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爷今年五十有二,按理说也该是坐享子孙福的年纪了,可是昨天他突然来找我,请我到青竹崖走一趟。青竹崖下百鬼洞,不留生人空藏骨的传说,在这附近已经流传很多年了,起源于后梁时期。后梁第二代皇帝朱友珪荒淫无道,因弑父夺位而日夜惶然,遂令人效法秦始皇四处搜罗长生之术,最终得到秘宝罗刹血。传闻此物能让人死而复活,被朱友珪藏在一座山墓之中。为保密,他将当时..
午饭之后,陈宝在食堂门口被徐傲拦住了。 你好像特别害怕李多多,从来厂里那天我就发现你总躲着他。怎么,他杀人被人看见了? 陈宝对徐傲的玩笑很不感冒,辩解道:哪有,你别胡说啊,我可没有躲着李多多。这么说着,他却明显变得紧张了,不由自主地四下看了看,仿佛害怕有人听到。 徐傲捕捉到了他紧张的神色,坏笑一下威胁说:好啊,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
轰隆隆!苏小愁被一声惊雷惊醒,感觉喉咙十分千渴。黑暗中,他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茶杯。 这时,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照出床前一个血流满面的白衣女生。 苏小愁吓得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是一声惊雷,屋里重新陷入一片漆黑。苏小愁哆嗦着手打开电灯,女生不见了,屋里的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苏小愁一脸迷惘地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刚想喝,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钻入了他的鼻孔&mda..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身着病号服头上绑着绷带,全身骨头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依稀记得我是从三楼坠楼的,当时我看见了马路上我的前男友搂着一个女人的肩膀在亲密耳语,我刚想喊就被人推下楼,依稀记得那个女人下巴上有一颗痣,我却没看清楚谁推的我。 大难不死 简爱,你终于醒了,你怎么那么想不开,为什么要自杀?哥哥把我扶起来坐好,满眼尽是心疼,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两个亲..
哇,这个老板的住宅好气派墩子站在别墅门口,赞叹道。 我望着眼前的这座别墅,心里也在暗叹:这家主人一定是个资产过亿的富翁。 一个小时前,我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有个姓孙的老板想见见我和墩子,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我们协商。 院墙上还拉了铁丝网,这个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墩子又发出一声惊叹。 望着墙头上的铁丝网,我顿时起了疑心:这地方戒备森严,难道是..
不管怎么说,林苗对张一帆和岩子破例的决定还是有点儿埋怨。他们三个明明约定好一年只下一次墓,而他们今年已经下过一次了,虽然收获惨淡,但林苗总觉得坏了规矩不太好。无奈张一帆态度坚决,开出的价码也很诱人,林苗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临出门前,林苗回头看了一眼他父亲的遗像,想了想,恭恭敬敬地给他的父亲上了炷香。当初那个一年只下一次墓的规矩,是林苗的父亲替林苗定下的。林苗的祖上都在做与墓有关的勾..
周末,游泳馆的更衣室里,李成淼挂掉了和女朋友白薇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走进了泳池。 泳池门口,李成淼意外发现今天的人格外地少,他看见周满露着头在泳池里纹丝不动,目光呆滞。 久等啦!小薇心情不好,多陪她聊了一会儿。她害怕最近的新闻,你听说了吗?前几天有个女孩死掉了,死相特别难看,浑身跟长满了树皮似的。还有昨天的男孩,被活活烧死在了垃圾焚烧炉里。李成淼边说边挥舞着手臂往前走。..
骄阳似火的正午,柳婷婷拾起双手放在眼睛上来遮挡强烈的阳光。突然,一阵强风袭来将她卷进了身后的树阴里,之后,她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柳婷婷着急地扭动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她的双手都遮在眼睛上。 突然,一个面色惨白的长发女鬼飘到柳婷婷面前,将脸紧紧地贴在柳婷婷的脸上。 看着女鬼漆黑的双眼,柳婷婷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浑身僵直地瞪着惊恐的双眼。 盯着柳婷婷看了一会儿,女鬼..
上个星期,女友何小美车祸去世了,邓豪伤心欲绝,整日郁郁寡欢。又因天气忽冷忽热,他得了重感冒,浑身乏力。这天晚上,他再也承受不住感冒的折磨,来到了校外的小诊所。 小诊所位于一条小巷子里,天一黑,就被淹没在夜色当中,唯有苍白的灯光从窗口泄出来,挣扎出一丝生气。 邓豪虚弱无力地走进了小诊所。小诊所不大,大厅是输液处,一排排座位上面挂满了小钩子,用于悬挂装有药水的玻璃瓶。大厅的后面则是配药间。让邓豪感觉奇怪..
盗洞里逼仄狭窄,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味儿。我们一行四人只能像虫子一样向前爬行,心情很压抑。 在前面探路的大熊突然啊地大叫一声,接着便没了动静。 我心中一凛:不会这么倒霉吧。还没进墓就碰上粽子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有东西钻进来,恐怕我们只有等死的份儿。 我屏息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生怕被发现。后面的老狐低声问了句怎么回事?我刚想示意他不要说话,一道强光就射了过来,..
这可以说是成未明有生以来最为兴奋的一个夜晚。因为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心中的女神黄颖盈终于第一次答应了他的请求,同意陪他出来散步。 看着身旁完美的脸颊,成未明激动得身子有些发抖。 突然,黄颖盈抬手指了指路旁的路灯,脸上满是向往之色:你听说过那个传说吗?据说相爱的两个人只要在路灯上同时刻下一个爱心,那么两个人就会永远在一起。 是吗?成未明下意识..
夜里,我一个人走在空寂的大街上,总感觉后背阵阵发凉。我之所以害怕,不是因为夜晚的大街没有人,而是我身上又出现了那股奇特的异香。 依稀记得六岁那年,全家人都挤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哭泣着。爸爸拉着我的手,把我推进了比那间房子更加昏暗的里屋。里屋正中的床上,横陈着病危的爷爷。爷爷回过头,用他那深陷的眼睛瞥了我一眼,伸出枯瘦的右手挥了两下,示意我过去。 我非常害怕爷爷。那些日子里,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变成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