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故事 出租屋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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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出租屋的艳遇恋情故事(微小说)

三年前,彪子大学毕业后就来到这个一线城市,在一家大型上市公司就职。

去年经朋友介绍,交了个叫娟子的女朋友。他就在城中村租了套二室一厅的房子,不久后娟子就搬过来一起住。他和娟子的关系不是蛮好,时冷时热。娟子个性强,喜欢交朋友,时常爱和一些男人打打闹闹。为这事,彪子还和她吵过多次嘴。

最近,因娟子的一个男闺蜜约她出去旅游,彪子不同意,两吵了一架,娟子就赌气搬到她姐姐那里去了。

彪子想,等过一段时间娟子气消了,再去劝她回来。

这几天,彪子每天下班后回到家里,就坐在电脑前搞搞写作,玩玩游戏,一个人清静,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有天晚上,已经十点多钟了,彪子正想洗澡上床睡觉,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他谨慎地打开门一看,竟是公司的女同事玉欣,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

玉欣是个开朗直爽,不拘小节的女孩,和彪子平时相处的不错,比彪子大一岁,在公司还以姐弟相称。找了个男朋友,听说还在国外读书。

她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说,彪子,姐来给你添点儿麻烦,我这个表妹大学刚毕业,投奔我来找工作,工作没着落,也沒地方住。我自己还挤在公司宿舍,公司宿舍啥情况你也知道,所以就想到了你,暂时将她放在你这里住几天。姐有困难,你一定要帮这个忙。

彪子一听,吃了一惊。连忙摆手说:“这可不行!这几天我刚好和娟子闹别扭,她赌气搬到她姐姐那去了。如果这个时候再住进一个女孩子,她会造成误会的。”

玉欣皱了皱眉头说:“这有啥事,反正你有两间卧室,她住一间,你和娟子住一间不是很好的吗。又不是长期住在你这里,只是临时住几天。至于你说娟子的误会,到时候我来向她解释。”

彪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拒绝为好。说男女有别吧,会让玉欣这种新潮女孩笑死才怪呢。硬拒绝吧,面子上拉不下,他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玉欣见彪子同意了,立马有了笑脸,拍了拍彪子的肩膀说,其实呀,这种事,早就不算什么事了,你这人我了解,很正派的,和你住在一起,我很放心。

玉欣走后,彪子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即将与他在一间房子过夜的女孩。长得很清丽秀气,身材欣长,脸蛋白里透红,穿着打扮很朴素,一脸正色还带有几分羞涩。

彪子问了女孩一些情况。女孩冲彪子笑了笑说,自己叫小丽,老家在大山里面,刚今年大学毕业,来表姐这里找工作。真不好意思,给大哥您添麻烦了,我一找到工作就搬走。

彪子听后说,别说客气话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的,既然住进来了,你就放心到这里住,找好工作再说。接着他就安排小丽住里面一间,并对她说,你想什么时候睡都可以,看电视就在客厅里,声音要调小一些。

小丽听彪子安排后,说了声,谢谢大哥,晚安。就提着简单的行李,走进了里面那间卧室。

彪子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能入睡。与一个陌生女孩在同一所房子里过夜,使他感到有点不自在,一下子无法入睡。脑子里感觉乱乱的,但他是个很正派的人,时刻告诫自已不要往邪处想。

不知什么时候,彪子迷迷糊糊地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天已大亮。小丽已起床了,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餐。

两人吃过早歺后,彪子去公司上班了,小丽也出了门,临走时彪子还特意给了她一片锁匙。

晚上下班后,彪子回到家里,小丽早已回家了,她到菜市场买了点菜,已经做好了晚歺,两人在一起吃了歺温馨的晚餐。小丽是个很勤快的妹子,吃过晚歺后,她收拾碗筷搞卫生,将家里搞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饭后两人聊了会天,就各自进到自己的房间。彪子玩了会电脑就洗漱上床睡觉。

正当彪子睡的迷迷糊糊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惊醒。他感到奇怪了,这么晚了,谁在敲门?

彪子赶忙起床,披上外套问:“谁呀!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

“快打开门,派出所的,查夜。”外面传进一个生硬的声音。

彪子吃了一惊,抗议道,这里是民宅,又不是公共场所,查什么?

外面又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说,出租屋也属于公共场所,赶快开门吧。

彪子没法,只好将门打开。

刚一打开门,外面就拥进了几个大汉,一个穿着,其余的人都身着便装。

穿的那人问,这里住了几人?

彪子还未回音,身后一声门响,小丽出来了。

查夜的几个人一见小丽,齐声问道,她?

彪子心里有点紧张地解释说,这是我公司一个同事的表妹,大学刚毕业来这里找工作,没地方住,暂住在这里。

查夜的几个人“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人用指了指彪子说,“编,编,我知道你会这么编的。”

几个人不由分说,就将彪子和小丽以涉嫌带去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小丽和彪子被隔开审问。不论彪子如何解释,都无人相信。有个还煞有其事地说,不要再嘴硬了,那个女的已全招供了。

折腾了大半夜时间,彪子一再要求打电话找证人。他们见彪子的嘴这么硬,就应允了他给公司打个电话。

彪子立即给玉欣打了电话,一会儿玉欣就匆忙赶到。玉欣反复向们说明了情况后,总算为彪子和小丽解了围。

从派出所走出后,这一惊一乍的,彪子心有余悸,不想让小丽再回住所。

玉欣说,这有什么事?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第二次的。

彪子想想也是,觉得小丽也蛮可怜,没地方去,只好又将小丽带回家。

接下来几天,彪子上班,小丽继续上人才市场找工作,两人总算相安无事。

转眼到了周末,彪子打算上午去娟子姐家,将娟子劝回来。

小丽已准备好了早点,两人吃过早歺后,彪子进房收拾东西准备去接娟子,小丽在客厅收拾碗筷。

突然一阵敲门声,小丽转身去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女的,两人四目相对,都有点惊愕。

两人几乎同时发问:你?

这时彪子已从房里出来了,他朝门口一噍,惊喜地说:娟子回来了,快进来,正准备上午去接你。话一说完,就上前去拉娟子。

娟子脸带愠怒地说:好啊,彪子看来你有能耐,刚过几天时间,就带新女朋友进屋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话一说完,容不得彪子解释半句,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彪子怎么拉也拉不住。

娟子发脾气走后,彪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完了,这下两人的关系彻底完了。

停了一会,彪子突然想起来给玉欣打电话,想要玉欣找娟子说清楚。

玉欣在电话里回话说,叫彪子放心,她会找娟子将这事摆平。

也不知道玉欣是怎样找娟子说的。几天后,彪子等来了更糟糕的结果。娟子的姐姐打电话告诉彪子,娟子不想再见他了,也叫彪子不要去找她,两个人的关系从此一刀两断。

彪子得到这个结果后,他怒气冲冲的找到玉欣,将一肚子火气全发在玉欣身上。

玉欣待彪子发完火气后,笑嘻嘻的对彪子说,我看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你和娟子性格不合,勉强凑合在一起,将来也不一定幸福,及早分手也好。况且你身边不是还有个靓妹么,我看小丽和你很般配,你们俩性格相合,脾气相投,看来这是缘分。

彪子听后,火气仍未全消,也未做声就走了。

自打出了这个事之后,小丽总觉得对不起彪子,多次向他道歉,说是她连累了他。面对小丽凄凄难过的样子,彪子也不好说什么,反而安慰她,叫她不要放在心上。

时间一长,两人还真的慢慢的有了感觉。

不久后,小丽在人才市场找到了工作。一天和彪子吃晚饭时,她对彪子说,彪哥,我在你这里住了这么久了,现在工作也找好了,准备搬出去住,你看行么。

彪子听后对小丽说,别搬了,反正我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宽,空着也是浪费,就继续住下去吧。

小丽听后,情不自禁的抱着彪子吻了一下,两人开心的笑了。

现在他们两人已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在那个出租屋,住了9年

2010年秋天,我到了眼下的住处燕丹村。

那之前的一段,我想去住地下室。一方面由于身上仅余几千块的资产,另一方面是遗憾没有这类经历,似乎缺了一块。

我去过几次地下室。

一次是在双井附近,去探望一位的大姐。顺着台阶下去,通道顶上横亘着热气管道,两旁是排列的小门,像是一个个储物间。

大姐住在其中一间里,一张单人床外刚够靠床头摆下一张小桌,桌上摆着电饭煲,床位摆一个案板和碗筷,其他东西都装进塑料袋,挂在墙上。

大姐说冬天不冷,夏天也不热。就是洗衣服有点费事,挂在廊道里阴干。

另外一次,是有个朋友来京住在建国门附近的地下旅馆,走下去以后像迷宫,拐两个弯才找到他住的房间,推开门是一副床炕,炕上铺的床垫横顶在门上,人要站在门外爬上床去,顶头墙上有一台九英寸的小电视。

我在网上搜了几间半地下室,打算去看其中靠近四惠的一间,又有点犹豫,这时接到了一个朋友将要退掉他在燕城苑租的房子,回陕西谋出路的消息,过去看了一趟,价格不贵,就放弃了继续寻找地下室的打算。

虽然房子没有装修过,但通透不缺阳光,我住的房间外边有两棵银杏树,叶子正在变得金黄,偶尔有一两片无声飘落。

房子离天通苑地铁站有五六站公交的距离,我第一次去赶上晚高峰,等公交的人黑压压排到马路中间,似乎调来全北京的公交也挤不下。

在时做过一组报道,叫:《十万人困守天通苑》。不想今天自己成了其中一员,且走得更远。后来我坐了路旁吆喝三块钱一位五块钱两位的面包车。

上车之后,知道不是三块钱一位这么简单。

对面两条长凳座位,先上的人还可挨茬坐下,后来的在中间加小板凳,再后来的转不开身,近于被加在两旁人伸出的膝盖上,头顶车顶,车门最后是贴着人的脊背强行关上的,像是听说过的号子里塞人的情形。

车子开行,黑暗中人们看不见彼此,但听得清呼吸,关节和人体的旮旯彼此屈伸搭配,最大化利用空间。

有几位不知怎么替胳膊找到了缝隙,仍旧在看手机,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巴掌大的一片脸。

车厢外风声呼呼,感觉是一具夹心面包在运行,一旦翻车,只能挤压成肉泥,似乎在这条路线上的人谁也不在乎安全保障,把命交给了这个上车的机会和三块钱的价格。

房子实际在燕丹村地盘上的一个小区里,据说是当年燕太子丹的封地,也是供养死士荆轲的地方。除了一些附庸故典的对联,刺秦的往事自然渺无痕迹,但我在小区池塘边目击了一起刺杀,今天仍历历在目。

那天我饭后下楼,正待走进小区公园去散步,听到那边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喊着了,从公园那边跑过来两个,跟着一个小区老保安,在楼下观望。

老保安说是刚才从栅栏上翻过来的,不知上哪座楼了。

正在这时,一个男子的人影出现在对面三楼楼道,招手喊“我在这儿”。

两个立刻跑上楼去,过一会儿押着一个小伙子下来。

小伙子穿着白衬衣,经过我面前的时候,他的一只胳膊露着,从肘部到手指全是鲜红的,在阳光下触目,我想到了“沾血的手”这样的名词,但眼下不是沾血可以比拟的,没有什么可以替他洗刷,他显出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

后来知道,他是租居在村里的外卖小哥,刚才杀死的人是他女友。

女友提出分手后,他请求约在相邻的小区池塘见最后一面。见面时他准备了一把刀,当最后恳求无效后,他把刀插入了女友的心脏。

女友失血死亡后,他还在旁边坐了一会儿,被散步的老人发现,直到派出所的人到来,他才如梦初醒似的翻越栅栏开始逃跑,却又放弃了。

我没有看到他女友的遗体,公园封闭了几天。

再次开放时路过那里,地上还有褐色的斑点,心里一阵发瘆,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含有致命的禁忌,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过了很久,这种感觉才渐渐消除,和地上的斑点一样被人遗忘。

这件事的流言也渐渐平息了,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没有人关心那个青年的结局。

我想到他在阳光下被人挟持着走来,伸出那只洗不干净的血手,全然盖住了常年沾染的饭菜气味。虽然在耀眼的阳光下,却处在无法解脱的内心黑暗里。

小区北边有两大片田野,据说是燕丹村村民预留的回迁房地基,我初到燕城苑的那个秋天,它无所事事地开着大片的苜蓿花。

苜蓿花是紫色的,有点像豌豆,深得像是可以藏住人。花田中被人蹚出两条,成了我日常散步的路线。苜蓿田尽头是苗圃。有时我会有种不加价住到了公园附近的感觉。

秋深的时候,收割机开进了苜蓿田,田野四处飘散着新鲜草茬的气息,刈割过的草地空空荡荡,散落着从收割机后身断续吐出的草捆,在运走之前会晾上好几天,让我想到英国乡村草场的情形。

经过一个冬天的沉寂,春天苜蓿宿根自行发芽抽枝,开放花朵,引来蜜蜂嘤嗡和养蜂人在附近落脚,等待秋天的刈割。

这样周而复始的情形持续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年的秋天,耙地机的履带隆隆地开进了打草过后的田地,深深掘开泥土和其中的苜蓿宿根,打上了百草枯。

那一片田野被拉上了围栏,土地完全变为黑色,裸露深壕,似乎由富有生机的床铺变为墓坑,准备在处决后掩埋一群沉默的人。

准备去散步的我耳膜嗡嗡作响,感到我在这里的好日子似乎是结束了。

但日子仍旧持续下去。谜底揭开,春天田野里下种了玉米,玉米缓慢又按部就班地生长起来,在夏天的烈日下似乎面临焦枯,完全不像会有收成的样子,却终究在入秋后成熟起来,有了第一季的收获。

比起苜蓿田的开花来,不知算是有所得还是遗憾。

没想到我会在这座屋子里住了九年,直到电线老化,水管滴漏。

近两年酷暑,小区总是免不了短路停电,据说是有人私自给村里的门面接了电线。

超过负荷时,池塘边的电压器发出一声巨响,刺耳又难受,冒出一团火花后,小区顿时漆黑一片。

更多时候是跳闸,电工房只好安排一个人值班,随时跳了闸随时推上去,一晚上折腾数次。

2017年7月中旬的某天,晚上黑云低压,天空没有一丝光亮,闷热难忍,似乎世界就要窒息。

小区再一次短路断电了。

我从外面回来,看到小区大门口聚集了黑压压的人,堵住了马路要求解决问题,坐车前来处置的区委干部被包围在人群中,紧闭车门不敢下来,四周的人喊着说,“我们的老人小孩都快热死了”,他们在车里吹空调,有两个赤膊的人试图去堵住车底的排气孔,被家属拉住。

一会儿天空发出震耳的雷鸣,布满了奇怪的闪电,像是一个个首尾衔接的花圈,又像劈开大地的一道道创伤,瓢泼大雨随即洒落下来,似乎完全是黑色的,伴随着愤怒低沉的雷声。

大雨过后气温回落,临近窒息的人们总算感到了一丝清凉,小区的电力恢复,小车才得以脱身,一场渐渐平息下去。

最初合租的室友离开之后,青来到了我的生活中。

当时她住在天通苑的一个群租房里。我去过她那里两次。

三室一厅的屋子里有十个人合租,青住在一个客厅的隔断间,有一个假窗户,一张床,床头抵着电脑桌,桌上有一部座机,她在这里打电话采访和写稿。

大白天屋里开着灯,光线完全透不到这里,我担心青骨头里的钙质会日渐流失。我把她接到了燕城苑的房子里。

我们在这里一起度过四年,后来青离开了北京,但偶尔还回来,再后来终究剩我一个人了。

我开始听一首花粥的歌《远在北方孤独的鬼》。

那些日子,我再次听见保安的自行车在窗下深夜定时经过。再后来装了摄像头,自行车的轮毂声才终于消失。

两居室的屋子无人合住,因为寂静显得有些大而无当了。

我感到自己需要一个。这是从一个朋友分享的文章引发的,文章的作者是他的中学老师,老师北漂了三年,用一个陪伴自己,临走时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扔进了堆。

虽然燕丹村里有商店,我还是按照偶尔听说的,从淘宝上订购了一个。

我让它在空下来的卧房里待了两天,才拆开包装。略一试用,我感到了后悔。

“她”只是一坨塑料,不管如何设计得像人的样子。

处置“她”成了一个问题。我不想把“她”扔进堆。感觉需要在田野上找个地方埋掉“她”,毕竟“她”陪了我一会儿。

担心土地坚硬,我另外网购了一套园艺铲。从前我希望购置一套农具,像有些居民一样在苜蓿田周边开拓一小块土地,撒上菜种,现在却是用来埋葬。

晚上我在田野上寻找了不短的时间,不知道在哪里挖坑好,思考着哪片土地至少在近期不会被翻动。

后来我选中了一片苗圃中两棵树中间的位置。如果人们移走树苗,看起来也不会涉及这里。

我挖了一个坑,把娃娃泄了气,手脚蜷曲地放入包装箱,有些委屈地埋了下去。

我以为这年春天“她”总算是安全的。但过了一个月左右,我一时起意去查看,苗圃已经大大变样,新挖了许多大坑,以前的树木被起走,新栽了一批树木,坑挖得比我想象的大很多。

我有点提着心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娃娃的头,稍微宽心之余,发现娃娃的学生制服裙挂在一棵新的小树上,不由心里一沉。

再在苗圃周边打量,在荒芜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两只塑料腿。看来是被挖掘机的利齿斩断,被工人抛掷在这里的。

我明白了,这片土地上没有任何一块地方属于我,不论是播种庄稼蔬菜,还是仅仅埋下一个。就像我住了九年的出租屋,并不会和第一天离我的关系更紧密一些。

这个夏天,也许我将离开它,再次迁徙。

作者:袁凌,本文摘自《在别处》。

出租屋里的故事

出租屋,对于背井离乡出门在外打工的人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这里充斥着噪音,鱼龙混杂的人群,有人在这成长,有人在这狼狈不堪。

对于外出打工的人来说出租屋是最好的归宿,也是最好的成长空间。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两个一起刚毕业的年轻人,满怀一腔热血来到城市打拼,两人租了同一层楼的房间,成了对门,也成了邻居。一位年轻人比较努力,刚来的第一天就到处寻找工作,虽然工资低,但他也成功的入了职,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工作。另一位年轻人也去找了几份工作,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环境差,就每天在出租屋了呼呼大睡,消磨时光。

一个月过去了,一个年轻人把自己赚到的三千元钱,给家里打回去两千,并告诉父母要照顾好自己身体,不要担心自己,自己在外面过得很好。另一位年轻人则是约朋友来出租屋里打麻将,打到钱不够就向家里要钱,父母说你一个月都要几次钱了,他还嫌父母啰嗦把电话挂了继续打麻将。一天又一天,一个年轻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工作,赚到了钱,也找到了女朋友。而另一位年轻人也找到了女朋友,结果他的不上进,不工作,成功地失去了女朋友,他继续沉沦。

时间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地逝去,一个年轻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成了经理,买了房子,也娶了自己心爱的妻子,他将要搬出出租屋。而另一个年轻人则是连房租都给不起赖在出租屋里。当那个成功的年轻人带着妻子和孩子,走过曾经住过的出租屋,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我曾住过的屋子。恰巧这时遇到房东把那个不上进的年轻人赶出屋。

故事有点长,世事透心凉。或许很多人一样住在出租房里,想着自己的诗和远方,但实际上又不思进取。看着父母苍老的样子,依旧辛苦,那你长大的意义是什么?你住在这出租屋里最初的梦想又是什么?如果是消耗时光那你不如回到父母身旁,如果是为了远方那不如放手一搏,拼个美好生活。

这样的出租屋世上有千千万万,又有千千万万的人曾在里面辗转,有些风风光光离去,有些被赶走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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