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大伙儿去栊翠庵,尼姑妙玉搬出名贵的成窑茶具,用雨水给贾母冲泡了一盅老君眉茶。雨水是隔年收集的,用瓷罐封藏,沉淀澄清,藏到一定时日,再拿出来享用。 后来,妙玉又泡了一壶茶来款待宝玉、黛玉、宝钗一行贵宾。宝玉喝了一口,惊叹茶水轻淳无比,黛玉以为是旧年雨水。妙玉说:真是俗人,水也尝不出来!这是5年前从蟠香寺里的梅花瓣上收下来的雪水,统共只收到小小一瓮,然后就埋在地..
我很不厚道地换了几个女友。其实,跟每个姑娘开始交往时,我都觉得挺满意的,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渐渐令我改变了当初对她们的美好感觉。 我从未见过她们的钱包长什么样儿,也想不起她们曾经为我做过些什么事儿,她们只是一味地向我展示她们的年轻可爱。其实,男人对那些东西只是最初觉得新鲜,多看几眼就觉得平常了,而且,年轻可爱有着太多的竞争者,如果没有独特的本事,男人很容易从一种年轻可爱,转移到另一种年轻..
通常,我们会这样来形容一个同学:李宏这牲口又考了第一!或者是:张亮整个一牲口,太生猛了! 从走进文科班的那天起,我也成了这样一个牲口。 之前,我一直舍不得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更不是绝对的第一名。直到进了文科班,很奇怪,每一次统考我都排第一。长此以往,老师和同学习惯于默认&mda..
摧毁自己最辛辣的手段,就是让大脑悠闲起来。一般的计算,一台小小的计算器便争先恐后为我们包揽了。复杂一点的计算,有无所不能的电脑效劳。闲置大脑,对人类来说,是舒服和快乐的,后果则是可怕的,那就是人类大脑有可能急剧地退化。若干年后,我们的大脑会不会与大猩猩相媲美,就是一个问题。 摧毁自己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让腿悠闲起来。老祖宗们在千百万年的进化过程中不断磨砺,把人类的腿磨砺得十分健壮。但到了现代,我..
在日本,有一位伟大的女禅师,名字叫慧春。 慧春很年轻就出家了,当时日本还没有专给尼师修行的庵堂,她只好和二十名和尚,一起在一位禅师座下习禅。 慧春的容貌非常美丽,剃去了头发、穿上素色的法衣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反而使她的姿容更显得清丽脱俗,因此与她一起学禅的和尚,有好几位偷偷地暗恋着她,其中一位还写了情书给她,要求一次私下的约会,慧春收到情书之后,不动声色。 第二天,禅师上堂说法,说..
时间回到1958年,那时候,父亲一家正在饥饿线上挣扎。 因为亲戚在县食品公司工作,偶尔亲戚会捎给奶奶一些让全村男女老少稀罕得不得了的食物面条。 据说,如此贵重的食品,只有北京才有。奶奶总是小心翼翼地把面条当宝贝一样锁在一个唯一上锁的木箱里。奶奶说:就是在春节,家里也很难吃到面条。但在父亲生日那一天,却能非常奢侈地独自吃..
5月的巴黎一如既往地明媚着,网球迷们一年一度的节日法国网球公开赛开始了。 罗兰加洛斯球场位于巴黎富人居住的16区,人们说罗兰加洛斯是个梦,她见证了法国网球近一个世纪的沧桑。比赛开始以后,人们像过节一样蜂拥而至。去看法网了吗?是这几天里很多巴黎人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都说网球是项贵族运动,穷人仿佛生..
仅从售价来看,公共汽车贵还是轿车贵?答案是公共汽车。那么,坐公共汽车的是穷人还是富人?显然是穷人。 为什么穷人反而坐贵的车?不是因为他们有钱,恰恰是因为他们没钱,所以必须合伙消费。 富人往往是赚穷人的钱,穷人单个来看人不多,但穷人的数量多,穷人也要消费,有的消费不可能独立达到,就只有像乘公共汽车一样,合伙消费,而有能力提供这种合伙消费的,只能是富人,结果穷人的钱又被富人赚去了。 富..
小亦知道一开始自己就输了,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们相识在网络里,言谈甚欢,彼此在虚幻的世界中寻找慰藉。一日,他说,我们见面吧,我想你穿白裙会很美。好,她对着电脑屏幕笑了,似乎已经习惯了同意,在他的面前,她从未拒绝过。 那天,天阴沉沉的,下着零星的小雨,秋天的北京,因了这雨寒意更重。天生怕冷的她在风中瑟缩,单薄的白裙在风中摇曳,却坚持着没有离开,连她自己都奇怪当时的执著,像是..
丢失勋章 二战期间,德军占领波兰后,强迫犹太人搬进华沙四周的隔离区,并对其实施疾病、屠杀等种族灭绝政策。纳粹还把这些人间地狱开辟成了旅游景点,供德国的游客们观赏。 1941年7月3日,党卫军上将德里希特来到隔离区参观。负责管理华沙隔离区的党卫队上校汉斯对上将的参观活动进行了精心的安排与部署,上将十分满意。然而就在上将要离开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制服上的一枚金质勋章不见了! 上将焦躁万分..
1928年,潘玉良从巴黎学成归来,受校长刘海粟之邀,到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任教,成为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位西洋画女教师。至此,这个性格坚毅的女子,终于完成了从妓女到知名画师的蜕变。 但是,事业上的功成名就,并没有改变潘玉良在家庭中卑贱的小妾地位。潘赞化的大夫人仍然不接纳她,而且多次指戳她入过青楼的痛处。最终,她不堪其辱,痛别潘赞化,再次奔赴法国。 重返巴黎后,潘玉良孤苦伶仃,以卖画维持生计。雪上..
今年春天,女儿养了两只小鸭,一黄一黑,她称它们为小黄和小黑。小黄不几天就死了,小黑的身体也不健壮,在妈妈的建议下,她把它放养在陶然亭公园的湖里了。 我常到公园散步,每次必去探望小黑。我发现,那里放养的家鸭,除小黑外,还有一只黑的和一只黄的,它们聚在大湖旁的一个池塘里,一天天长大。不久后,它们都长成了大鸭,两只黑鸭非常漂亮,一身黑亮的羽毛,尾羽却雪白,颈羽闪着蓝光,看上去很像公野鸭。我真为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