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爱你,而你正巧地也爱我; 那你生病的时候,我会去照顾你,陪着你到老; 你骑车的时候,我会要你小心一点,还要你到的时候打个电话跟我说; 你忘了吃晚餐的时候,我会装做很生气,然后说你这样会让我担心耶! 你头发乱了时候,我会笑笑地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地在你发上多待几秒。 我在空闲的时候,会念念你的名字,想想你的声音; 我在逛街的时..
当那只脏兮兮的橘黄色猫儿出现在监狱的院子里时,我是第一批走上前去抚摸它的人之一。我已经有二十多年未曾摸过一只猫或狗了。感觉到它在我的手掌下,知道自己只不过用一丝简单的关怀就让另一个生命的日子变得充实起来,这真是一种令人惊叹的恩典。我相信,对有需要的人或物表示关怀,是我们作为人所应有的特质。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看到其他犯人纷纷对这只猫表示关注。每次放风的时候,总有一群犯人围在那里。他们站在那里..
每周三,在校车上总能遇见她,陌生女老师,二十四五或者二十六七岁。作为怪叔叔的我,对30岁以下女人的年纪已经不能分辨。她教日语,我等车时曾偷窥她手中的书。连续七周,我都想跟她搭讪,但未遂。 她温婉可人,如林间小鹿。侧面好看极了,像雕塑,鼻子如削成一般挺直,嘴唇薄而微微上翘,眼睛不很大,但清澈见底,长睫毛掩映下的瞳子,亮得你不敢逼视。长发,在头上挽个髻,前面溜下几缕,在眉眼间晃荡,让你恨不得替她拨..
收到表姐寄自加拿大的包裹,全是过圣诞节的东西。有挂在门上的圣诞环,有吊在圣诞树上的各种各样的小挂件,还有四份圣诞礼物,个个包装精美。 在附寄的信里,表姐说:寄你的每一样东西都和这边家里用来装饰圣诞的东西一模一样,就连我们和儿女互赠的礼物,也都人人给你多备了一份。这件事,在我们家里已越做越习惯了。孩子们都不需要提醒,从小到大,他们早就明白,他们的妈妈是要和他们的容容阿姨分享一切的。所以凡是送妈妈..
妻子梳妆完毕,转过身来时,你感觉她很美丽,想赞美一句。可是你怕显得肉麻,你怕妻子不领情,于是你用诸如老夫老妻了,不必再来这个,我就是不说,她也不会不高兴等等逻辑把你的喉咙堵上,你终于没说。 同事获得一项荣誉,你深知那确实是他长期努力的结果,你想对他说:这是实至名归&..
除了苏东坡的诗词,你一定也听说过东坡肉。这五分肥五分瘦、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的东坡肉的确是苏东坡本人的发明。他有很多篇诗词专门讲如何做肉,类似于我们今天在书店买的食谱。据说当年东坡哥在杭州做太守,发动农民工疏浚西湖。快过年的时候他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就派人用他创造的独家秘方制成红烧肉块,亲自送到工地去慰问农民工。这些老百姓吃完之后很开心,就亲切地称之为东坡肉。这可能多少有..
有一个十月革命后移居美国的俄罗斯贵族,生前经常和自己在美国出生的儿子回忆起从前在俄罗斯小城博良斯克郊外猎熊的往事。老贵族的儿子很像自己的父亲,也非常喜欢打猎,所以多次请求父亲细述博良斯克郊外猎熊到底有着怎样的神奇之处,让父亲一生如此难以忘怀。 等什么时候时代发生了变迁,你自己亲自去博良斯克打一次熊,你就明白了。父亲每次都这样回答儿子。 俄罗斯开始改革了,时代发..
1 我不喜欢玛尼,真的。 她的眼睛很亮,十四五岁了,却不沾染一点世俗的灰尘,脸儿黑黑的,带着两片特有的高原红。 是的,她来自遥远的西藏,到这儿来读书。和我们相比,她什么也不懂,很傻,很笨,不会吃麦当劳,不会吃肯德基,甚至不会吹泡泡糖。 对了,她还懂得一点,恋爱。 我能感觉到,她爱上了我,没事时,总是梅加梅加地叫,叫得全班都知道了。 我正..
珍十二岁那年,我们家听到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珍的腿部长了一个恶性肿瘤,需要截肢。她必须进行外科手术,而且要经过好几个月的恢复期。 像所有母亲一样,我担心小女儿的精神状况。后来有一天晚上,珍在医院里毫无睡意,突然出乎意料地向我问道:妈妈,还记得维姬吗? 我们一家人住在阿拉斯加州凡尔班克斯附近一条伐木古道边的一个农场上。在这幽静的乡村中有大量野生动物出没。一个冬..
1 读初一的时候,博文开始每天载我上学放学。博文总是将车子蹬得飞快。他是个安静的男孩子,一路上总不说话。 我所居住的是个四季分明的漂亮的小镇,有很多小树林,干净而清新的树叶一到春天就会冒出来,可以闻到阵阵清香。 夏天到来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条纯白色棉布连衣裙。我穿上它站在试衣镜前看亭亭玉立的自己,恍然间发现自己变了好多。当我跑出去跳上博文的车子并环抱他的腰时,我看到他的眼中有一瞬..
1.双生花来了 南京大学最近事情特别多,胖校长嫁女儿算一件大事,由乔仲笙带领的校跆拳道队在市青年运动会中夺得金牌算一件大事,而双胞胎姐妹周嘉尔、周菁儿作为交换生从香港来到南京大学更算一件大事。 两个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青春靓丽,娇俏可人。因此,整个南京大学的男孩子们简直都要疯了,怎么才能追到佳人毕竟是一件很扼杀脑细胞的事情,而追姐姐还是追妹妹更是一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只是,在这些..
亲爱的,你真的能听明白克里斯在说什么吗?我们都叫他嘟哝先生,我认识他20年了可是基本还是只能听见他所说的话的50%而已。瑞士eawag实验室里那个和善的老太太这样问我。 50岁的克里斯是个美国科学家,在瑞士顶尖的水研究所工作,对克里斯而言,世界上有两个问题最难应付,一是啤酒喝完了,二是生个小孩。所以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家,他一定有喝不完的啤酒,而且没有小孩。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