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秋分刚过,天气就一天比一天冷,刺骨的寒风在大街小巷穿梭游荡,笼罩在半空中的雾气像腐朽于地下的亡魂一般经久不散。 五点才刚过几分钟,天空就黑的像锅底,老街渐渐步入又一个寒冷的黑夜。 我披着许久未脱下洗过的灰色风衣,佝着身子往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走,我的目的是用手头上仅有的二十元买几包方便面和几瓶矿泉水。天气萧条,我的生意也萧条起来。几个月以来,我都没接到一单活,再这样下去,恐怕方便面我也没得吃。 便利..
一、六度空间 江海波一上地铁,头又痛了起来,不久前的那场车祸不仅夺去了他妻子的生命,还让他留下了头痛的后遗症。他闭上眼睛,正想休息片刻,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他睁眼一看,是个戴眼镜的陌生男子,男子问道:你认识江州市的邱伟章吗? 邱伟章?江海波想了想,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认识。 不认识?那太好了!&rdq..
传书 刘坚是个魔术迷,不仅喜欢看魔术,更喜欢学魔术。 每次在电视和网络上学到变硬币、扑克之类的小魔术,刘坚就表演给柳恬看。柳恬是刘坚的同班同学,也是刘坚一直暗恋的女孩,不过每次他的拙劣表演换来的都是柳恬和同学的嘲笑。 刘坚暗暗发誓,一定要学到惊世骇俗的魔术。 这天晚上,刘坚去看一个著名魔术师的专场表演。魔术师娴熟的手法和神乎其神的魔术让刘坚惊叹不已,正在拼命鼓掌,忽然听见旁边有人说道:..
(一) 秋风萧瑟,树叶凋零。光陰似箭,转眼又是一秋。 深秋时节天气变冷,早上还艳陽高照,下午却陰云如墨,秋雨连绵。本来这样的天气,木易最喜欢窝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可一通电话却打破了他的宁静,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约他去家里坐坐。 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个朋友名叫郝峰,曾和他同在一所大学、一个寝室、又是上下铺,当时的感情那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大学毕业后各自参加了工作,才少了来往,不过这份兄弟的感情早已..
一 我的老婆,她失踪了! 坐在教授对面的是个年轻人,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迷茫与恐慌。 教授看了一眼助手小杨留下的登记簿──许世卿,那是这个年轻人的名字,除此外,再没有任何说明。 助手跟了自己8年,教授熟悉她的风格,每个上门来求诊的患者,助手都会详细询问,尽可能地记录下一切相关资料,先交给教授审核之后,再由教授决定,要不要接见这个患者。 没办法,教授实在是太有名望了,这使得他的..
在朋友的眼里,我就是个重口味青年,很多大家不敢看的高级别恐怖片,我都能手捧盖浇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完,然后淡定地给周围已经吓得半死的小伙伴不屑地来一句:想找个刺激就这么难吗?每当照着镜子抚摸自己的络腮胡时,我就会想:可能是我陽气太重了吧,所以刺激的事儿总是会避开我。就连传说中的儿童有陰陽眼我貌似都没有经历过。 正愁没有什么刺激的事儿刺激刺激我..
(一)巧合 我父亲是一名大货车司机,是开着车把天南的货物运到地北的人。我是一名学生,是从北方小城跑到遥远南方上学的人。我的家里还有妈妈和上初中的妹妹,家庭虽然不富裕却也快乐幸福平平淡淡,然而,那次 父亲天南地北的跑,每次出去拉货都是不带着家人的,路上的危险远非人们在网上惊呼的几次不大不小的车祸所能表现。这年的五一假期爸爸却破例决定带我和妹妹一起出趟车。 这次出车路途进..
乌克兰惊现幽灵火车 2009年1月17日深夜,乌克兰东部城市波尔塔瓦市的警官舒斯特开车巡逻市郊时,发现一辆正在行驶的高级轿车正是一天前被报盗的,舒斯特立即开车追赶。被盗车很快驶出市区,舒斯特紧咬不放,偷车贼显然惊慌起来,在三番五次没有摆脱掉舒斯特后,竟然开向一条铁路岔道口想横过去,但车速太快,轮胎被钢轨硌得爆了胎,车卡在铁轨上怎么也开不动了。舒斯特见状大喜,立刻跳下车向偷车贼逼近。那家伙无处可逃,看..
老王头死了 男寝楼管老王头死了。 李彦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大三的教室里上课,他愣了愣,只觉得这是个玩笑。然而下课后他与同学走到寝室门口,两个警察正从楼里抬出一副担架。附近已然围上了不少人。 听一旁的人议论说,王大爷是由于不小心摔倒在水房里,头部磕在水池边,失血过多而死的。李彦伸长了脖子向里张望,却只能看见雪白的盖尸布下隐约的人形轮廓,血迹微微渗透出来,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 站了一会儿,李彦心里觉..
开始这个故事之前,我想要首先做个说明,其实吧,这个并不是故事,而是我的亲身经历。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不相信迷信的人,因为小学的时候学校里组织看了一场关于破除迷信的电影,打那以后,我就更加不相信迷信的东西。 在我家里,也没有谁是那种相信迷信的人,只是妈妈会偶尔去寺庙里给家人求平安。 从1997年我爷爷去世以后开始,每年一到冬天,我就会咳嗽,没有任何诱因,而且一咳就是一两个月。在各个大医院都查不出原因,..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们村发生了一件怪事,一到晚上十二点,大街上就会传来恐怖的叫卖声:肉,买肉来──那声音颤颤巍巍,由远及近,由近及远,飘飘呼呼,就像孤魂野鬼在哭号,吓得人们胆战心惊。 时间一长,就有人找到了村长,说这村里半夜老出怪声,要是把孩子大人吓个好歹的怎么办?得想个办法呀。村长一想,想什么办法?派巡逻队加强巡逻,谁敢去呀?干脆找个神婆跳跳大神算了。 没几天,村长果然从..
旧时候,或者说在现在一些远离都市喧嚣的充满着浓郁乡土气息的村庄里,大家还是把看戏作为一件类似于过节性质的全民庆祝活动,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断然是不会去请戏班的,要不就是一年一度的庙会,或者是村子里比较富裕或者地位尊贵人家的红白喜事。 大部分戏班都是流动的,他们风餐露宿,有生意的时候卖力演出,无事则忙着赶路,套用一句话就是,不在戏台上,就是在将要去戏台的路上。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引出下面这个关于唱戏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