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宋代美学生活场景 走进崇州罨画池 共赴一场诗意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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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新闻记者 罗田怡
闻香品茗、吟诗作画、抚琴赏乐……一幕幕古韵悠悠的诗意场景,在成都崇州市罨画池内徐徐上演,再现了唐诗宋词中古风雅致的诗意氛围。
“占胜芳菲地,标名罨画池。”崇州罨画池始建于唐代,成景于宋代,直至明、清都被誉为蜀州胜景,杜甫曾赞颂道“东阁官梅动诗兴”,南宋诗人陆游在蜀州任通判时就曾居住于此,并留下了40余首称赞罨画池风光的诗词。
时光流转,岁月更迭,如今,这座坐落于崇州市中心的古朴庭院,已然成为崇州历史文化独具代表的核心承载地。2020年5月,历经半年多时间提升改造的罨画池重启朱门,惊艳亮相于世人眼前。升级后的罨画池不仅在游客服务设施、景观园林等硬件基础上有了较大提升,还注重文化内涵的植入。
“我们充分挖掘了陆游文化IP在现代文旅融合发展中的价值,还原了陆游罨画池诗歌中的各种生活元素,为市民游客营造宋代美学生活体验空间。” 崇州市博物馆馆长刘旭东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
发挥极核引领功能,当前,崇州市将建设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作为促进城市品质提升的重要抓手,坚持以景区标准建设全域,在崇州全力推进“全域旅游”背景下,罨画池的升级改造将助力崇州建设具有人文气息的历史街区,进一步凸显崇州的历史和文化。
“千年遗珠”焕然一新
标准化升级改造园内基础设施
跨过气势雄伟的棂星门,步入曲径通幽的罨画池,云墙环护,花木掩映,细细欣赏园内景致,多少能明白为何此处能让南宋诗人陆游魂牵梦绕。
作为全国第五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崇州市罨画池博物馆由全国唯一保存至今的唐宋官署园林罨画池,全国唯一的陆游纪念专祠陆游祠,四川现存重建最早、规制最高、成都地区仅存的完整古代文庙崇庆州文庙共同组建,是崇州城市历史文化旅游的标志性名片,也是崇州文旅融合的重要展示窗口。
“过去,罨画池长期作为市民公园开放,不仅削弱了它的文化传承作用,内部建筑设施和基础设施也急需修缮和提升改造。”刘旭东告诉记者,作为国家3A级旅游景区,长期以来,罨画池游客服务设施较为滞后,且文化内涵挖掘不够充分。
因此,自2019年以来,罨画池博物馆先后实施了文物建筑国家专项维修工程和景观提升工程,进一步优化景区形态,丰富景区文态,提升景区业态。“此次品质提升,重点是针对景区整体的景观体系梳理和精品景致打造,力争为市民游客们营造更为良好的文化旅游体验。”刘旭东说道。
在基础设施提升方面,景区新建设了标准化的星级旅游厕所,对游客中心和智能化导游系统进行了全面的升级,并更换了园内标示导览系统,原先的照明设施也由普通灯杆更换为仿古园林灯,并将白果林近1千平方米的裸土地重新铺装,为崇州市民悠闲娱乐提供了空间。同时,对部分建筑进行了修缮、补漆,如楹星门就用传统的土漆工艺进行了整修。
营造文旅新业态
再现宋代美学生活体验空间
夜晚的罨画池是什么样子?明月高悬,美妙光影,声动悠扬,与白日的园林意趣迥然不同,夜晚的罨画池再增加让人流连忘返的表演活动,营造出具有独特风味东方美学。
文旅新业态,夜游罨画池。刘旭东还透露,在营造宋代美学生活体验空间的基础上,罨画池将率先在全省诗歌园林景区中推出夜游项目,让游客秉“烛”夜游。“两个全国唯一、一个成都唯一”形成了罨画池博物馆文旅融合发展的核心竞争力。
全国唯一保存至今的唐宋官署园林罨画池是崇州古代名人文化、诗歌文化和园林文化的重要载体。在园林景观调整上,刘旭东表示,通过对原有园林景观的移栽、补种和绿化铺设,景区新增了垂丝海棠、梅花等树木,与古代诗词中以海棠盛开、红梅绽放闻名的“蜀州景致”相迎合。
与此同时,罨画池博物馆还拥有全国唯一的陆游纪念专祠,在场景营造方面,景区还重点挖掘陆游文化IP价值,还原陆游罨画池诗歌中的各项生活元素,布置陆游在罨画池园林内的居住场景,为游客营造宋代美学生活体验空间。
“我们将陆续推出宋服体验、妆造、餐食、饮酒、点茶、香道、刺绣及书画、汉诗、国乐等宋代雅集活动,为游客提供更加丰富的旅游业态。”刘旭东告诉记者。
而在文化氛围的营造中,罨画池博物馆还在陆游祠中新增设了诗碑墙,梳理和展示南宋诗人陆游描绘罨画池的诗歌作品。通过场景打造的方式,将琴棋书画、诗酒歌舞等传统文化习俗与古色古香的园林建筑融为一体,再现罨画池“始建于唐而兴于宋”的历史脉络。
塑造崇州城市文化名片
以罨画池为核心历史文化街区
历史文化是旅游的核心灵魂,而旅游是文化发展的重要载体,两者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作为景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崇庆州文庙是成都地区唯一的完整古代文庙,也是传承儒学文化、传播礼乐文化、开展优秀历史文化教育的绝佳场地。
据刘旭东接受,罨画池博物馆还额外购置了完整的文庙礼乐器和服装,在本地中学组建了有52名乐器演奏、36名佾舞表演和6名颂唱人员的礼乐团,按照宋明礼制恢复雅乐。未来,市民游客将在罨画池博物馆体验到原汁原味的宋明祭孔大典、冠礼、笄礼、乡饮礼、开笔礼等活动。
“从今年9月起,罨画池博物馆将尝试开展以儒学文化、诗歌文化、陆游文化、园林文化、建筑文化和宋代生活场景体验等为课程内容的研学旅游项目。”刘旭东告诉记者,通过自身独特的文化资源优势,以此推动罨画池博物馆礼学活动和雅乐表演的产业化发展。
而罨画池博物馆营造的宋代美学生活体验空间,也将吸引更多的市民游客住在崇州,玩在崇州。除此以外,博物馆每天举行具有独特仪注的文庙开庙仪式,着力打造崇州独特的城市历史文化风景线。
当前,崇州正以罨画池为核心,将文庙街、小东街、南米市街、正东街等街区纳入崇州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区核心街区进行高质量的修缮和升级改造,充分挖掘了古建文化、民俗文化、创意文化等元素,助力崇州建设成为独具历史文化内涵和良好生态环境的历史文化名城和旅游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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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首古诗词,写尽红烛情思:红烛对长夜,锦瑟歌无眠,何日更相逢
宋代诗人陈与义曾云,“棋局可观浮世理,灯花应为好诗开。”
藏在古诗词里的烛光灯影,照亮了古老的中国,也照亮了永葆青春与活力的古典诗坛。
从汉代的古诗十九首开始,古人就有了“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的诗词意象,一为及时行乐,二为珍惜光阴。
此后经过历史发展,加上蜡烛的普及,烛光灯影的意蕴日益丰富了起来,成为古人的心灵寄托。
它可以传递至死不渝的爱情,“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也可以表达等待友人的闲适,“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还可以寄寓深宫女子的寂寞,“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而在众多烛光闪闪里,有一抹悠悠烛红,最抚世人心,照出人间情。
1.秉烛夜游,欢饮达旦
王孙别舍拥朱轮,不羡空名乐此身。
门外碧潭春,楼前红烛夜迎人。
—唐·韩翃(hóng)《赠李翼》
夜烧红烛,欢饮达旦,历来是古代文人墨客及时行乐的诗意写照。
就连李白在一个春日夜宴也曾慨叹,“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大有古人诚不欺我之意。
韩翃笔下的李翼,就曾在自己的别墅,与诸多达官贵人秉烛夜游,曼舞轻歌。
只不过与李白“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的文人风雅相比,李翼的秉烛夜游尽显富贵奢侈之气。
王孙别舍,朱轮碧潭,还有仆人、红烛迎客,在富贵闲散与繁忙劳碌的对比中,传达出夜夜笙歌的迷醉和奢靡。
这种含而不露的讽刺之意,就像韩翃笔下的“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在家家禁火的寒食节,总有一些人能独得皇帝恩宠,享受烛光的温暖与浪漫。
这些天子近臣烛烟缭绕看似有多么美好,诗人心里的不平讽刺之意就有多么深重。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韩翃竟因为这首《寒食》诗被唐德宗所赏识,从而被提拔为中书舍人。
这样的烛光闪闪,让人百感交集。就像这秉烛夜游,把握好是及时行乐,把握不好就是醉生梦死。
千古词帝李煜,曾经在夜夜笙歌过后,“归时休放烛光红,待踏马蹄清夜月”,享尽荣华富贵。
可红烛未亮,马蹄先行,就这样在纸醉金迷中迎来了赵匡胤的金戈铁马,李煜终成亡国之君。
因而这悠悠烛红,映照了不只有及时行乐的欢饮达旦,更有引以为戒的醒世光影。
2.持烛赏花,寻芳而醉
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
客散酒醒深夜后,更持红烛赏残花。
—唐·李商隐《花下醉》
李商隐笔下的夜烧红烛,多了几分文人的清雅,还有独属于义山的凄美朦胧之意。
在《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里,李白与堂弟“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享尽春夜花月的迷醉与浪漫。
而李商隐也曾在春日与客人寻芳宴饮,在繁花似锦中深深迷醉,为这流霞美酒,也为这花团锦簇,和春色如许。
他是如此沉醉不知归路,竟然倚靠一株花树沉沉睡去,不知灯火已黄昏。
待到他醉梦醒来,早已是曲终人不见,春意已阑珊。
一向深情的李商隐,手持红烛,定要将落英缤纷观赏尽兴,为这惜花爱花,也为这哀怨凄凉的人生。
红烛摇曳,残花幽幽,此生抑郁不得志的李义山,在烛影花香中,将满腔愁情倾诉其中。
这种行将消逝的柔美,李商隐此生最为深谙:荷叶枯时秋恨成,留得枯荷听雨声。
同样是烛光赏花,白居易的“明朝风起应吹尽,夜惜衰红把火看”,则多了几分残花春尽的怜惜,少了李义山式的怅惘凄迷。
而苏轼的“只恐夜深花睡去,更烧高烛照红妆”,则尽显苏东坡式的豁达从容,是其贬谪黄州后浴火重生的写照,不见残花凋零的惆怅,只有海棠盛开的珍视。
烛光与花影,就这样照亮了不同诗人的气质秉性,为后人留下诗词的瑰宝。持烛赏花,欣赏的不只是花团锦簇和落英缤纷,更重要的还是花开花落背后的悲喜人生。
3.红烛灯下,故友情深
齿发各蹉跎,疏慵与病和。
爱花心在否,见酒兴如何。
年长风情少,官高俗虑多。
几时红烛下,闻唱竹枝歌。
—唐·白居易《忆梦得》
白居易此生赋诗无数,对灯光烛火这一诗词意象情有独钟,多达185次,无愧于灯光诗人。
前面刚提到的持烛赏花,李商隐与苏轼诗歌里的灵感,就是源自于白居易的《惜牡丹》。
悠悠烛红,不仅照亮了文人墨客相互学习与借鉴的灵感,更见证了彼此志同道合的故友情深。
就像白居易与刘禹锡,多年来神交已久。直到公元826年,两人在扬州相逢,终怨相见恨晚。
白居易同情刘禹锡接连遭贬,“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刘禹锡安慰他壮心不已,“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从此之后,二人的惺惺相惜之情愈发根深蒂固,诗词唱和多达百首,见证了友谊情深。
而这首《忆梦得》,正是白居易想念刘禹锡时所作,更在序中指出:梦得能唱竹枝,听者愁绝。
竹枝词,正是刘禹锡贬谪夔州期间所作。他把巴蜀民歌引入文学殿堂,拓宽了诗词内容与形式,对后世影响深远。
而白居易也曾任忠州刺史,与刘禹锡以竹枝词多有唱和,甚至影响了后世苏东坡、杨维桢和郑板桥等人的竹枝词创作。
几经贬谪的白居易,到了风烛残年之时,对曾经一起喝酒赋诗的刘禹锡甚为怀念,想知道他酒兴如何,爱花可否。
在这样一个人老风情少的时节,最盼望的还是那一抹红烛灯下,共唱竹枝词的温馨时刻。
这样的红烛花影,刘禹锡也曾书写,“最宜红烛下,偏称落花前”,烛火里的温暖,照亮了友情。
4.红烛春宴,花下白头
南国宴佳宾,交情老倍亲。
月惭红烛泪,花笑白头人。
宾瑟常馀怨,琼枝不让春。
更闻歌子夜,桃李艳妆新。
—唐•武元衡《春分与诸公同宴呈陆三十四郎中》
红烛花影,醉酒笙歌,这是常见的宴饮之乐。可当烛光照耀在白发之上,也就多了几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淡淡哀愁。
武元衡笔下的春分盛宴,本是歌舞升平、花团锦簇,还有锦瑟琼枝,歌女争艳,在一曲曲《子夜歌》里尽享宾主之欢。
而一句“月惭红烛泪,花笑白头人”,则将岁月悠悠和时光匆匆的流逝之感,蕴藏其中。
只不过因为红烛闪闪,花影绰绰,在烛光与花影的交相辉映下,冲淡了这种岁月无常之感。
烛光是如此明亮,就连月亮看了也自惭形秽。白发虽然醒目,却因为鲜花依旧笑春风,让这位白发老翁,多了几分赏玩的意趣,少了几分沉重的叹息。
哀愁并非没有,《子夜歌》里是哀曲,锦瑟声里有余愁,只是在烛红中被轻轻冲淡,哀而不伤。
同样的写法,还有杜甫的“乐极伤头白,更长爱烛红。相逢难衮衮,告别莫匆匆”,冲淡离愁。
可当灯光与风雨、秋叶等意象叠加使用时,离愁只会更浓,就像司空曙的“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还有马戴的“落叶他乡树,寒灯孤夜人。”
5.洞房花烛,金榜题名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唐•朱庆馀《近试上张籍水部》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历来是古代读书人最向往的人间喜事。
“美人闭红烛,烛坐裁新锦”,这样的红烛美人交相辉映就足以让人心神荡漾了,更不要说洞房花烛夜里的娇美新娘了。
但朱庆馀笔下的红烛美人,则有言外之意,是以新娘自比,为即将到来的进士考试行卷之用。
所谓的行卷,就是参与科考的士子在考试前向主考官或者达官贵人呈诗相阅,以求推荐,增加进士及第的。
而题目里的水部郎中张籍,就是朱庆馀此次行卷的对象,被朱庆馀比喻成新郎,而把主考官比喻成公婆。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就是询问张籍,是否能得主考官青睐。
热衷提拔后生的张籍,以《酬朱庆馀》作为回应: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
张籍毫不掩饰对朱庆馀的激赏,最终朱庆馀也得偿所愿,一举中第。
这样的洞房花烛,不只属于琴瑟和鸣,也属于伯乐与千里马的相互成就,堪比师徒情深。
6.红烛垂泪,相思难耐
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
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
—宋·晏几道《蝶恋花·醉别西楼醒不记》
晏几道的这曲红烛垂泪,脱胎于杜牧的“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烛光闪闪,泪光莹莹,在多情诗人的笔下,烛泪与人泪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曲爱情离歌。
蜡烛怎会有心,又怎么会懂得离愁别苦,只不过是诗人将自己的深情诉诸在悠悠烛红之中。
晏几道回想起曾经的离合聚散,就像春梦秋云,了然无痕,甚至都记不清当日离别情景。
惟有衣衫酒痕,纸笺诗行,说尽心中凄凉意,不知山长水阔知何处。
这样的相思难耐,烛红绰绰,就像词人在另一首《清平乐》所云,“红烛泪前低语,绿笺花里新词。”
纸短情长,烛红泪尽,照耀出相爱之人的相思情深,缠绵无尽。
这就是古人笔下的红烛意象,愿此生:红烛照双影,点滴到天明,哪管春夏与秋冬。
文徵明《春夜宴桃李园序》
【1】春夜宴
【2】桃李园
【3】序
【4】夫天地
【5】者,万物
【6】之逆旅;
【7】光阴者,
【8】百代之
【9】过客。而
【10】浮生若
【11】梦,
【12】为欢几
【13】何?古人秉
【14】烛夜游,
【15】良有以也。
【16】况阳春
【17】召我以烟
【18】景,大块
【19】假我以文
【20】章。会桃
【21】李之芳园,
【22】序天伦
【23】之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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