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灵的白芙蓉,我无法说够。闲暇之余,我来到龙宝轩看桂福的黄芙蓉。
美丽的寿山芙蓉石并不都是白色的。还有红木槿、黄木槿、灰木槿、绿木槿等。其中,最名贵的是黄芙蓉。白芙蓉已被尊为“石中皇后”。如果黄芙蓉想要得到更多的尊重,可以称她为“石中皇后”吗?因为寿山石自古以来就以黄色为贵。
这是一枚天禄扣黄芙蓉印章。天禄、辟邪、麒麟并称为中国古代三大神兽。它们有一只角,形似鹿,尾巴长,又名天鹿。《宋书》 相传:“天鹿乃纯灵兽,五色明亮清亮,君王必备”。
黄芙蓉,天禄扣,这已经是上品的寿山印石了。事物的美丽是其他事物无法比拟的。不过,印石边缘还刻着“威古佐”三个大字。需要注意的是,清代中期大学士桂馥,字微谷,所以这就是桂馥的黄芙蓉。
桂福
桂甫,山东曲阜人,字东辉,字天祥。字如面,何等香名,姓氏皆记之。
先说桂附的桂花和冬花。桂花在冬天不凋谢,是一种具有冬荣的花,冬花就是桂花的汉字。这使得人们可以吟诵著名的诗句《楚辞·远游》:“美丽的桂花树的冬日辉煌”。
且说桂馥香、天香。《薛君章句》 有句话说:“香、香、美”。桂花是一种芳香树。它的花、果、皮都是香的。桂花在月中吹散香,故香从天而降。南宋诗人杨万里也说,肉桂是广寒之香。诗曰:
它不是人类物种,它来自月球中部。
广寒若香,满山花开。
其实,古人很早就使用了“贵妇”一词。初唐诗人骆宾王有两首优美的诗:“常山王玉洞金声,博王侯兰桂香”,歌颂了西汉常山王张耳的功绩。如玉洞金声,述说着西汉博望侯张骞的名号。兰寻贵妇。
至于贵福这个清朝人,必定袖中暗香。桂福最喜爱桂花树。早年,他常与曲阜同乡颜重举在桂花荫下谈诗书法,喝桂花酒,写桂花诗。待花开白,邀你赏香。
只是不知道贵福有没有念过古灵的白芙蓉?桂芙比顾灵晚了一百多年,却是顾灵一生最好的朋友。桂甫最欣赏顾灵的隶书。他曾在《国朝隶品》中称赞她“如闺阁,风韵犹存”。他还将顾灵的篆刻作品收入篆刻专着《续三十五举》中。
顾灵的书法
翻阅《桂赋《未谷诗集》,还读到了两首这样的诗:“诸臣府征古掌王,其气势远胜田野。”诗中的“姑”就是姑陵。其余六个,“朱”指朱彝尊,“陈”指陈公殷,“福”指傅山,“正”指郑云,“张”指张再信,“王”指王铎,皆是清初出身。清代中期最重要的文化大师。古灵也在其中,可见贵府对他的尊重。
古灵先有白芙蓉一面,桂福先有黄芙蓉一面。这两朵芙蓉花和美丽的石头真是遥相呼应,在我的世界里有缘相遇。又见贵福在黄芙蓉印章底部刻有篆书四个大字:“唯我知足”。似乎说,花村的晓月,桂花树的冰轮,就足以在生命中拥有一朵醉人美丽的黄芙蓉。
但我不明白,南宋诗人余丑明明是桂花香,为何却写芙蓉垂露:
坡上可见芙蓉露垂,月下可闻桂花香。
从“只有我满意”这四个字,就可以看出贵福得到这朵黄芙蓉时的喜悦之情。然而,仅仅一朵黄芙蓉,他又如何能满足?
贵福自幼沉迷于古代铜印,一生积累了不少宝藏。南北收藏家不远万里前来求购。乾隆四十五年,贵福曾赠清代诗人黄中泽一枚宋代铸造的“谷诗太阳”铜印。这枚铜印之所以如此奇特,是因为北宋大诗人、山谷道士黄庭坚是黄中泽的祖先。
黄中泽获赠祖辈诗孙铜印,自然大喜。他立即邀请朋友们进行诗酒聚会。北京大学领导翁方刚、文学大师吴锡霖等人题写贺词。黄中泽还朗诵了一首长诗以示纪念。
我的曲阜朋友董惠子是我模仿六书的高手。
我脱下包给我一枚铜印,云谷的孙子写了一首诗。
……
然而,贵福收藏的不仅仅是古代铜印。他还想搜集古代碑文,收藏印章,用金石、考证经史,探究其中的奥妙。桂甫学古文字学、金石学,善于碑刻考证。他还研究秦汉印章。他一生都沉浸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中。
《说文解字》
《说文解字》系统分析汉字的字形,深入探讨古文字的来源。它是中国最早的汉语词典。它由唐代李阳冰倡导,经历代学者编注,最终形成叙事文学。
桂甫是清代散文四大家之一,着有《:010—30000》。还请扬州八怪之一的罗聘绘制并书写“《说文解字义证》”。桂夫有句金言:“士不解经,不能应用;不解训诂,不能解经”。
著名学者纪晓岚曾为桂馥赋诗一首:
谁能想到,老房子的绿灯下,竟然有一个刻意研读圣经的人。
清代诗人叶鸣凤也盛赞桂甫:“集汉代精华,专心复古,堪称绝技。”
但桂甫自称是晚学者,不能治愈全经,所以他的文集又叫《说文统系图》。然而,经学家阮元却不这么认为。他在《晚学集》的序言中说:学者所学,一日可追溯其本源,何必后来呢?而且贵福学了二十年,对《晚学集》尤其用心。与那些阅览万卷却不知字义的人相比,谁早谁晚?
桂福《说文解字》
不仅如此,桂甫还以学为诗,以学为书。无论是他的诗词还是书法,都散发着浓郁的古代金文气息。桂复尤喜古隶书,作《晚学集》。今济南千佛山《说隶》 隶书石刻,为桂复所书。清《历山铭》张维平说:“百余年来,天下八分书中,归维古居第一。”
桂复书法“蛇黄铃”八字联,淮安博物馆收藏
桂甫最崇拜东汉“蔡中郎”蔡邕,但也感叹自己从未见过挚友:
两汉碑上,写满了人间的醉人画笔。
不遇中郎,便知焦尾。谁知道老者的实力如何?
贵妇何必太悲伤呢?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努力。而且,除了毛笔之外,桂甫还以学习篆刻为己任,尤其擅长粉利篆刻。
桂甫对古文字的研究起源于《松轩随笔》,其篆刻、铁艺皆临摹汉代印章。他说:“铁书出自汉代铜书,晋书仍如是。”他的意思是金石篆刻是仿照汉代铜印的。就像书法的方法是以晋代书法为基础的。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桂福书画卷节选
桂甫不仅是一位主张复辟的古代书法家,也是一位释经考史的书法家。他既是采用晋书体的书法家,又是使用汉代铜印的铁书家、篆刻家。
清代研究《说文解字》的学者很多,如段玉才、王俊、朱俊升等。然而,桂复却是《说文解字》中唯一能封刻石印的学者。清代也出现了不少著名的碑刻、篆刻家。比如王启树、邓石如、西陵。但能够精研《说文》的,只有桂福一人。《说文》 学者亦善刻石印,清代历史为贵府所独有。
桂符隶书六字联,西泠印社藏
道教艺术内外一致,上下同形。白石可采,瑶草可采,芙蓉出水,天香飘云外。
水阁旁,淡淡清香,稀疏影影,黄昏月下依稀可见。我抚摸着桂福的黄芙蓉,摩挲着印章底部的金钩和铁丝。我感到知足常乐,不禁想起桂甫的两首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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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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