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沿海地区的下淡棉市有很多人恨我。那时我是该市的一名警察,当地人对欧洲人总有点敌意。作为一名警察,我显然成了当地人憎恨的目标,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把敌意表现出来。有一个缅甸人在足球场上故意把我绊倒,教练(也是缅甸人)把头转到另一边假装没看见,其他缅甸人在旁边大笑。这种情况发生过好多次,弄得我见到这些黄脸男人就害怕被他们侮辱。那些年轻的和尚是最坏的,当时在下淡棉市有数千名年轻和尚,他们好像什么都不..
张择端的名画《清明上河图》,堪称北宋时代市井俚俗的活化石。 虽说宋徽宗赵佶当皇帝不怎么样,在艺术上却是一位极其卓越的书画家。由于他的倡导,翰林院专门设立了图画院。山东诸城张择端,才得以接近皇室,发挥自己的绘画才能。本来,所谓院体画都是描绘风花雪月、声色犬马的贵族和士大夫生活。张择端恰恰走出了一条新路。他呕心沥血、独辟蹊径,终于完成了《清明..
有一天,赋闲在家多时的西汉名将周亚夫,应景帝之邀前往皇宫参加一场宴会。安坐下来之后,他发现在他面前虽然摆放了一大块肉,可肉是整的,没有切开,而他手边又没有任何刀啊、叉啊之类的餐具,空有美味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周亚夫心里就来了气,这叫什么请客啊?他马上招手向管事的要餐具,景帝早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这时就笑着说:莫非这还不能让你满意吗?周亚夫羞愤不已,但也知道皇帝不高兴了,..
【事件】雷达荧屏上的飞机也消失了 1982年4月间,在冲绳岛美军空军基地,有5架当时最为先进的战斗机升空,在高空作编队变化演习。当时晴空万里,西太平洋的上空能见度非常高,可以说是高空飞行演习的最好天气。 飞机一架架升起,在基地指挥部的命令下,飞机在高空不断变换队形。演习指挥员菲尔德上校在基地的雷达屏幕前,充满喜悦地观看着飞机在空中进行的高难度编队表演。突然间,菲尔德上校惊呆了:飞机在雷达..
一个朋友送小孩到美国读书,那孩子去了没两天就买了辆二手路虎代步,说是因为路虎在国外太便宜。美国纽约州一辆顶级路虎览胜,含税不过需人民币83万元。同样这款车,在国内报价273万元,还要加价20万元,再等三个月才能提到车。 朋友的这个小孩说:在美国,买路虎的不一定家里有钱,买新教科书的一定是富二代。原来,在美国书卖得比中国贵得多。《三国演义》..
高考那天早上,母亲把一个奶油面包和两根哈尔滨红肠送到我房间,我说:干啥呀?不用。又不是去野游,吃个馒头蒜茄子就行了。她说:你不是喜欢吃红肠么?我特意买的。吃吧,今天家里啥也不用你干。我狼吞虎咽之后,下楼挤上电车,眨眼来到哈尔滨17中考场。 进门找到座位,顿时发现问题。我们哈三中编考号时,把我编在头一个。可人家教委分配考场时,是逆着考号排的..
当千年一遇的东日本大地震来到时,日本人表现出令世界震惊的冷静,赢得了世界的喝彩。地震当天我们没有见到所谓的趁火打劫,或者仓皇无措的举动,大家脑海中还留存着海地地震以后的景象吧,很多华人商店被抢,被掠夺。日本人都是那么镇定有序,连哭都不在他人的面前哭泣,它们都默默地在流泪,这个民族是如此坚韧。 当这个世界第一的地震袭来时,我工作的大楼突然一片漆黑,大家要下楼去避难,在日本有规定:地震发生之时不能..
3月初,我母亲第一次来中国,在儿子的奋斗基地北京度过了5天。我这个不孝顺的长子,来华已有8年,却从未请她到北京。 刚抵达北京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母亲就跟我说起她对北京的第一印象:嘉一,不是说中国内地、农村依然有许多生活困难的人吗?他们温饱状况如何?你上次在日本电视台里不是说许多城市大学生就不了业吗?既然形势那么严峻,机场怎么就建得这么夸张呢?&rdqu..
穷孩子王小草赢了。 王小草考上了清华大学。 消息顿时在小城的大街小巷被人热烈传颂。 王小草生在一个偏远省份的一个偏远小城。 王小草的家里真是穷。王小草的家住在西十条路以外的棚户区,这里找不到一座楼,哪怕是三层的小楼。 王小草和爸爸妈妈住在10平方米的小屋,只有一间,做饭、洗脸、学习、睡觉都在这一间。 王小草的爸爸蹬三轮,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小草的爸爸是小城里蹬..
托尔图加号战舰已经到达日本,救援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作为罗比迪亚号战舰的指挥官,我很焦急,虽然日本近在咫尺,但没有上级命令,战舰绝不可以离开岗位,尽管电台里关于日本伤亡的数据在不断上升。 我通过广播告诉战舰所有的士兵,少安毋躁,越是紧急关头,越要冷静面对。我想所有士兵都应该很清楚,我们的任务是监视东方的举动,确切地讲,就是防备中国和俄国佬的异动,趁火打劫,自古以来常常发生。 海水混杂着一..
阿来先随父母到美国,入了美国国籍,不久又辗转到德国定居。阿来会说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和浙江青田家乡话,但汉字几乎是个文盲。阿来从德国宝马汽车制造公司的一所职业学校毕业,本来可以从事汽车维修,阿来也很喜欢这一行,但父亲不同意。他父亲在浙江从事房地产业,好像很发达的样子。因此希望唯一的儿子学好汉语,子承父业。于是,阿来成了我的学生。 阿来自然听不懂古代汉语中国..
在布鲁塞尔学画的时候,早上都是人体写生的课,画室里经常有两三个模特儿摆姿势给我们画。 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流动性却不太大,就是说:间或有一两个人做不长久,但是大多数的模特儿都有了好几年的经验,也都很敬业。每天准时来,准时走,休息的时候尽管也会和我们谈天说笑,但是,只要一到上课时间,一走上他的位置,一脱下罩袍,一摆好姿势,他就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在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安静沉稳得如一具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