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时的文人和官员,利用妓女来炫耀自己的风流地位。
苏轼、范仲淹、秦观、欧阳修……这些著名的文人都曾与名妓有过交往。
最轰动的风流轶事,与宋徽宗赵佶和他的词臣周邦彦有关。
据宋代张端仪《贵耳集》年记载:
北宋末年,有一个著名的妓女,名叫李师师,她既美丽又文艺,吸引了很多文人墨客倾心于她。严极道还专门为她写了一首歌《生查子》:
远山长眉,细柳弯腰。
卸妆春风自来,一笑就倾家荡产。
回到凤城后,我把青楼的事告诉了他。
看遍地颍川花,都不及老师。
李师师的名气如此之大,就连深居宫中的宋徽宗也听说过她,都想见见她。
在美色的诱惑下,宋徽宗最终不顾祖传家法,乔装成商人,来到了李师师所在的红楼。
一时的好色之后,宋徽宗经常偷偷地与李师师约会。
一日,李老爷得知徽宗感冒了,预计他不会再来,便单独约了周邦彦。
这日,周邦彦刚在李老爷的房里坐定,就听说徽宗要来。
见此情形,想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周邦彦只好狼狈地躲到了李师师的床底下。
宋徽宗特意带来了一个新橘子,说是江南新进贡品,想与李师师分享。
天还没亮,徽宗就要离开。李老爷劝道:“刚到三更,马儿湿滑,还结霜了,还是晚点走吧。”
徽宗担心被发现,坚持要回宫。
徽宗走后,周邦彦从床下钻出来,立即写了一首诗,就是《少年游》:
剑如水,无言打雪,纤指破新橙。
锦初暖,兽香不断。他们相对而坐,吹着笙。
低声问,你准备和谁一起过夜?进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马蹄滑,霜又厚,还是走吧。只有少数人在旅行。
这首诗的巧妙之处就在于运用了两个视角。
在第一部电影中,诗人从男人的角度写作,描述了女人的热情好客,表达了两人的心心相印。
“刀如水,无言打雪,纤指断新橙”。前13个字描述的场景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
刀光光滑如水,无言洁白如雪,一双修长的手正握着刀切开新鲜的橘子。
“锦帘初暖,兽香绵绵,相对而坐,调笙。”房间里的温度慢慢升高。华丽的窗帘轻轻垂下,雕有兽头的香炉升起。
两人相对而坐,男人沉醉在女人的音乐中,两人之间的温柔似乎融化在温馨的气氛中。
在第二部电影中,诗人改用女性的语气,用对话展现了充满生机的场景。
已经是第三更了。男人站起来,向女人告别。女人低声问他:你现在住在哪里?外面寒风凛冽,路滑结霜,行走的人很少,何不离开。
全诗描写了男女相处的情景。意境缠绵,却恰到好处,华丽而不庸俗。
这首诗一出,很快就被流传传唱,很快就传到了宋徽宗的耳朵里。
他听着歌词,越听越熟悉。这句话说的不是他吗?龙炎顿时勃然大怒。
皇帝的私事居然写进了诗里,让他颜面尽失。
宋徽宗发现这首诗是周邦彦写的,立即让蔡京逮捕他。
蔡京一头雾水,只好派人查周邦彦的档案,得知他是开封府下属一个县的酒税官,政绩卓著。
然而,“如果你想加罪,那就没有借口了。”开封政府干脆查出一起随意的罪案,将周邦彦派往边疆。
周邦彦知道《少年游》这首歌闹事,就去跟李师傅告别。
李师师与周邦彦感情深厚,便趁徽宗到来为周邦彦求情,并向徽宗唱了一首周邦彦的新歌《兰陵王 · 柳》。
刘寅之。烟雾中带着一丝蓝色。在睢堤上,我见过好几次了,水花飘在水中送人。爬上去看看你的祖国。谁知道呢。北京的一位疲惫的客人。长汀路每年应该有一千多英尺的柔性带。
寻找古老的痕迹。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守丧,灯火通明地离开了宴会。梨花、榆火主寒食。愁风急用箭,浪温半竿。我得折返,经过几个车站。希望人们都在北方。
伤心。仇恨堆积起来。告别,溥仪归来,天津静谧。夕阳慢慢地让春天无限。读月亭,牵手,听露桥上的笛声。想起往事如梦,泪水暗暗落下。
当他唱到“酒在哀,灯在明,酒席散”时,李大师已经泪流满面。
宋徽宗看着梨花带雨的佳人,心中怜惜。他也被周邦彦的才华所感动,于是赦免了周邦彦的罪行。他不但召回了周邦彦,还给他取名“大圣乐正”,并允许他随时去李大师家里做客。
一对情敌竟然化敌为友,真是不可思议。
当然,这段三角恋到底是真是假,只能说见仁见智。
但这确实反映了宋代娼妓盛行的情况。卖淫甚至成为大多数士大夫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相比之下,女性的地位则完全丧失和下降。
促成这一现象的是“程朱理学”的创立。
“饿死小事,失节大事”的观念。一方面,它对女性的束缚更深、更重。另一方面,又践踏和侮辱了另一类出卖性别的女性的尊严。
一个很奇怪的社会现象是,理学越是要求人们“禁欲”,士大夫就越是“放纵”。
她们终日待在妓女之家,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发泄压抑的欲望,但整个封建社会却对此默许甚至支持。
而那些被迫靠此生谋生的女性,可以随意受到道德家的侮辱和责骂。
当一个社会从上到下都弥漫着这样的灯红酒绿之风,当一个国家以这样的“双重标准”和矛盾态度来治理人民的时候,它的衰落就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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