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乘之君,万乘之君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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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银兽首形青铜軏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

错金银兽首形青铜軏,长13.7厘米,高8.8厘米,管径4.8厘米,战国中期魏国车马器,1951年出土于河南辉县固围村1号墓,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

軏属车马器,是套在车辕前端的饰件,筒形,一头封顶,封顶处多呈兽首状。这件青铜軏即为兽首形,兽首似马头,大眼浓眉,双目圆睁,阔鼻筒耳。面目、头颈上满饰错金银卷云纹、延长式勾卷云纹、鳞纹和斜线纹等,用以模仿皮上毛发,纤毫毕现,生动逼真。口、鼻、眉、耳、颈等错金,额顶、耳后、眼睛错银,精美华丽。两侧图案布局高度对称,纹样变化以形就势,依形而变,舒卷流畅,颇具动感。軏侧视作弧形上曲,颈部为圆管,中空,正好套入辕端,起到保护辕首并以持车衡的作用。管口左右对称出两钩。

论语·为政》:“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大车指牛车,小车指马车。商代马车为木质双轮单辕车,辕前端有一道驾马的横木称为“衡”,軏就是置于辕前端与衡衔接的关键。殷墟小屯20号车马坑所出的车已有兽首形铜軏。西周铜軏多为喇叭形,顶有圆当。战国时,铜軏又恢复成兽首形。

关于车子何时开始使用,目前尚未知。古文献称,夏代奚仲发明了车,《左传》《墨子》《荀子》《世本》等先秦典籍均有“奚仲造车”的记载。但造车在古代中国是一个集大成的工艺部门,被称为“一器而工聚焉者,车为多”。车的创制,需要建立在若干世代社会实践中不断探索而积累起来的经验基础上,因此很难说是某一个人的发明。目前,年代最早的实物遗迹见于河南安阳殷墟出土的商代晚期马车,双轮、独辀,结构已经比较定型,据此,研究认为至迟在商代早期已有车子使用。

商周时期,马车不仅是交通工具,也作战车及田猎之用。商末武王伐纣的牧野大战中,周武王曾亲率戎车三百乘。《诗经·小雅·车攻》:“田车既好,四牡孔阜。东有甫草,驾言行狩。”叙述了周宣王会同诸侯举行田猎之事。《墨子·明鬼篇》亦载:“周宣王会诸侯而田于圃,车数万乘。”春秋时期,东方大国齐国的战车已达三千辆,晋国战车更是多达四千辆。拥有战车数量的多少成为衡量列国军事实力的标志之一,故有“千乘之国”“万乘之君”的说法。

商代马车多驾两匹马,也有的驾四匹马。为求坚固耐用,许多关键部位如踵、軎、轭等处,都采用了铜构件或包上铜饰。西周车战初盛,军事上用车颇多,造车技术比商代更为精良,车马的配件也更加完备。如辖是插在轴端孔内的车键,作用是防止车轮脱落。商代辖多为木质,个别加了铜质套头,西周已有完全为铜质的辖,东周时期辖一般均为铜质,除美观之外,更重要的是起保护作用,从而延长使用寿命。

西周礼制成熟,车马制度也在这一时期形成,马车被作为身份等级的象征,贵族热衷于用精美的构件和饰件来装饰车辆,增加了许多前代没有的新部件,如舆上安装车盖、銮铃等。为使车马更华丽更漂亮,东周时期,许多铜构件还采用了当时最先进的嵌错工艺。

嵌错是一种金属器物表面装饰技术,根据嵌入材质不同,分别称作“错红铜”“错金银”或“金银错”。其工艺是将黄金、白银、红铜等质地较软的金属做成细条、片或丝,嵌入青铜器表面预留好的凹槽中,捶打使其坚实牢固,然后再用厝石、木炭加清水依次磨厝器表,错平磨光。利用不同金属的色泽对比构成纹饰、铭文、图案,或红黄相间,或黄白辉映,绚丽多彩,使器物显得富丽堂皇,异常华美。最先出现的是错红铜,该技术在春秋晚期和战国早期已臻成熟,图像多为表现攻战、宴乐、采桑、射猎等场面,主题明确,是反映当时社会大变革的现实图画。其后是错金,错银工艺出现最晚,约在战国早期。战国中期以后,错金银工艺更为流行,错金、错银多同时使用,几乎完全取代了错红铜,秦汉时仍有延续。

礼、乐、兵、车是东周统治阶级厚葬的四大属类。辉县固围村1号墓是一座战国中期魏国贵族墓葬,此墓是目前所知魏国墓葬中规格最高的一座,出土器物多工艺考究,精美绝伦。该错金银兽首形青铜軏的制作,即采用了当时最先进的错金银工艺,从造型到图案,设计巧妙,工艺高超,错金银色彩分割清晰,线条粗细有致,自然纤秀流畅,充分显示了战国金属细加工技术的精湛,代表了魏国错金银铜器铸造的最高水平,也是这一时期青铜器工艺进步的缩影。

(作者系河南师范大学比干文化与海上丝绸之路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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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宽博”指什么人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

孟子·公孙丑上》说北宫黝之养勇,“不肤挠,不目逃。思以一毫挫于人,若挞之于市朝。不受于褐宽博,亦不受于万乘之君。视刺万乘之君,若刺褐夫。无严诸侯。恶声至,必反之”。这里的褐宽博,赵岐注:“独夫被褐者。”焦循《孟子正义》:“褐宽博即是衣褐之匹夫。”焦循在解释“褐宽博”的时候,只解释了“褐”,没有解释“宽博”。朱熹《孟子集注》:“褐,毛布。宽博,宽大之衣,贱者所服也。”朱熹认为,宽博是贱者之服。

《诗经·豳风·七月》:“无衣无褐。”郑玄注:“人之贵者无衣,贱者无褐。”《后汉书·赵典传》:“身从衣褐之中。”李贤注:“褐,织毛布之衣,贫者所服。”可见,褐为贫者、贱者所服。

礼记·儒行》:“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夫子之服,其儒服与?’孔子对曰:‘丘少居鲁,衣逢掖之衣;长居宋,冠章甫之冠。丘闻之也,君子之学也博,其服也乡。丘不知儒服。’”郑玄注:“逢,犹大也。大掖之衣,大袂襌衣也,此君子有道艺者所衣也。”逢掖之衣是一种袖子很宽大的衣服。君子有道艺者为了与俗人区别开来,除了穿着逢掖之衣,戴章甫之冠,还要绅而缙笏。《荀子·哀公》:“然则夫章甫、絇屦、绅而缙笏者,此贤乎?”杨倞注:“绅,大带也。缙笏于绅者也。”既然是君子有道艺者所衣,那么像孔子那样的人是贱者吗?

《汉书·隽不疑传》:“(暴)胜之素闻不疑贤,至渤海,遣吏请与相见。不疑冠进贤冠,带櫑具剑,佩环玦,褒衣博带,盛服至门上谒。”颜师古注:“褒,大裾也。言着褒大之衣,广博之带也。”可见,“褒衣博带”即“宽博”。隽不疑治《春秋》,为郡文学,进退以礼,名闻州郡。那么,隽不疑是贱者吗?

关于春秋时期诸侯国君的穿戴,据《墨子·公孟》:“昔者齐桓公高冠博带,金剑木盾,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晋文公大布之衣,牂羊之裘,韦以带剑,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楚庄王鲜冠组缨,逢衣博袍,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越王勾践剪发文身,以治其国,其国治。此四君者,其服不同,其行犹一也。”可知,齐桓公、楚庄王喜欢褒衣博带,晋文公与越王勾践却不是这样的装束。

宽袍大袖在先秦时期并非权威的象征,衣服短小也不见得地位低下。但周公制礼作乐,儒家复古礼制,的确提高了宽衣博带的地位,使宽衣博带成为身份的象征。短衣更适合生产劳动,只有脱离了生产劳动的人才愿意宽衣博带。而且,宽衣博带显然不便于打仗,所以赵武灵王才要进行胡服骑射的军事改革。衣褐与衣帛代表了贫富差距,蚕丝织成的帛也可以制作短衣,粗布麻衣也可以制成宽衣博带。儒者未必都富有,他们的“逢掖之衣”很可能是由毛布缝制而成。

《孟子·梁惠王下》:“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赵岐注:“言残贼仁义之道者,虽位在王公,将必降为匹夫,故谓之一夫也。”“一夫”就是匹夫,《汉书·刘向传》:“臣闻春秋地动,为在位执政太盛也,不为三独夫动,亦已明矣。”这里的“三独夫”,指萧望之、周堪和刘向。颜师古注:“独夫,犹言匹夫也。”由此可见,王公之外的人都被称作独夫、匹夫。

隽不疑、萧望之、周堪、刘向地位都不低,他们即便褒衣博带,也被称作独夫、匹夫。王公之外有两种人,一种为衣褐之匹夫,贫者、贱者衣褐;另一种是褒衣博带的匹夫,虽然地位很高,却在王者之下。褐宽博,赵岐注为“独夫被褐者”,将褒衣博带的匹夫隐去了。《孟子·公孙丑上》:“昔者曾子谓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赵岐注:“曾子谓子襄言孔子告我大勇之道:人加恶于己,己内自省,有不义不直之心,虽敌人被褐宽博一夫,不当轻惊惧之也。自省有义,虽敌家千万人,我直往突之。言义之强也。”这里赵岐对“褐宽博”的解释还是非常清楚的,即“被褐宽博一夫”,包括了衣褐之匹夫与褒衣博带之匹夫两类人。

实际上,北宫黝“不受于褐宽博,亦不受于万乘之君”,意思是北宫黝不受制于任何人,既不怕万乘之君,也不怕褒衣博带之人,更不用说衣褐的贱者和贫者了。为了说明北宫黝无所畏惧,孟子进一步说北宫黝“视刺万乘之君,若刺褐夫”,刺杀一个万乘之君和刺杀一个衣褐的贱者没什么区别。

综上所述,褐是粗布麻衣,指制作衣服的材料,宽博指衣服的样式。“宽博”非贱者所服,宽衣博带之人都脱离了生产劳动。“宽博”不外乎两类人:万乘之君和宽衣博带的匹夫。“褐”也包括两类人:衣褐的贱者和贫者。据此而言,“褐宽博”包括了所有人,可以指任何人。

(作者单位:江苏师范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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