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诗仙,一个是诗圣,这名号就注定了他们一个是天上飞的,一个是地上走的。天上飞的诗仙浪漫飘逸,地上走的诗圣沉重凄凉。 李白很豪放,他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而进入仕途。他用烈酒,和着盛唐香艳的脂粉,把佛道心境,融进歌舞声色,描绘出一幅幅天上人间。他用浪漫的胸怀,以诗歌开路,闯进了大唐圣殿。在不得志的时..
男人自然也是有姿色之说的,美男子与丑八怪就是两个极端,多数人则姿色平平。但男人的姿色,半是父母所赐,半是自己挣来的。放眼看去,那些事业成功的男人,无不神采飞扬,器宇轩昂,脸上充满自信,嘴角带着微笑,因为那姿色是来自内心的。从外观看,他也可能会其貌不扬,可能会五官不整,但是成功的事业会让他变得满面春风,笑意盎然。 而没有事业、无所作为的男人,即使长得貌似潘安,那姿色也是惨淡的,眼睛大却无神,皮肤..
奥巴马的第一本书《我父亲的梦想》,1995年出版。那时他被选为首位非裔的《哈佛法律评论》主席,也许这正是寻根的时候。总统竞选时,奥巴马除了肯尼亚的父亲外,还自称是被一位少女母亲带大。要知道,在当今的美国,少女母亲是一个普遍的社会问题。这些少女母亲多是未婚生育的高中生,最后因辍学落入贫困之中,成为不得不寄生于政府福利的..
莲池在其《竹窗随笔亡僧》中说,病而不为病累,是名得道。如云老僧自有安闲法,八苦交煎总不妨,也就是寻常所说的要超越生老病死。病都是要病的,但一般人终不免为病所苦,为病所拖累,逐渐在这种痛苦中失去自我意志,为病所折磨直至击败。生命成为病痛之灰烬残迹。至于如何才能够有如此定力,支撑着肉身,超越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病死之煎熬痛苦,也就是所谓的&..
纪道思是《纽约时报》的著名记者,全球最高新闻奖普利策奖获得者。1998年,在印度中部恰尔肯德邦的一个小村子里,他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位丑孩子。 这是一个美丽的黄昏,纪道思走在一条小路上,举着相机,不时捕捉着美景,神情专注而愉悦。忽然,他听到一阵质朴却异常动人的歌声。纪道思被吸引了,他顺着歌声穿过了一个小小的橡树林。他看到一个少年背影。少年正迎着风歌唱,那歌声清越激扬,有一种力量直抵人心。 ..
平日去逛商店,在一件商品前,你只是无意识地站了站,热情的售货员却已经跟你说了一堆这个产品如何好的话,你本没有想买的意思,但最后你还是掏了钱,不然你会觉得欠了对方什么;到饭馆吃饭,伙计不厌其烦地给你推荐本店的特色菜,本来菜已上够,但伙计的热情让你失去了主意,最后你只好同意加一个尝尝。 在心理学上,不好意思是一种无法确定的情绪,这种情绪会被别人所操纵,最终使你做出被动的..
齐国有三个勇士:田开疆、古冶子、公孙捷。三人结拜为兄弟,经常凌辱大臣。晏婴请示景公同意,准备除掉三人。正好鲁昭公到访,席间,送上来六只桃子,昭公、景公、叔孙、晏婴各吃了一只,剩下两只,就论功行吃。 公孙捷说自己打死老虎救了景公,吃了一个,古冶子说自己在黄河里杀死了大鼋,也救了景公,又吃了一个。田开疆说自己杀敌无数,致使诸侯公推景公为盟主,可桃子没有了。田觉得受到了侮辱,于是拔剑悲愤自杀。 ..
狗的忠乃至愚忠以及狗的种种责任感,种种做狗的原则,决定了狗是入世太深的动物。狗活得较累,实在被人的入世连累了。相对于狗,猫是极出世的动物。猫几乎没有任何责任感。连猫捉老鼠也并非是出于什么责任,而是自己生性喜欢那样。猫也几乎没有什么原则。如果主人家的猫食粗劣,而邻家常以鲜鱼精肉喂它,它是会没商量地背叛主人而做别家的宠物..
那时,他刚拿到北京户口,在社会科学院某研究所的资料室当临时工,每天弓着身子誊抄资料卡片,连续8个小时不停笔,希望努力工作尽快转正。 在枯燥的生活里,一线阳光都是可喜的。何况,那位突然造访的女孩,美丽如同整个太阳。她黑发披肩,声音柔和,姿态优雅地倚着门框,请他去办公室接电话。 一见倾心,他费心侦查:女孩是阅览室管理员,出身书香门第,举止矜持,气质高贵。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rd..
台湾法鼓山创办人圣严法师2009年2月3日下午在台北圆寂,享年79岁。 大约是八年前,我发觉我这个人太计较,总以为别人应该理所当然地对我好,而经常让自己很不开心,也影响别人的情绪。所以我决定去修行。我想要有包容心,也想让自己肚子能撑船。我回台寻找大师,很幸运的,在因缘际会之下,我有幸见到圣严法师。由于以前没有接触过佛法、不谙规矩,见到师父竟然跟他握起手来。后来发现所有佛教徒都是以合十来打招呼,..
他和她认识的时候,都不那么年轻了,已经进入了大龄青年的行列。 是别人介绍的。 他们约在一家海鲜餐馆门前见面。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提早去了几分钟。没想到,他却迟到了。 竟然是个好看的男子,褪去了小男生的青涩和单薄,神情略显沉稳,衣服穿得很有品位。一见面,他就积极道歉,说路上塞车,足足塞了45分钟,请她一定原谅。 她笑着说,没关系的。暗自算了算,如果不塞车,他会比她到得早。 ..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从外面走进去,越走越静,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仿佛从闹市走向深山。等到脚步声成为空谷足音的时候,我住的地方就到了。 院子不小,都是方砖铺地,三面有走廊。天井里遮满了树枝,走到下面,浓荫匝地,清凉蔽体。从房子的气势来看,从梁柱的粗细来看,依稀还可以看出当年的富贵气象。 这富贵气象是有来源的。在几百年前,这里曾经是明朝的东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