小品文中,隽永的语句比比皆是,随手可得。而陶渊明的诗句和文句之隽妙,亦是“世说新语时代”的产物。陶渊明的散文诗篇对宋代的散文诗派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苏轼、黄庭坚、米芾、蔡襄等人的书法作品,竭力模仿晋代书法家的潇洒风格。然而,他们常常觉得自己的作品过于做作和夸张,缺乏晋代书法家的那种自然韵味。

晋代人物的魅力,主要体现在其神韵之中。这种神韵,可以理解为“超越事物本身的深远意境”,它不拘泥于具体事物,体现了一种超脱的自由精神——如目送归鸿,手挥五弦。这种美,既是心灵之美,也是哲学之美。这种超越事物本身的深远意境,若得以放大,能使人在生死祸福之外超然物外,激发出一种沉着冷静、无所畏惧的精神:例如谢太傅在东山盘桓,时常与孙兴公等人泛舟海上嬉戏。风势猛烈,波浪滔天,孙绰、王羲之等人脸色骤变,随即高声呼喊要求返航。太傅神情正盛,吟咏长啸,却不发一言。船夫见王公神态悠闲,心情舒畅,依旧不停前行。风势愈发猛烈,海浪更加凶猛,众人纷纷喧哗不安,无法坐定。王公缓缓说道:“如此恶劣的天气,我们还能返回吗?”众人纷纷应声,开始调转船头。由此可知,他的气度足以安抚朝野。

晋朝时期的美学观念侧重于对人物的品评。例如,桓大司马(温)患病时,谢公前去看望,他从东门进入,桓公远远地看到他,不禁感叹道:“我家中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人才了!”嵇康身高七尺八寸,风度翩翩,令人赞叹:“他举止潇洒,神情爽朗,气质高雅。”谢太傅询问他的子侄们:“子弟们为何要参与人事,难道不是希望他们优秀吗?”众人无言以对。车骑将军(谢玄)回答说:“就像芝兰和玉树,我们希望它们能在庭院中生长。””人有叹王恭形茂者,曰:“濯濯如春月柳。”

晋代人士的道德理念与礼仪观念。孔子作为我国两千多年礼法社会与道德体系的创立者,他深知道德的真谛在于真诚,在于真挚的情感和热血,这便是所谓的赤子之心。进一步阐释,便是所谓的“仁”。若舍本逐末,丢弃了道德与礼法的真实精神和真正含义,甚至借助名义谋取私利,那就是“乡原”,那种“小人之儒”。这正是孔子所深恶痛绝的。魏晋时期的人们通过狂放不羁的行为来抵制那个乡原的社会风气,抵制那束缚心灵的礼教以及士大夫阶层的平庸,他们从自己的真实情感和血性中挖掘出人生的真正价值和道德。曹操以“败坏伦常,扰乱风俗,诽谤惑众,大逆不道”的罪名处死了孔融。司马昭以“对现今无益,败坏风俗,扰乱群体,迷惑众人”的罪名杀害了嵇康。阮籍假装疯狂,刘伶沉溺于酒,他们内心的痛苦之情不难想象。他们殉道时何等的勇敢,从容而美丽。

一起来积累

以明防前,以智虑后。

《世说新语·识鉴》中提到,事先用智谋预防,事后用慧眼处理。世间万物都在不断演变,相互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每进行一项活动,都应深思熟虑,采取相应措施,避免意外发生或留下不良后果。这两句话恰好阐释了无论何事,都需全面周详地考虑。

大禹圣人,犹惜寸阴,至于凡俗,当惜分阴。

《世说新语·政事》中记载,即便是如大禹那般圣明的君主,亦对光阴倍加珍惜,那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理应更加懂得时间的宝贵。按照我国传统观念,人们的社会地位是有高低之分的,“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便是《论语·阳货》中的表述。大禹这样的贤者都极为重视光阴,那么我们普通人更应该付出百倍的努力,对每一刻时光都倍加珍惜。尽管这个观念源于封建时代的传统,其所传达的重视时间的理念依然适用。即便在今天,它依旧具有深刻的现实价值。

桑榆之光,理无远照,但愿朝阳之晖,与时并明。

《世说新语·规箴》中有言,人生步入暮年,宛如夕阳余晖,照耀时光已所剩无几;愿年轻一代如同初升的朝阳,与日后的岁月一同绽放光辉。此句完全运用了比喻和象征的艺术手法来阐释生活的真谛,其中并未涉及任何世俗之事,而是通过“桑榆之光”与“朝阳之晖”等生动形象的比喻来寓意人生百态。其表达手法细腻而巧妙,寓意深刻且富有内涵,与魏晋时期崇尚清谈、讲究辞藻的风格相契合,同时也遵循了文学创作中曲线表达胜于直白的原则,让人在欣赏美的过程中得到心灵的启迪。

盲人骑瞎乌,夜半临深池。

《世说新语·排调》中记载,一位盲人驾驭着一匹同样失明的马,于夜深人静之时抵达了深不见底的池塘边,处境极为险恶。这句名言通过形象的比喻,揭示了人可能陷入极度危险却浑然不觉的状况。“盲人”与“瞎马”的结合,再加上“夜半”时分抵达“深池”,种种不利因素层层叠加,达到了极点,仿佛就在一触即发的边缘,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灭顶之灾。此言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言辞简练,具有警示世人、启迪人心的作用。

飘如游云,矫若惊龙。

《世说新语·容止》中记载,其人风姿卓越,宛如飘荡于天际的云彩,又似跃出水面的蛟龙。此比喻手法生动形象,将人物的风采描绘得淋漓尽致,成为后世描绘历史人物风貌时常用的佳句。查阅《晋书·王羲之传》可知,当赞颂王羲之书法笔势非凡时,亦常用此句来赞誉,后世效仿者众多。因此,这句名言不仅能够展现人的精神风貌,还适用于对古代及现代书法杰作进行评价,尤其是对那些优秀的草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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