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制定的所有计划都因为长期的高氧而化为泡影,我的两只火热的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曲目列表,一如三年前的炙热。失去意味着你在看什么以及你不再看什么?一切都被赶出了我的脑海。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这是关于打赌。我不知道我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跟马哥打架。此时,我已经忘记了出关后所欠的债,也早已忘记了自己是流放者还是流浪者。新的一年到了。现在我只想打牌。只要拿到卡,就解决了我所有的生理需求。只要我拿到卡片,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当我手里拿着九个粘着的百元筹码时,我让庄家发牌,当庄家做出禁止的手势时,他突然说:“等等。”当我愤怒地转身时,我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身高大约170厘米,穿着星级酒店的拖鞋,茫然地说道:“我可以做你的媒人吗?”我微微点头,她手里拿着许久以来唯一的100元筹码,却一直没有勇气下注。我以为她也是一个输得一无所有的女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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