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女演员对美国著名女演员班克黑德大出风头很不服气。一天,她对别人说:班克黑德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在台上抢她的戏! 班克黑德听后不屑地说:没什么,我甚至在台外也可以抢她的戏!不久后的一次演出就证实了她的实力。 那次的演出有这样一幕:那位夸过海口的女演员担任主角,演一个全神贯注打电话的角色,而班克黑德扮演的是一个一闪而..
在一次演讲中,于丹说自己从母亲那里学到了很多交际之道。 记得有一次,家里搬家,到了一个新环境,左邻右舍都变成了陌生人,平时在楼道里见了也不说话,有时候还会带有一点点的敌意。一天,母亲带着我到隔壁家去借盐,虽然只是借了一勺盐,但母亲还是千恩万谢,我以为家里的盐用完了,但回家之后赫然发现厨房里还有好几袋盐。我不解地问母亲这到底是为什么。母亲笑着说,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没过几天,一位乡下亲戚送来..
我身边从来都不乏热衷理财投资的朋友,我也发现,他们都对投资市场缺乏了解,对理财方式也缺乏认知。他们选择投资理财的唯一风向标就是跟风! 有那么一段时间,投资钻石非常热,台里有位同事买了一颗三克拉的裸钻,她说这东西能保持每年不低于12%的增值率。 从市售价看,似乎是这样。但被她忽视的是,上涨的只是卖家的售价,作为藏家,面对的是一个有价无市的市场。她曾经去询问她那颗..
离开纽约前,特别找了一张自己的大照片挂在卧室,并叮嘱妻子:一岁前孩子没什么记忆,每天早晚,都要把孩子抱到照片前,免得我不在家的三个月,她把我忘了!抵台之后,每次越洋电话中,也都要追问一句:孩子有没有看我的照片?岂知跟我一起返台的岳母,今天居然慌慌张张地跑来,要我转告纽约的家人,不要在孩子面前提起她:我每天看见小宝宝的照片,想到在纽..
有没有试过连打12个哈欠?有意识地打哈欠并不需花什么力气与练习,但人们就是不打,不外乎三个借口:不想打不累和做不到。怎么会?你当然做得到。现在就试试看,按照一般的情形,先来上5个假的,真的哈欠就会出现。但千万不要就此打住,因为,到了第10个或第12个哈欠,你才会真正体会到这个迷人小花招的力量。 这时候,双眼明亮..
咖啡店里,一对外国夫妇坐在我斜对面。夫妻俩正在低声聊天,不知说到了什么,丈夫突然拉过妻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起来。妻子笑着,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眼睛闪亮,他们沉浸在幸福中,旁若无人。 他们的小女儿在咖啡店里四处走,走到我面前时,站住了。我对她做鬼脸,她捂着脸害羞地笑。我拿起笔,画了一个中国古代的美人像给她看,她走过来,小胳膊很亲昵地放在我的腿上,靠着我。我把笔递给她,让她也画,她在纸上胡乱画了一..
在大学里面谈恋爱的多,成的少。在大学中那些漂亮的女生是恋爱率最高的人,她们一般会有英俊潇洒的男友;可是她们又是受伤率最高的人。因为那些风流倜傥的人却不是陪她们走到最后的人。俞敏洪说:一个女生只是看上男生英俊的外表而找他,这叫好色;而男生是因为女生的外表而看上她,这叫审美。现在男女之间的恋爱,总是答应太快,结果分手也快。人性的规律是容易得到的就容易放弃。凡是通过努力得到的,不管是感情还是物品,都会使人..
我在加拿大McGill大学进修的时候,我的导师Friedmen邀请我参加他女儿的婚礼,我惊讶地发现他的女儿才19岁,大学还没毕业,而且她念的是印地语系,完全没有继承Friedmen的应用心理学衣钵。 后来在一次集体讨论过后我问他,为什么不指导女儿走一条更好的路?Friedmen用蓝色的眼睛慈爱地看着我:什么是更好的路?我边想边说:让她选择一个好的专业&..
@许文广:从新加坡到民丹岛要坐55分钟快轮。乘客八成以上是国内来的同胞。闸门一开,大家争抢着跑向甲板。我听到裹挟在人群中两位老外的声音。一位问:这船难道不会等我们吗?一位问:不是人人都有座位吗?被后面的乘客推着向前冲的我,苦涩地回味着这两个问题,手里握着船票而争先恐后的我们,到底怕错过什么呢? @陈漠:我们喜欢插队。我们当一米黄线不存在。..
其实我一直在想,今天到底要不要写这篇文字,也许它会招来不少骂声,但我依然想谈谈我的想法,谈谈自己的愤青成长史。 2006年6月,年少。世界杯来临的时候,学校依然是12点断电。像我这样对足球没有兴趣的人,却对那场骚乱有更多的兴趣。还记得那天晚上,寝室断电的刹那,尖叫,砸水瓶、酒瓶、板凳,甚至有同学把电脑也砸下来了,不少同学从楼上把点燃的纸片、塑料袋往下扔,把停在院子的自行车烧了不少,还有宿舍楼门..
在微博上看了作家王安忆今年在复旦大学研究生毕业典礼上的讲话,感触非常深。王安忆讲了我们价值观念的问题,提醒毕业生三件事情:不要净想着有用;不要过于追求效益;不要急于加入竞争。 我觉得王安忆肯定没上过哈佛商学院,因为有用啦、效益啦、竞争啦,基本上都是美国生意经的核心思想。 当然,我也没上过哈佛商学院,只是在..
1967年冬天,我12岁那年,临近春节的一个早晨,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着我的乳名,说:社斗,去找个篓子来吧 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