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20岁时的我,以及现在因为工作关系,经常接触到许多优秀的大学生与上班族,我发现他们跟我当年都有个共同点非常汲汲营营去做该做的事。 例如,选一个有出路的科系、勤跑社团活动、争取各种实习机会、当交换学生、出国游学,甚至参加公益活动等。而上班族为了广结人脉,积极参加各种活动,每个碰到我的人都跟我要名片,我也会给他们。之后他们..
不久前到法国时,请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茱莉在某大饭店用餐,牛排、面包都剩下不少。茱莉说:太可惜了,我要打包回去给一个游民朋友。 当然没问题。但在时尚界工作的茱莉,哪来的游民朋友呢? 她叹口气说:唉,我的大學同学啦,他本来也是艺术工作者,在一次失恋后,愤而烧掉自己的房子,也不肯再工作,更不肯去领社会救助,现在住在一个地下道里。只靠着我们这些还没放弃他的朋友帮他送饭吃。他看到这些..
他和她是恩爱夫妻。 他是山西人,喜欢吃面,一日无面便不欢畅。于是,从他们结婚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每天都煮面给他吃。她对他说,她要给他煮一辈子的面。不喜欢吃面的她,为了他也开始吃面。因为她爱他,所以连他的习惯也一起来爱。 是夫妻就避免不了相互争吵,他们也不例外。吵不过她,他就倒在床上生闷气,不理她。但只要她说,你起来吧,我去煮碗面给你吃。于是,她下地去厨房为他和面、擀面、煮面。面还没煮熟呢,..
翻一下你的手机通讯录、微信、邮箱、陌陌,数一下你现在有多少联系人?人类学家罗宾邓巴曾经根据猿猴的智力推算人类社交能力的上限,能稳定维持的关系不会超过150人,这就是著名的邓巴数字。可是今天,超出这个数字的大有人在。 现实中的人际关系超出了人脑所能处理的极限,不得不依靠网络手段进行维系。毫无疑问,它最终会变得像所有虚拟关系一样,轻飘飘的,无质量可言。就..
2012年9月,我步入高三,像很多同龄人一样选择了走读,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一楼租了两间房。走读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随意,每天学校、出租屋两点一线。夜里,小区过早陷入黑暗,一个人回到位于一楼的住处,打水、洗漱、关门,回到卧室学习。我的卧室一墙之外就是小区的道路,夜里极其安静。每次,道路上传来停车关车门的声音,都会看到一个男人走出来。 那天,午睡醒来的我借着门外洒进来的阳光扎了头发,正准备..
人的成长过程中,最令人感到恐怖的,莫过于叛逆期这个阶段。 叛逆期的第一个受伤者通常是孩子的母亲,我记得那是十岁时的某个早晨,母亲像往常一样轻轻拉开房门,撩开蚊帐,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该起床了!我给你煮了鸡蛋羹。 那天,我没像往常那样忍住,而是借着新鲜的起床气,一阵闹腾,并最终把母亲做好的鸡蛋羹成功打翻在地。这件事令母亲伤..
最近我在周其仁老师的文章里看到一个案例。 纽约每年有2。5万起违法改建出租的案子,这都是火灾隐患啊,但是量太大了,市政府处理不过来。 后来解决这个难题的,是5个年轻人的精干团队,就是用大数据的辦法,把纽约所有大楼和行政部门的数据打通,排出一个灾难发生概率的序列,然后集中处理最前面5%的案子。 结果大幅减少了纽约火灾,也减少了消防人员伤亡。 这个案例特别有启发性。不是因为什么大..
暗恋和暗疮,是同样苦涩和卑微的。 谁不曾轻轻地暗恋过别人?说自己从不暗恋别人的,只是不想承认有过那么无助的爱。 暗恋通常在年轻的时候发生。年轻时,我们有许多青春与情怀去享受一段暗恋,也有能力去复原。等到年纪一大把才去暗恋别人,那是跟自己过不去。三十岁时的暗恋,就等于三十岁才长出第一颗暗疮。虽然,你会说这是青春的象征,那颗暗疮却终究是不适合的。 暗恋应该是跟暗疮的岁月同生同死的,我不..
我的一个女学员发了一条关于早晨跑步的朋友圈,然后一个曾经追求她的男人评论说:被你的正能量吓哭了。这其实是这个男人对她的调侃。 这个学员问我应该怎么回,我就让她回复说:那要不要我哄哄你啊? 一个学员说她男朋友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内容是:你吃饭了没啊?我当时教她的回答是:没呢,没你的问候吃得不香。..
① 小妮用袖子擦着鼻涕说她要上学了,她骄傲的口吻像是在嘲笑我还不能上学。小妮是比我大一岁的,不过她这样说的时候明显多了几分神气,只是这份神气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是不想输给小妮的,那样的话她肯定会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了,我就是踢再多的毽子,跳再多的绳,她也不可能仰慕我了。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拽着母亲的衣角使劲地来回晃悠:娘,我也要上学! 我生怕一松手..
历经近两个世纪的变迁,人发买卖已成为一门全球性生意。这个市场的存续,依赖于愿意舍弃头发的人和最终得到头发的人之间存在的财富、机会或价值观的差距。 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普通人特别是爱美的女士,通常不会轻易舍弃一头秀发。然而,在新书《纠缠:头发的隐秘生活》中,伦敦大学人类学教授艾玛塔尔罗却打算探讨例外情况头发是如何成为一..
没有典礼,没有仪式,班主任将一张白里套红的硬纸递给我,说:你毕业了。 我看着硬纸,上面写着:贾平娃,男,十四岁,在我校学业期满,准予毕业。1967年8月。 眼下是1968年,领的却是1967年的毕业证,我毕的是什么业?即使推遲了一年,可我的数学仅仅只学到方程,我当下就委屈得哭了。 回想四年前,我到这里参加考试的时候,一走出考场,在大门外蹲着的父亲和小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