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惟一。但,我也是一个人。我没法做所有的事,但总能做些事。就因为我不能做所有事,所以我不会拒绝我能做的事。 艾德华艾佛瑞海尔 我丈夫,汉诺许,和我合写了一本书《慈心善行》如何创造善的革命。这本书在美国各州都拥有不少读者。这个故事就是在芝加哥的广播节目中由一位匿名的听众提供的。 "嗨,妈妈!你在..
当一个人征服死亡和会导向死亡的东西时,他的胜利是最完满的。 阿奎那 我在一个非常平凡的家庭长大,有两个兄弟和两个姊妹。虽然我们当时很穷,爸妈还是会在周末带我们出去野餐、去动物园玩。 我妈是个充满爱心与关怀的人。她随时随地都准备要帮助别人,也总是把迷路和受伤的动物带回家。即使她得照料5个小孩,她还是有时间助人。 回忆孩提时候,我总感觉我的父母不像是一..
能选择希望,能期待天明,而不选择离开世间。 杰拉德霍普金斯 斯蒂姆勃拉山是座杀人山,所有在阿拉斯加高速公路上行驶的卡车司机都对它心怀恐惧。尤其是冬天,积雪的道路盘环曲折,一侧就是陡峭的悬崖。有无数的卡车和它们的司机在这里出了事,而更多的人可能还要与他们走上同一条路。 一次,在这条高速公路的驱车途中,我遇到了加拿大皇家山地警察,还有几名正在..
笨蛋的心在嘴巴上,聪明人的嘴巴在他的心上。 本杰明富兰克林 过去20年来,我一直扮演本杰明富兰克林(美国开国元勋)的角色对各式各样的听众演讲。纵然我从前的演说大多针对法人组织和工会,但我还是很喜欢到学校去演讲。当我在为费城地区之外的某个法人客户工作时,我要求他们赞助我到两个学校演讲,服务他们的社区。 我发现,再小的孩子都能..
爱的黄丝带 我倾听再度洪水的一声鸽哨。 朱塞佩翁加雷蒂 17岁的迈克爱玛开着一辆1967年出厂的福特野马牌轿车。在他买下它之前,这辆车已经被废弃在科罗拉多州的某个地方达7年之外。迈克把它买下,加以维修,并把它喷成亮黄色。作为一名天才的学生,迈克是个快乐、乐于助人的年轻人,他的前程也和他的车一样亮丽,朋友们都..
我们死后,会有别人来占据我们的位置。但毕竟与我们不同 谢尔盖叶塞宁 当我还是一个小男孩的时候,我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帮助父亲捡拾柴禾。我热爱这项工作,我同父亲一起到树林中砍劈木柴。我们是男人,就像强有力的伐木工人一样在一起干活,做我们份内的事,要让我们的屋子和女人们一起温暖起来。是的,父亲教我要成为一名奉献者,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感觉。他经常和我打赌..
死者并没有死亡。他们在一旁观看并帮助我们。 DH劳伦斯 孩提时我经常想:麻雀死后飞到哪儿?我想不明白,一直对此迷惑不解。现在我看见一只麻雀没了生命,静静地躺在那儿,悄无声息。我知道它没死。一定是什么东西伤害了它:这种东西把它,一个迷途的灵魂,在黑夜里带走了。 6岁的时候,我最要好的朋友是街上的一个男孩。我们常在沙箱里玩,讲..
一个自由人思考得最少的就是死,他的智慧是对于生而不是对于死的沉思。 斯宾诺莎 我3岁那年,父亲去世了。7岁的时候,母亲再次结婚,于是我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你知道吗?是我选的爸爸。妈妈和"爸爸"约会一段时间后,我对妈妈说:"他就是我爸爸,我们将接受他。" 我参加了妈妈和爸爸的婚礼,为他撒花,我一直因此而自豪。有多少人敢说他们参加过父亲的婚礼呢(而且是真..
任何理解生命意义的人,决不会害怕死亡。 托马斯富勒 在我做教师和健康护理员双重身分的职业中,我一直工作在许多感染爱滋病毒的孩子们中。同这些特殊孩子们的关系永远是我一生的礼物。尤其,从泰勒那里学到了勇气,让我把泰勒的故事讲给你听。 泰勒出生时就感染有爱滋病毒,他的母亲也感染了这种病毒。从他生命的开始,就依靠药物生活。当泰勒5岁的时候,通过外..
对我们来说,人死后不会立即消逝,他们仍沐浴在一种生命的光辉中。 马塞尔普鲁斯特 当玛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时候,教兄吉姆的脸上总是会带着微笑。因为她不仅是教徒中最年长的一个,而且也是最虔诚的教徒之一。所有的孩子都叫她"玛莎姑妈",她走到哪儿,就把虔诚、希望和爱带到哪里。 然而这一次,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异常: "教士,今天下午您能来..
上帝正在受苦,他妒嫉人类有死亡。 雅克里戈 作为母亲和学校的心理学家,我见过孩子之间许多异乎寻常的友谊,我儿子考特和他的朋友韦斯利就有着深厚的友谊,那种友谊世上罕见。 考特的童年并不快乐,语言表达障碍和运动神经反应迟缓一直困扰着他。4岁时,考特在特殊学校教育学前班认识了韦斯利。韦斯利患了脑瘤,这使他像考特那样发育迟缓。相同的境况使他们亲密..
是心灵领悟了上帝,而不是理性。 帕斯卡 他在教区居民来到教堂做第一次弥撒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了整个教堂,并且满意地注意到走廊和靠背长椅在午夜弥撤过后都已经打扫过了,并且被掸去了灰尘,那些丢弃的手袋、祈祷书、手套都已被收集到一处并被送到了教区长住宅。 那是凌晨差几分钟到5点,室外很黑,在教堂里,只有这位年长的神父在踱来踱去。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把暗影时而投到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