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出现在电视节目《奥普拉秀》之中,谈论一个非常重要的新片,我想大家应该看到了。这部电影的名字叫《等待超人》,它讲述了令人难忘的美国公共教育体系。事实上,我认为这部电影强大到足以影响甚至改变我们在教育方面的意识,并有望解决其中的一系列问题。 毫无疑问,美国教育体系的质量有助于使美国变得强大。但今天,许多公立学校是失败的:在高中生里,只有1/3的学生准备读大学,非白人学生中有超过一半的人辍学..
长久以来我们使用地图上的政治国界来区分你我,如今新的部族集体意识历史、种族、文化、信仰让人类有了新的划分标准。 如果按这种新标准来划分,世界只剩下19个国家。 新世界的界限千变万化,有些地方难以被归类,比如说法国,还有伦敦和新加坡。所有这些地方的维系纽带都是亲近关系,而不是地理位置。 ..
我有一个正上学的孩子,自打孩子上学起,接送孩子就成为我们夫妻俩一项重要的生活内容。当然,妻子是辛苦的主力,由于我们家住得离学校较远,因此早上怕堵车要早早出门,下午放学,又要提早去守候。日复一日,我们和绝大多数中国父母一样,很多的生命时光,就这样消耗在接送孩子的道路上。 然而,在美国,这项工作是由国家来完成的。大多数美国孩子,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途中时光都是在接送他们的黄色校车上度过的。 ..
一名香港的流动小贩,在街边卖雪糕,为了多做点生意,附带卖起了棒棒糖。小贩原本开一家小店做小生意,只不过租金年年涨,生意再也做不下去。他和太太都是伤残人士,找工作难,但是又不愿意拿政府失业援助,想自食其力,于是申请了小贩牌,每个月能赚上六千多元,维持生计。 生意做了不够半年,他被政府的食物卫生环境局告上了法庭,指控他阻塞交通以及贩卖未在牌照内指名的商品,就是棒棒糖。不过在法庭上,裁判官责备控方只..
战争中的动物,它们没有选择。 伦敦海德公园动物士兵纪念碑上的铭文 误闯猴子训练营 阿富汗是一个仅有2900万人口的内陆小国。2001年开始的阿富汗战争使这块贫瘠的土地无可争辩地成为全球媒体关注的焦点。 英国《独立报》的战地记者阿萨米从阿富汗战争爆发以来一直在前线进行新闻报道。 有一天,阿萨米在拍摄美军追击塔利班武装分子的照片时不..
大学的时候,研究生会主席抓了几个本科生联合起来做一个论坛,我作为外联部的成员之一,中心任务只有一个,去请俞敏洪老师来学校参加学术论坛,并作为唯一的开场嘉宾致辞。这项任务难度很大。俞敏洪老师在哪儿,在中关村的新东方总部吗?在天上的飞机上飞着?在加拿大的家中享受天伦之乐?俞敏洪老师的地址是什么? 尝试从新东方总机上问一下,用脚趾想都知道没戏。找了个同学蹭了节新东方的口语课,中间下课去问代课老师怎么..
他叫库玛,出生于加尔各答北部一个贫困山村。 因为贫困,他只在学校待了三年;因为贫困,十五岁的他便只身前往孟买,成为最年轻的搬运工人。 库玛和许多搬运工一样,只会简单的阿拉伯数字和字母,如假包换的一个文盲。可他心里藏着一个梦想,只要有力气、有想法,幸福一定会来临。 他总在同样的时间搬更多的货物,他总在别人休息时义务清点所有的货物,他总是在别人嬉戏时帮忙测量仓库的空间。工友笑他傻,没有..
年仅24岁的LadyGaga(淑女嘎嘎),尽管才出道2年,但已经红遍全世界了。她4岁开始弹钢琴,14岁开始在纽约的夜店演出,获得两次格莱美奖,卖掉了1300万张唱片和5100万的单曲。她打破了Billboard(意为《公告牌》,欧美流行乐坛单曲权威排行榜编者注)的纪录,是历史上第一个有6次单曲登上排行榜榜首的歌手。唱得好的歌手绝不止LadyGaga一个,但在..
2000年的一天,美国辛辛那提市大雨滂沱,雷电交加。一个闪电击中了飞利浦在美国的一家工厂,10分钟的一场大火使这家工厂损失惨重。这家工厂是最流行的手机芯片的制造商,同时供应诺基亚和爱立信两家手机巨头。 第二天,两家企业都收到了飞利浦的加急传真,提示各位这个不幸事件,虽然没有人员伤亡,..
无论做什么,如果记得是为自己而做,就会毫无怨言。 痛苦与快乐不在于外在物质的有无,而在于自己心境的修养。 人生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有相对公平。你得到的越多,也比别人承受的越多。 在人生的任何时候都不要怕从头再来,因为每一个看似低的起点,都是通往更高峰的必经之路。 让自己更平和一点儿,更豁达一点儿,对于别人的过错,也让自己更宽容一点儿。 作为女孩子,首先要经济独立,然后才有..
上个月,我回老家鄱湖嘴时,堂兄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杨树村有个五保户,叫小凤。小凤有幢泥坯屋,屋前屋后有几棵大樟树。村里的杨木根想得到小凤的几棵大樟树与泥坯屋,就同小凤签了份合同:小凤搬到杨木根家住,小凤由杨木根供养。今后小凤死了,小凤的所有财产归杨木根。签这份合同时,小凤七十岁,杨木根五十岁。 后来呢?我扔给堂兄一支烟,想快点知道结局。 堂兄..
记得在一次盛夏,想充实腰包的几个小伙伴决定去拾棉花。 我们来到这大自然创造的棉花车间里,把一朵朵蓬松雪白的花抓进布袋里。 正当我们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伙伴叫道:看!好大一个蜘蛛网!我们应声过去,只见一张圆形白色的网挂在棉花枝杈间,中间一只身带黄色条纹的大蜘蛛闭目而憩。它身前身后的一小段粗网呈波浪状,衬得它像个音乐家。 突然,有个冒失的家伙拨动了这死亡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