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每月都会收到样报、样刊和稿费单,我注意到邮递员是一位戴眼镜的女的,二十四五岁。样刊、样报基本上是放在公司门口的传达室里。由于稿费单需要收件人签字,从知道我的办公室后,她每次都是很礼貌地敲门,拿出稿费单让我签字,我签字后也总是向她说谢谢或者请她喝水。她也总是说不客气或者婉拒。 一个星期一的上午,她给我送来的稿费单上贴了一张邮局的专..
你知道北方的苹果运送南方,从果树上什么时候起程吗? 你知道既要消灭细菌又要保持香味,葡萄酒要加温到多少度吗? 那年我到山东烟台一处苹果园里参观,看到果农将没成熟的青苹果摘下来,我好奇地问:苹果还很生涩,怎么就下果了?果农说:熟透了的苹果不可远程运输,没到南方,就会腐烂。生涩的苹果可以在路上成熟啊。 葡萄酒酿成后很容易变酸,这是..
让思维转个弯,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人生的藏宝图 现在,假如有人拿着一张藏宝图找到你,你会怎么办?按图索骥,不破解密码找到宝藏誓不罢休?还是认为这只是流浪者的伎俩,以所谓的藏宝图骗钱?我们来看一个意大利人由此演绎出的一段财富传奇。 这个意大利人叫AlvieroMartini,是一个室内设计师。多年前他结束一段工作后在莫斯科四处旅行。一天在火车上他遇到了一..
我不记得我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了。 我觉得第一次喝酒是人生很重要的一件事情,特别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可我居然忘掉了。但我记得第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 那是十七岁一个夜晚。 我的闺中密友过生日,她十八我十七,我们找了个小酒馆,然后要了鱼香肉丝、花生米、凉拌黄瓜。我们那时高三,都住宿,两个人偷着跑出来。小酒馆生着炉子,很呛,可是,不觉得呛。 很冷的冬天,她说,要不,要点酒吧? ..
我故乡宅院的东邻,住着一位年龄很大的老奶奶。老奶奶究竟有多大年龄,连我母亲也说不准。我从记事起,老奶奶就已经是满头白发了。 老奶奶总是不停地纺线,而后请别人织布,她的床头箱子里堆了几十匹。她有了空闲就做那种男人穿的布鞋,她做的鞋子都挂在墙上,有几百双了。无论是春秋冬夏,她的门从来不关,偶尔出门也不落锁,总是虚掩着。她的房子里另外还有一张大床,总是铺得整整齐齐,像是要等待谁来住,可是又从未见她家..
在那少不更事的年代里,我曾是一只刺猬。 听到逆耳的忠言。绝对把它当作苦口的毒药;看到来送忠言的人,便把他看成是身披盔甲、手执长矛的战士:身上一根根尖尖的刺,如临大敌地竖得直直直直的,准备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哪! 慢慢地,我走过了童年、走过了少年;成长、成熟,为人师、为人母。 在生活的海洋里浮浮沉沉,风吹浪打、日晒雨淋,受伤、受损,那一根根原本理直气壮地竖着的刺。钝了、秃了,而我,在无..
明代书法家韩道亨的《草诀百韵歌》以草圣最为难一句开篇,讲的是书体。若论单个的字,则显然最难写的是人字。人字只有两笔,从书法角度讲,字的笔画越少,越不容易写好。然而,真正难写的人字,是从社会学角度讲的那个人字。日前,有朋友从网上给我发来一则关于人&r..
警车声呼啸而来,冲击着房间里儿子就要崩溃的心。而父亲却镇定如常,将刚才说过的话又在儿子耳边重复了一遍。见儿子仍是一副惶恐的神情,父亲勃然大怒:别这么没出息!我说的话记住没? 记住了!儿子垂头答道。 记住了就打起精神来,妈的,不就是五年吗?离了我你还活不下去了?父亲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说。 这时门被推开了..
一般的战争纪念馆,纪念的多是辉煌的胜利、英雄的壮烈,而莫斯科的二战纪念馆里,竟有一个庞大而奇特的泪厅。 自高大浑圆的穹顶,垂挂下数万条眼泪般的金丝线,每一根金丝线上又挂着一串串泪滴般的水晶珠仿佛整个大厅里都是眼泪,滂沱而下,纵横交错。据说这个纪念馆是苏联解体后,由俄罗斯第一任总统叶利钦建议兴建的。 凡来此参观的人几乎都要提一个大..
女儿凯丽上的中文班学到了孔融让梨这一课,故事说得是孔融上有五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爸爸拿来一盘梨,孔融挑了最小的一个。爸爸问他为什么要吃最小的,他回答哥哥比我大,我应该把大的让给哥哥,爸爸又问,那还有弟弟呢?孔融说弟弟比我小,所以我应该把大梨让给弟弟。 为了看看学生们理解得如何,老师挨个问,如果换成了她们,会不会让梨?这天共有五个女孩子来上课,都是八、九岁的年纪。第..
每年新生入学,哈佛大学都会对他们进行一次特殊的道德教育课。 课程中,授课教授设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一所医院的医生,天已晚,就你一人值班。这时,突然来了6个因车祸受伤的病人,1个重伤,5个轻伤。排除其他可能情况,你如果先救那一人,其余5人必死;如果救那5人,另一人肯定活不了。请问你选择救谁? 几乎是全部学生选择救那5人,至少那是多数生命。 现在排除其他可能的情况下,如果其余5人..
大学,一个曾在我心中呐喊过无数次的名字,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一个曾让我为之寝食难安的梦。可是白驹过隙之间,我已在那个曾经的,心中圣地度过了不短不长的两年多的岁月。渐渐的,曾经对她所下的结论也开始转变,难道她真如我心中所想,是一个令人憧憬的天堂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历经十年寒窗苦读,挤过高考的独木桥,我终于跨进了大学的门槛。在那个平常而又记忆犹新的夏天,在神经高度紧张后的猛然松弛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