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慈禧,世人皆知其是祸国殃民的一大罪人。但你是否想到,能够在佳丽如云、竞争激烈的后宫一枝独秀,脱颖而出,深蒙咸丰宠幸并将其牢牢控制在手中,她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当时,满族妇女与汉族妇女一样不能入学,获取文化知识的途径十分单一。但机会是要靠人争取的,慈禧向来认为女人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应该读书识字。她具备一项后宫嫔妃无人能及的能力能读写汉文,这在当时..
麻匪劫人、麻匪发银两在电影《让子弹飞》中,很多麻匪出现的大场面里,都活跃着小龙的身影。如果不留意、不经心、不按暂停的话,我们根本看不到这个眉宇间和段奕宏有几分相似的小伙,因为麻匪出动的时候都蒙着面具,还因为小龙是一名武打替身,而替身,永远是没有正面的,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小龙今年25岁,入行却已有9个年头。常年的职业熏陶,已使血气方..
从职业发展来看,一套房子消灭一个梦想。 我们尝试翻阅国内大部分创业者的成功档案,发现他们都在最适合开始创业的年代,选择创业而不是买房。 1998年马化腾五人凑了50万,创办腾讯没买房;1998年史玉柱向朋友借了50万搞脑白金没买房;1999年漂在广州的丁磊用50万创办网易没买房;1999年陈天桥炒股赚了50万,创办盛大没买房;1999年马云团队18人凑了50万,注册阿里巴巴没买房。他们的..
李享受是宿舍楼打扫卫生的大爷。当然,人们平时叫他老李或者什么也不叫。要不是认识他儿子,我压根儿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拉风的名字。 老李对工作非常满意,虽然月薪只有800,但有宿舍可住,有食堂可吃饭,生活成本低,环境又好这样的工作上哪儿找? 平日里,老李是个大忙人,卖废品直接拉动了他的GDP。垃圾里有大量被扔掉的书本、纸箱、..
大人小孩儿都管他叫三先生,说三先生放牛啊,三先生写字啊,三先生吃饭啊。三先生答一句,嗯。平常三先生寡言,可嘴角却总有笑,有人就说了,要是三先生肚子能大点儿,活脱脱一尊弥勒佛嘛。 在我老家,三先生是个能人。在农村,能人的标准首先是手巧。三先生手巧,把庄稼种得横看成行侧成列,会木匠活儿,会水泥活儿,又写一手好字,会画红牡丹,还懂草药。在农村光是手巧只能是个匠人,要成为能人,还得心灵。三先生心灵,十..
张罗同学聚会时,我们这些混得不错的同学很自觉很有风格地把费用划为三等:混得一般的交300;混得不好的,一分钱都不用出;混得好的,聚会缺多少,补多少,兜底。大家图的就是个乐儿,不想让自家兄弟姐妹为几两银子犯难。 尽管这样,班长还是颇为担心地说:九度能来吗? 是啊,九度是那样好面子的一个人,这些年,先是在有着大好前途的机关里受了牵连下岗,后是爱人查出了淋巴癌,再后来跟人合伙开饭店,饭店没开起..
开罗是个见鬼的城市。太古老的文明像太多灰尘累积成壳,令这个总是炎热的城市有种无法擦拭的陈旧感,所有的秩序都在暗中执行。对于一个游客而言,开罗总有种持历史自傲和看着你出笑话的距离感。 经历了几场粗暴的骗局之后,我把自己的钱包看得很紧,同时也加紧了心防。晚上八点,吃过了晚饭,总算凉爽一点。 一个15岁左右的男孩子走近我:你好。你是游客吗?不错的英语,但我没有力气再..
你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沙漠上守着天上的大月亮叫孤独,那我是同意的;你说站在喧哗的人群中却不知所措也是孤独,那我也是同意的。我要说的是后者不仅仅是孤独,更是残忍的凌迟。 高中就是一场长达三年的凌迟,最后的最后大家同归于尽。 我选的是理科,遵从父命,很有悲壮的色彩,因为我牺牲掉了自己的意志。其实,我对文科的生活充满向往。理科生要有心如止水的修行,我还不够。我还惦记着外面花花世界的美丽与炫目,..
青春期如临大敌 阎莉比我大两岁,住在我家隔壁。当我家从贵州搬到成都这家老公馆时,她是院子里的小孩中第一个引起我注意的。阎莉个子中等,身材凹凸有致。在那个年代,胸部被巧妙地遮蔽了。它能若隐若现,靠的是她虽不穿高跟鞋,但犹如穿了高跟鞋一样昂首挺胸的步态。我那时也开始发育,与她相反的是,我每天诚惶诚恐,如临大敌,恨不得将自己身体上凸出来的部分,一巴掌摁下去。 青春期里,我之所以活得如此尴尬和卑..
风遇到了一朵美丽的花,深深地爱上了她。每当微风轻抚枝头,花也会报答风的爱,散发出阵阵芳香,颜色也愈发娇艳迷人。 但风并不满足,他觉得如果他加大风力,提高风速,那花就会更加爱他。于是风鼓足了最大的力气,朝花吹了过去。花无法禁受住如此疯狂的爱恋,折断了。 风企图让花重新站立起来,恢复生机,但是没有成功。 风大叫起来:我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你,可你却折断了。显然你是不爱我。&r..
英文里有一句话:Youcanneverbetoorichortoothin。翻成中文就是:钱越多越好,人越瘦越美。对于前半句话,我的感触不深。至于后半句话人越瘦越美,却是我一生追逐的信条。 小时候,我胖乎乎的挺可爱。上了初中,我开始发育,胃口变得出奇地好。 我一直渴望自己拥有玉树临风、不食人间烟火的淑女气质,可惜,我从小就是个饕餮之徒。 高中三年,我把自..
12月24日,繁华的商业街处处唱起了圣诞歌曲,我和三个姐妹约聚在滨江道的天桥上,每个人手中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都装满了废旧衣物。这是我们在大学时许下的约定,每年平安夜,要给无家可归的流浪人送过冬的衣物。毕业三年了,我们依然坚守这个约定。 我把自己过时的adidas羽绒服送给了一个挂着鼻涕的少年。遇见他时,他正在垃圾桶前努力地够一只饮料瓶子。看到我给他衣服时,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给我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