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阚,我的邻居,五十出头,下岗后和老婆在小区门口摆了个馄饨摊。十几年来,夫妻俩严寒不辍,酷暑不休,遇到龙卷风夹着沙尘暴的恶劣天气,才肯勉为其难歇息一日。 和许多同时代的父母一样,老阚没有信仰,也无所谓追求,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儿子,一个混世魔王,超级无敌败家子。阚少爷年方二十二,整日游手好闲,浪迹于网吧、舞厅、妓院、赌场。经人介绍工作无数,不出三日,必遁迹尘世,不知去向。正当家人四下寻找,将要..
我母亲是个非常坚强的人,14岁时一个人徒步去了新疆,后来成为医生,我一直特别敬重她。我的父亲去世前,他们之间的情感是完美的,父亲的离去让母亲的失落和孤独感非常强烈。为了转移抑郁的情绪,她需要用大量的时间跟我说话,可那时是我最忙的时候。因为职业的关系,我没有办法满足她,母亲就常常对我抱怨,当时我的心理压力是很大的。 终于有一天,我跟母亲有了一点小矛盾,而我的压力也到了临界点,我跑到洗手间,摔东西..
在矿上,领了工钱后,我们几个人会聚在一起,喝上两盅。 一般情况下,我们会避开刘根,他太吝啬。 我们抽烟,如果扔一根给他,他不接,说吸不惯。背地里,我看见他拾起地上的烟头,把烟蒂捏了,烟丝放人荷包,然后,拿出一个小烟锅,有滋有味地吸,见了我们,眯着眼笑道,家种的烟叶,有劲儿。 聚份子喝酒,开始,我们也请刘根入伙,总要享受一下嘛,不然,挣钱又为啥?刘根摇头,不敢吃肉,吃了就坏肚子,拉稀..
提到美国的豪华车,人们首先想到的多半是凯迪拉克或林肯。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坐过林肯车,这是首个以总统的名字命名的品牌,它以其杰出的性能、高雅的造型和无与伦比的舒适,成为专为总统和国家元首生产的高档轿车。可是IBM却用这种车来接一位留学加拿大的中国女孩董静。 2006年,董静顺利地拿到了加拿大网络工程硕士学位。但根据加拿大政府的规定,留学生毕业之后,如果90天内还未找到工作,就必须离开加拿大。..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和你相聚?在一个灯光昏黄的房间,一位年近花甲的男子,在头痛的折磨下吃力地写信。房间里弥漫着伤感与孤寂的气息,他笔下的言辞,却一如既往地深情:虽然有那么多分分合合、坎坎坷坷,但我对你的爱从未消减。当晚男子突发脑溢血,离开人世。几天后信被送到他曾经的妻子、人称玉女的伊丽莎白泰勒手中。..
那天我和Excite。com(当时著名的搜索门户)的创始人MarkV。H。在一家餐厅共进午餐。Mark是当时硅谷的风云人物,他还在斯坦福读书的时候就和同学创办了Excite。com公司,成为当时位列Yahoo之后世界上第二大搜索引擎。 我们不约而同地注意到窗外马路对面沿街小店的二楼房顶上,两个小伙子将一块白色旧床单做成的横幅挂在沿街墙上,上面有五颜六色的六个字母:Google,下面有一排黑色的..
海豚音已经流行过了,绵羊音也开拓了市场,就连狮吼功都有人赞同,而兔子在唱歌,又有谁来附和呢? 当兔子遇到白菜 肖兔天生五音不全,最讨厌的事情便是参加聚会,因为吃完饭后大家总会提议去唱K。 这一次,又是从万恶的高中同学聚会开始。 交了一百块钱,肖兔吃得十分不开心,原因是她恨之入骨的白菜就坐在旁边。 吃完饭后又去唱K,白菜同学是个麦霸。 女孩子们都拼命表现,唯独肖兔在..
每个男生心中都会有这么一个女孩,她不属于爱情,也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可是在自己心里总有她的位置。 1 苏朵朵并不像她的名字那样芬芳小巧,她的个头很大,说话声音也很大,有时候笑起来声音可以从一楼传到三楼,而在三楼这种荼毒环境中长大的人就是我,吴枫。 自从苏朵朵的体重突破100斤后就被我赶下了自行车后座,后面坐着个类似浣熊一样不知是男是女的东西绝对不利于一个少年健康成长,尽管我已经驮了这..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难看的女孩子,除了唇边一颗很生动的痣,我就是个平凡女子。直到遇到柏延,他说,南西,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你有一种让人想落泪的美丽。 我一直很自卑,当别人忙着恋爱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图书馆里读陀思妥耶夫斯基。不谈恋爱的女子,假如再不读书,寂寞就会迅速繁殖,像病毒一样让我无能为力。 毕业前最后一次舞会。 没有人邀请我跳舞,我在角落里像个木头人..
徐老师是我太太,名叫徐帆,湖北武汉人,属贤妻良母型,因为还没有孩子,所谓良母是我的预见。天生是舞台上的角儿,在各种影视剧中司职大青衣。四川人称漂亮的女人为粉子,妖艳一级的为巨粉,次之为中粉,我太太徐帆属于去污粉。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徐老师洁身自好,眼睛里糅..
对父母和长辈生命的疏忽,如同我们常年在暗暗吮吸着父母和长辈的血液而当作可有可无的水。当他们年迈,一日日走向衰老,迎面走来的日子里,是疾病和死亡,我们应该该明白我们的角色不光是自己儿女的父亲或母亲,不光是妻子或丈夫,我们应把我们十个指头中的二十八节指骨分出一节来,让他们使用和抚摸。应该让他们清楚地感觉到,他们这一生,是确确实实生过儿女、养过儿女、有过儿女的。 这是阎连..
在距离我的加油站不到50米的地方,当我第一次看到蔚蓝的天空下那不勒斯路边卖橘子的玛丽塔的时候,我知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那以后的每一天,不管我的妻子是不是需要橘子,我都会找一个借口光顾玛丽塔的水果摊。她身体的每个曲线,她的红唇,她卷曲的棕色头发,她阳光般的微笑,都撩动着我的心弦。 对玛丽塔来说,生活总是如此艰苦,她的桌子上堆满橘子。她没有一个可以遮蔽的棚,川流而过的汽车扬起的灰尘不断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