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还是拉了儿子一把,虽然他是无心的。 马英九的父亲马鹤凌走前三年定下遗嘱,不要公祭,不收花篮,只登报告知。中国人死后讲隆重,子孙之孝之锦就看盖棺那一刻。那是穷极一生的荣耀,人活着看不开,死了还放不开。 马鹤凌死前当然知道,以他儿子今日的政治地位与未来潜力,他完全可以来一场国葬全世界华人为之动容的葬礼,他没有这么做。当他长眠那一刻..
2009年底,这三则新闻打动了我: 一是美国纽约号军舰的扬帆起航。 11月2日它驶入哈德逊河,静静地等待被美国海军正式列入编队。这样一个军事活动,当天却引来大量民众围观,其中包括造船工人、钢厂工人、消防员、孩子以及其他市民,人们时不时发出阵阵啜泣,神情凝重。 这不是一艘普通的军舰通常。只有潜水艇以上..
小的时候。我们最猜不透的是太阳。那么一个圆盘。红光光的,偏悬在空中,是什么绳儿系着呢?它出来,天就亮了;它回去,天就黑了。庄稼不能离了它,树木不能离了它,甚至花花草草也离不得它。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贝啊?我们便想有一天突然能到太阳上去,想得痴了,就去缠着奶奶讲太阳的故事。 奶奶,太阳是住在什么地方呀? 是住在金山上的吧。 &ld..
林燕妮在她的《往事如真》里回忆跟黄沾14年的情感时写道:我真的没有想念他,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浮现过他的影子,甚至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 还有:对他,我是失控地失忆,失控地失去感觉。 自此,我信了这个爱也犀利的锵锵女子。她是真的不爱了。不爱了,便失去了争吵的理由、纠缠的资本,就这样两两相忘。 我合上书..
我们做好人好事。很在乎别人的反应,希望在世间留下好名声。费财费力不打紧,牺牲性命也不打紧,最重要是人们永远记得我。 一位隐居美国多年的老人家临死前还记挂着:不知道我的丧礼会不会很冷清?在乎别人的看法,好处是融入社会,懂得与人相处。但久而久之,个人的特质消退。以前中国的大家族,不容许有个人性格,人人遵照传统礼仪规矩办事,你有异议,就是离经叛道。人只是社会大机器的小螺丝钉。 个人主义抬头后,..
风 倾听走过芦荻丛生的草原,我总觉得听见了悠扬的笛声。 是风笛。你说。 风是有声音的,只是我们没有留心细听。于是,你教我听,风借着山岳、草叶或是屋檐上的风铃。流转出低吟浅唱或是澎湃激昂。 今年夏天,我留宿在这座多风的农场里,在风中睡去,在风中醒来,我的双耳。我的心灵。都被丰盈充满了。 当我离开,回到城里,高耸的建筑物把风都截断了,只剩下我惯听风声的双耳。 仍在倾听..
一天24小时,一小时60分钟,一分钟60秒。日日夜夜在86400这个数字里冬去春来。多挣得一分是一分,仅仅多得60秒也是睡眠的魔法蛋糕。 季节变换时光荏苒。那些歌曲音符依旧常驻我耳。我的血液是沸腾的,如此燥热的气息令我撼动而泪湿。媒体报导下酷似张国荣的我,陈志朋的我,哪一个才是我?我在我们的青春之歌里迷失不见了我有人发现吗?连我自己都..
世上有两种极端情人: 一种谈恋爱很高傲,这样的人较多,希望情人对他百般奉承。一个不顺心,就要发脾气,就要惩戒爱他的人。 一种是卑微派的。你会发现有些人,动不动喜欢陷入苦恋,喜欢爱上不该爱的人,碰到了对他完全不公平的恋情,他也不想走。 我以前很不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爱情中忍耐许多不平等待遇,却又如此甘之如饴?我终于明白。有一种人,就是喜欢享受恋情的煎熬。你不是他,你不会懂他痛苦中..
有一次,我到一家米店去。 你明天能把米送到我们的营地吗? 能。那个胖女人说。 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可是如果你们不送,我不放心她说。我们又有什么证据呢? 啊!,她惊叫了一声,眼睛瞪得圆突突。仿佛听见一件耸人听闻的案件,做这种事,..
陌生人是大灰狼? 上海有个调查,上海居民仅有不到2%的受访者表示会让陌生人进家门。 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陌生人都是坏人。或者直白一点儿说吧,98%的受访者倾向于认为陌生人更大的可能是坏人。 这种把陌生人看做大灰狼的想法,是怎么..
李敖送报经过女生宿舍,君若总捧着一杯热牛奶等着他。 李敖满怀怀念之情地回忆说:历史系四年中,跟我感情最深的女朋友是罗。这个罗叫罗君若,是李敖读高中时就爱上的女生。李敖高三时休学在家,写了很多情书给她。每封情书,他都称她为罗。进台大法学院后,李敖不能再每天都给罗&rdqu..
一方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属领域,这个领域神圣不可侵犯。另一方面,每个人又有不可抑制的需要触碰的心理,这也是导致人与人之间需要建立各种社会和血缘关系的缘由。 一位叫法斯特的教授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人是需要通过相互触摸来建立亲密关系的。法斯特教授曾在一个教堂里,教一群年轻人学习文艺创作。其中一个叫哈洛德的14岁少年是个天生的捣乱鬼,老是欺负别人。法斯特教授费尽心思,从友善的劝说到生气的责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