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老友小聚,遇到了N年未曾谋面的朋友A,若干年前干瘦如柴的他,如今已经发福得厉害,直逼那些低头看不到脚面的孕妇。衣着也光鲜,端的是有了身家的姿态。仔细一打听,原来已经在小城里荣升为某科局的领导。 因为对坐的是我们一班头上没有乌纱帽的人,所以A自然迅速确认了自己的首领地位,一餐饭之间,别人只能当听众,听他说些官场是非,不是谁升了正处,就是谁有了豪宅,再有就是反复提及的当年勇,说的是一个草根如..
有位朋友,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后来省道拓宽,家里的田地被征用了,他成了失地农民,万不得已到镇上的纺织厂打工,一天要工作10个小时。 他没有技术,没有文化,没有长远的眼光,也不可能遇上什么大机会。 纺织厂里需要一种铁片,铁片中间还需钻一个洞。原先供应铁片的是一位五金店老板,他觉得利润太薄不愿做了。 车间主任十分为难地对他说:你想不想赚点儿外快?如果你能制作这样的铁片,每..
眉毛对人并不是非常重要的。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人如果没有了眉毛,最大的变化只是可笑。脸上的其他器官,倘若没有了,后果都比这个损失严重得多。比如没有了眼睛,我说的不是瞎了,是干脆被取消了,那人脸的上半部变得没有缝隙,那就不是可笑能囊括的事,而是很可怕的灾难了。要是一个人没有鼻子,几乎近于不可思议,脸上没有了制高点,变得像面饼一样平整,多无聊呆板啊。要是没了嘴,脸的下半部就没有运动和开合,死板僵硬,人..
001 大三那年,女生宿舍楼扩建,我们一群人被安置在男生宿舍顶楼几个空闲的寝室,原来的每个寝室8个人,现在变成了12个。而更尴尬的是,新进的4个室友当中竟有蒋涵函。 蒋涵函可是学校里的名人,人称八面玲珑美校花。不仅长得漂亮,弹得一手好钢琴,而且舞功了得。 我们深知:一片绿叶与一丛绿叶的区别在于,一片绿叶势单力薄,一丛绿叶却相当养眼。若这绿叶之上开出一朵红..
从小学到高中,一路走来,他给老师和同窗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说话磕磕巴巴,从来找不着调的歌喉让你听得毛骨悚然,但口哨却吹得那叫一个了得,也算是对他大舌头的口齿和不靠谱的乐感的一种弥补吧,可毕竟那是看起来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小把戏。高三那年,班里组织元旦晚会,大家都没有过多的精力投入其中,多半是即兴表演,同学们便鼓动他来一曲,结果,高山流水般雅致隽永、深邃绵长的美妙哨音,让老师和同学们见识了他的独特魅力。 ..
小路 下面绿色山谷敞开来, 小路上青草模糊了路界, 穿过刚刚开花的栎木矮林, 孩子们放学一齐回家去。 在盖子打开的铅笔盒里, 有几片面包卷和一些粉笔头, 还有个个孩子为春天和花园里 第一只杜鹃藏起来的便士。 女孩的贝雷帽和她兄弟的校帽, 随着她们的步伐浮现在矮林边缘。 一只鸟尖叫着,跳跃在树顶上; 树木上空,云朵飘动成长长的田埂..
约翰是英国曼彻斯特市一家医院里专业研究整形方面的专家,在他的刀下整容成功的已经数不胜数了,而且没有一例失败的,因此约翰被人们称为美的天使。 在21世纪初的时候,约翰研究出了一种新的增高手术,可以利用手术让对身高不够满意的人增高五厘米以上。由于手术效果很好,因此这项手术很快就在英国推广开了。没几年,约翰的这项手术就在全国做了几万例了,而约翰也名利双收。可是就在一个记者..
状元神药减压,你怎么看 近日媒体广泛报道了湖北某中学一个班都在集体输氨基酸补脑的新闻,场面颇为壮观。有人说这背后是学子们的残酷青春。其实,买个安慰剂效应也倒罢了,就怕买到含有害物质的商品。这些药真能帮助学生减压吗?对此你怎么看? 世上本无减压神药,人心自恼之。正确、科学、合理的减压&rdqu..
2012年1月2日,一只名叫格格的宠物狗经海南航空HU7182次航班从北京托运至海口。在海口美兰机场行李卸运过程中,小狗不知什么原因从航空托运箱中跑出来,并跑向飞机滑翔道。为保证航空安全,机场方面采取应急措施将小狗击毙。 海口机场称格格落地后自己跑出航空箱,工作人员原本想捉住它,可实..
有时候,判断动物是否是好母亲的标准与我们想象的完全不同,下面列出的也许是自然界最怪异的育子方式。 1。鸡:鸡妈妈非常恪尽职守。为蛋壳制造大量碳酸钙本身就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因此,如果鸡通过饮食未能摄入足够的钙,它们就会溶解自己的骨骼,用来合成蛋壳,这也是它们产后继续保持苗条身材的一种方法。 2。布谷鸟:布谷鸟母亲会偷偷把卵产在其他小鸟的巢里,通过这种独特方式,布谷鸟让邻居帮其完成很艰巨..
大多数国家的机场,行李箱都是放在传送带上,然后由行李的主人取下来,行李上不是有划痕就是有污渍。可是,在日本不是这样的。 那次在日本旅游,我们下了飞机,准备去取行李,只见地勤人员正把行李从传送带上拿下来,放在一边后,先用一块布把行李擦一遍,然后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边。 我在冲绳的超市购物时,买了牙膏、洗面奶等日用品,还买了水果。在收银处,收银员麻利地将每件物品分装,再用胶条封口,分装完后,再..
【据说,尤伽图的小腿很漂亮】 我是合唱团的领唱,穿得总是特别一点,歌词总是唱得多一点,得到的掌声也热烈一点。 可是那次比赛前三天,我打退堂鼓了。我背着手在操场上苦恼地走来走去,哥哥尤子聪不解地看着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登台。 他真是一点不了解自己的亲妹妹,我怕的不是唱歌,而是比赛规定要穿的那套背带短裤。 比赛那天,灯光打在我雪白的象腿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