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一座城市,在城东和城西各修筑了一条新马路。犹太人在西边,中国人在东边,各开了一家修车店。他们的价格都很公道,服务非常好,两家店的生意都很红火。 不久,另一个犹太人在西边发现人们来修车时,常常要费时等待。他就在修车店旁边开了个餐馆,专营犹太美食,不久就生意鹊起。不少人即使不修车,也愿意光顾这家餐馆。 而在城东,另一个中国人看修车生意好做,就在街对面克隆了一家新店。为了招徕顾客,他按照对..
幸福好像更容易光顾到普通人的身上,而不是降临在名利场或在权势圈里奋斗的那些人。 英国心理学家威廉是研究精神方面的专家,他很早就发现,人在精神领域里的成长,常常是被扭曲的。成功、事业、名利、权势等等人们追逐的对象,正是扭曲人们精神的根源,它们十分类似能令人中毒的香精、大麻,往往会把人的精神引向一个与自然生活相悖的领域,使人陷入无端的痛苦而自己不知情。 威廉曾在十几年中用小鼠做过上千次的实验..
他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每天头发总是梳得顺顺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衣裳也非常整洁,大部分时间他穿的是西装,还要打上领带。 但他是中国一个农民,家里有十多亩地,一个小型的养猪场,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在田里干活的时候,他当然不会穿西装,是一身淡军绿的棉布衣。别的农民干活累了,会坐在田埂上,点上烟。而他坐在一张休闲凳上,慢慢地喝茶。那神态像是坐在茶馆里,在欣赏江南丝竹。 一个农民能这样优雅,显然..
这是2006年的春天,天下着雨。我坐在一辆挺破的中巴车上,从云南文山自治州的丘北县往麻栗坡赶,我想去瞻仰麻栗坡烈士陵园。 一路上,稀稀落落地有旅客上下,但中巴车始终没坐满过。听说我要去麻栗坡,卖票的妇女说,去那里千万别乱走,到处都有没清除的地雷。就连走在大马路上,也要仔细看清路面上是否有雨水从旁边山上冲刷出来后滚落的地雷。 有个乘客补充,现在的麻栗坡四周,尽管扫雷好几次了,但至少还有几万..
我想,这世上的相得相失都是有着缘分的,所以赵源在显示它的时候,我开了口,他只得送与了我。赵源说:我保存了它七年,不曾一日离过身的。或许是这样,我说,可我等了它七年。 七年不是个小的时间。 那是在乡下,冬天里的一场雪,崖根儿下出现了一溜梅花印,房东阿哥说夜里走过狐了。从那一刻起,我极力想认识狐,欲望是那么强烈。曾追了梅花去寻,只寻到梦里。梦里的狐是一团火红,因此它的蹄印才是梅花。以后是朝朝..
席慕容出生在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自幼随父母辗转重庆、上海、南京,最后到台湾,之后又去欧洲留学。每换一次环境,孤独便增加一重,她只好通过写诗来抒发重重寂寞。在无边的黑夜里,席慕容经常会梦见回家,却总在刚推开家门的瞬间醒来。 幸好,她遇到了一个温柔敦厚的男子,为她孤独的心开启了一扇光亮的窗。 席慕容和刘海北相识在比利时鲁汶大学中国学生中心。 在几次聚会中,席慕容发现刘海北不仅知识渊博,..
吃过晚饭,喜欢下楼去街上逛逛,到了步行街,总是习惯性地拐进书店。书架上新进了不少书,有几本很不错,最终选了劳伦斯的《书画人》。多年前,曾买过他妻子写的回忆录《不是我,是风》。回家后,将其从书橱中翻出来,再一次重温他们不寻常的爱情之路。 劳伦斯,英国人;弗里达,德国人。1912年,两人相遇时,劳伦斯26岁,而弗里达已31岁,有三个小孩。当时,弗里达是诺丁汉大学现代语言学教..
少时读《红楼梦》,最伤感的不是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而是看到黛玉死后,那宝玉心里虽不顺遂见宝钗举动温柔,也就渐渐的将爱慕黛玉的心肠略移在宝钗身上。原来从深爱一个,到移爱另一个,转换过程竟是如此轻巧!宝姐姐不是不好,不是不值得爱,是所谓刻骨铭心的爱情传奇本身,太令人失望。 后来知道后四十回是续书,心中大慰。肯定是高鹗胡写八道。曹公遗稿,必定..
你爱他吗?茫然地问自己,特别是同时有几个男人爱你时,你回答不了时,你的身体知道。 孟京辉说,爱情就是一头怪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你的身体里跑出来,它就像犀牛,一头奔跑的犀牛。你看,他说的是从身体里跑出来。 先是你的心。 你心跳吗?爱情是只见了一个人心跳。见到别的人也许还插科打诨无动于衷,可是,见了他就拘束,就发紧,就不知所措,就心跳到嗓子眼儿。 接下来,你脸红,你羞涩。你手脚变..
那一年,因为生活上的原因,我搬到一个远亲弟弟家,和他一起住。弟弟的房子在艺术家和图书馆员集中的小区。住在市中心的人们或许想都没想过还有这样偏僻的地方。人们把垃圾和脏水倒在离小区门口不远的地方,加之冬天寒冷,小区门口结了厚厚一层冰。这里的生活条件虽然差一些,但安静的环境能让我更好地观察生活,潜心写作。 有一天,这样的安静被孩子们的叫喊声打破了。有一个孩子在小区门口等待着什么。突然一只浅黄色的母狗..
在火车上遇到一包工头,他自称是修路的。我说,修路挣大钱啊!他说,能挣到小钱就不错了!问其原因,答曰,打个比方吧,十块钱的成本,也就是两三块钱用到路上,还规定我们保证质量,我们怎么能保证质量?我提出了很多疑问,比如,可以工程招标,有监理人员,有一套严格的制度流程等等。他笑了:你认为管用吗?层层扒皮到什么程度,是你难以想象的。 既然难以想象,我就从史料中找点证据,帮他算一算吧。清朝时,京城中的工程..
1979年冬天,我离开了复杂的电影圈,到美国进修。与其说是进修,不如说是疗伤。 在美国一年半,我拍了一部港片《爱杀》。1981年夏回到台湾,文艺片已不再受欢迎,代之而起的是新艺城式的喜剧片。英俊小生也没以前那么受欢迎,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喜剧演员、硬底子演员、谐星,就算是文艺片的女生也要大展拳脚扮凶狠手辣状。我这个素来演爱情文艺大悲剧的演员,竟然也要戴起眼罩扮独眼龙,穿着高筒靴拿着长枪,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