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只黑猩猩在笑!我大声喊道。据长辈的说法,5岁时,我曾经两星期不言不语,疑似自闭症倾向。直到某日,姨妈带我去了动物园,我在黑猩猩的笼子前喊出了这句话。 至今,可怜的姨妈都不明白医生黑猩猩用的是中医还是西药。她只记得,彼时那只在笑的黑猩猩,龇出两排白牙,暴露了粉红的牙肉。她推测,是..
经过一夜雨水的洗涤,大地显得格外清新。一大早,我们就徒步进入了法国南部山区。各种植物和树木翠绿葱郁,生机盎然。牛羊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蓝天一望无际。突然,我听见一阵微弱的响声,听起来不像是鸟叫。我身边的意大利同伴听到响声,毫不犹豫地掏出他的手机。是他母亲打来的电话,询问他的徒步旅行的进展情况。在接下来的10分钟里,他既不聆听鸟儿歌唱,也不观赏清晨美景,而是一直和不在面前的人交谈。 这就是我准备..
不管多么忙碌,忙的事情多么重要,我们一定要记住:像导演一样喊卡!再怎么努力,都需要定量。 又有位在银行当基金经理的朋友得了胃溃疡。朋友们要他再辛苦也要记得吃饭,唉声叹气道:唉,怎么可能!一进公司早餐没吃就开始开会,午餐没时间吃也就算了,有时忙到半夜,才发现自己连晚餐也没吃!这样的日子比集中营还难过! 虽然我深表同情,但我心里也有疑问..
一切都起于偶然。参加派对的时候,我常常提醒自己:要轻松一点、随便一点。可越是这样想,心里的顾虑就越多。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已不是一般的思想者了。 我开始独自沉思我告诫自己:放轻松!可我清楚地知道,我无法轻松下来。思考对于我来说越来越重要,直到最后,一天到晚、每时每刻我都在思考。 ..
饥饿似乎是艺术的发源地,而许多文人在饥饿中呕心沥血地经营文字,奉献出许多耀眼夺目的作品。童话诗人顾城,厌倦了上海逼仄的空间,想去外地生活,最终他来到南太平洋的一个岛屿上。也许,诗人可以逃离厌倦的空间,却无法逃离肉体的基本欲求,他需要食物填饱肚子,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小岛上,他只能自己四处去寻找食物。有人指着一棵树告诉顾城,这可以吃。于是顾城就从这棵树的树根开始尝起。这树是巨大的,南太平洋岛..
东欧一座城市,在城东和城西各修筑了一条新马路。犹太人在西边,中国人在东边,各开了一家修车店。他们的价格都很公道,服务非常好,两家店的生意都很红火。 不久,另一个犹太人在西边发现人们来修车时,常常要费时等待。他就在修车店旁边开了个餐馆,专营犹太美食,不久就生意鹊起。不少人即使不修车,也愿意光顾这家餐馆。 而在城东,另一个中国人看修车生意好做,就在街对面克隆了一家新店。为了招徕顾客,他按照对..
幸福好像更容易光顾到普通人的身上,而不是降临在名利场或在权势圈里奋斗的那些人。 英国心理学家威廉是研究精神方面的专家,他很早就发现,人在精神领域里的成长,常常是被扭曲的。成功、事业、名利、权势等等人们追逐的对象,正是扭曲人们精神的根源,它们十分类似能令人中毒的香精、大麻,往往会把人的精神引向一个与自然生活相悖的领域,使人陷入无端的痛苦而自己不知情。 威廉曾在十几年中用小鼠做过上千次的实验..
他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每天头发总是梳得顺顺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衣裳也非常整洁,大部分时间他穿的是西装,还要打上领带。 但他是中国一个农民,家里有十多亩地,一个小型的养猪场,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在田里干活的时候,他当然不会穿西装,是一身淡军绿的棉布衣。别的农民干活累了,会坐在田埂上,点上烟。而他坐在一张休闲凳上,慢慢地喝茶。那神态像是坐在茶馆里,在欣赏江南丝竹。 一个农民能这样优雅,显然..
这是2006年的春天,天下着雨。我坐在一辆挺破的中巴车上,从云南文山自治州的丘北县往麻栗坡赶,我想去瞻仰麻栗坡烈士陵园。 一路上,稀稀落落地有旅客上下,但中巴车始终没坐满过。听说我要去麻栗坡,卖票的妇女说,去那里千万别乱走,到处都有没清除的地雷。就连走在大马路上,也要仔细看清路面上是否有雨水从旁边山上冲刷出来后滚落的地雷。 有个乘客补充,现在的麻栗坡四周,尽管扫雷好几次了,但至少还有几万..
我想,这世上的相得相失都是有着缘分的,所以赵源在显示它的时候,我开了口,他只得送与了我。赵源说:我保存了它七年,不曾一日离过身的。或许是这样,我说,可我等了它七年。 七年不是个小的时间。 那是在乡下,冬天里的一场雪,崖根儿下出现了一溜梅花印,房东阿哥说夜里走过狐了。从那一刻起,我极力想认识狐,欲望是那么强烈。曾追了梅花去寻,只寻到梦里。梦里的狐是一团火红,因此它的蹄印才是梅花。以后是朝朝..
席慕容出生在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自幼随父母辗转重庆、上海、南京,最后到台湾,之后又去欧洲留学。每换一次环境,孤独便增加一重,她只好通过写诗来抒发重重寂寞。在无边的黑夜里,席慕容经常会梦见回家,却总在刚推开家门的瞬间醒来。 幸好,她遇到了一个温柔敦厚的男子,为她孤独的心开启了一扇光亮的窗。 席慕容和刘海北相识在比利时鲁汶大学中国学生中心。 在几次聚会中,席慕容发现刘海北不仅知识渊博,..
吃过晚饭,喜欢下楼去街上逛逛,到了步行街,总是习惯性地拐进书店。书架上新进了不少书,有几本很不错,最终选了劳伦斯的《书画人》。多年前,曾买过他妻子写的回忆录《不是我,是风》。回家后,将其从书橱中翻出来,再一次重温他们不寻常的爱情之路。 劳伦斯,英国人;弗里达,德国人。1912年,两人相遇时,劳伦斯26岁,而弗里达已31岁,有三个小孩。当时,弗里达是诺丁汉大学现代语言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