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哲学系列:一句话讲清楚,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是怎么回事?
大家好,这里是小播读书,今天我们继续介绍19世纪著名的历史唯物主义哲学家,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卡尔·马克思的哲学思想。
马克思是历史唯物主义哲学家,所以,首先我们要搞清楚,什么是“历史唯物主义”?,这就要从黑格尔讲起。之前我们讲了,早年马克思其实黑格尔的信徒,但黑格尔的哲学其实是唯心主义哲学,在大学的时候还加入了青年黑格尔学派,不过后来马克思的思想发生了180度大转弯,从唯心主义转到了唯物主义,并且建立了自己的历史唯物主义哲学系统,这个转变是怎么发生的?
这个思想的转变大概是从从1843年到1846年这几年间发生的。1843年1844年,马克思先后发表两篇重要的文章《论犹太人问题》和《〈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在文章里面,马克思批判了当时青年黑格尔学派的代表的鲍威尔,主要是批判了鲍威尔把犹太人的解放归结为宗教问题,并开始与青年黑格尔学派分道扬镳。列宁认为这两篇文章也标志着马克思从唯心主义到唯物主义的转变。
之后1845到1846年,马克思发表了两本著作《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虽然这两本书当时都没有出版,是后来才整理出版的,在书里面,马克思、恩格斯对费尔巴哈、鲍威尔为代表的唯心史观的思想进行了深刻的分析和批判,并在此基础上,阐述了唯物史观的基本内容,标志着唯物史观的创立。
尤其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这本书里面,马克思提出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比如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生产方式在社会生活中起决定作用、生产关系必须适合生产力的发展等等,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成熟,也标志着马克思唯物史观的创立,《德意志意识形态》这本书被誉为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奠基之作”。
在介绍这本书之前,让我们来简单回顾了一下,黑格尔的历史唯心主义,费尔巴哈的旧唯物主义,再到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的过度和区别。马克思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创始人之一,另外一位就是恩格斯。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经在不同场合把自己的哲学称为“新唯物主义”或“现代唯物主义”,将费尔巴哈之前的唯物主义称为“旧唯物主义”,不管是旧唯物主义,还是新唯物主义,其对立面都是唯心主义。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是怎么来的。西方近代哲学最重大,最基本的问题就是:思维和存在,或者说精神和自然界,或者说心灵和物质的关系问题。那这个问题是怎么来的呢?
马克思和恩格斯说,在远古的时候,人们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构造,并且受到梦中景象的影响,产生了一种观念:我们的思维和感觉不是我们身体的活动,而是一种独特的,只是依附于身体,但是在人死亡之后就会离开身体的灵魂的活动。并且认为,灵魂在身体死亡之后还依然活着,这样就产生了灵魂不死的观念。于是人们开始猜想,身体有一个对应的灵魂,那自然界是不是也对应有一个灵魂呢?
于是人们把自然也人格化,产生了最原始的神的观念。随着各种宗教的发展,神的观念也越来越具有超世界的形象,在西方世界很长时间里面,神或者说上帝就是一个全知全能完满的存在。
在西方经历了漫长的中世纪,人们开始满足摆脱宗教思想的束缚,开始追问一个根本的问题:世界是神创造的,还是从来就有的呢?世界的本原是精神还是物质呢?西方哲学按照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分成了两个阵营,凡是认为精神是世界的本原的就是唯心主义;凡是认为物质是世界的本原的就是唯物主义。在黑格尔哪里,世界的本原当然是精神的,黑格尔认为,我们现实世界中所认为的,正是这个世界的思想的内容,也就是那种使世界成为绝对观念的逐步实现的东西,黑格尔称之为:绝对精神或者绝对观念。这个绝对精神是从来就存在的,是一开始就存在的,是不依赖于世界并且先于世界而存在的,这是黑格尔的唯心主义。
那思维和存在,或者精神和物质是什么关系呢?我们的思维能不能认识现实世界,能不能在我们关于现实世界的表象和概念中正确地反映现实呢?这个问题在哲学里面称之为:思维和存在的同一性问题。黑格尔的回答是肯定的,它们的关系是辩证存在的,思维和存在是同一个东西,我们在现实世界中认识的,正是这个世界的思想内容,这里其实不太好理解,这是黑格尔唯心主义思想的基本内容。
另外,关于我们的思维是否能认识现实世界,有一些哲学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比如康德和休谟,康德认为,我们只能认识世界的表象,而无法认识世界的本质,也就是“物自体”。而休谟秉持怀疑主义的思想,对我们认识内容的根本方法“因果论”提出了质疑,认为我们所有的认识基于的因果关系,其实只是一种习惯和想象,现实世界并不存在绝对的因果关系,人类知识大厦的根基被动摇了,之前休谟哲学系列里面讲过。
但黑格尔撇开了怀疑主义,提出了一个超越因果关系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这套庞大哲学体系的顶点是绝对精神。马克思和恩格斯说,凡是从唯心主义观点出发能说的,黑格尔都已经说了,黑格尔是近代西方唯心主义哲学的巅峰,他建立了庞大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其中之一就包括唯心主义的历史观,他说,哲学就是哲学史, “绝对者就是精神,这乃是绝对者的最高定义。发现这个定义并且理解这个定义的意义与内容,可以说是一切教化与哲学的绝对目标。一切宗教与科学都曾经渴望达到这一点;只有从这种渴望出发,世界的历史才可以被理解。”这就是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历史观。
黑格尔认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是社会意识决定社会存在,人们的思想动机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他否认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一切历史的演化,都只是绝对精神的演化过程。显然,黑格尔认为,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是一种精神力量。而马克思恩格斯认为,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只不过是对世界之外的造物主的信仰的虚幻残余。从笛卡尔到黑格尔,从霍布斯到费尔巴哈,推动哲学家前进的,绝不是纯粹的思想的力量,而恰恰相反,真正推动他们前进的,主要是自然科学和工业的不断进步。他们否则了人类实践活动在人类历史进程中的决定性作用。
马克思认为,我们自己是属于物质的、可以感知世界是唯一现实的。而我们的意识和思维,不论他们看起来是多么超自然,超感觉,它们总是物质的、肉体的器官,也就是人脑的产物。物质不是精神的产物,而精神本身只是物质的最高产物而已。这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争论的结论。
好了,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接下来,我会继续分享马克思的哲学思想,如果喜欢我的文章,请关注“小播读书”,我们下一篇文章见。
胡懋仁:辫子戏中的唯心史观
【编者按】本文经作者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胡懋仁教授授权“昆仑策研究院”头条号原创发布,以供研究参考。
不久前,看到一种说法,说为什么这几年的影视剧,描写清王朝的剧目非常地多。清朝的戏又称辫子戏。清朝的男人都留大长辫子。有个说法是,因为拍清王朝的戏,各种服装、道具都很多,也都是现成的。而且,人们掌握的清王朝的资料,也比对其他王朝的资料要更多、更丰富,准确度也要略高一些。
不知道这种说法的理由是不是成立。但是对于清王朝,在中国历史上所起到的作用,以及这些有着清王朝影视剧的编导们,到底有没有认真地研究过清王朝。
我知道的(不是我认真看过的)有关清王朝的电视剧,最早的一部就是《戏说乾隆》。在我看来,这是一部极其糟糕的戏。
其中的戏说,本身不仅不严肃,而且会把观众,特别是青少年观念,引导到一个错误的方向上去。其中对于封建帝王的描写,几乎就是正面的,尽管其中有不少搞笑。而这样的搞笑,实在既低俗又廉价。
后来的大量清王朝的戏,即使是比较受观众欢迎的,都是把清王朝中的帝王当作正面形象来描述的。
有人说,清王朝十二个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包括了溥仪,应该也不能算上同治,毕竟一个是年纪很小时,清王朝就覆灭了,另一个是还没有亲政,就病亡了。其他在位的成年清帝,据说都是非常勤政的。这是中国历史上很少有的现象。在之前的各个王朝,也有勤政的皇帝,但也有荒淫的皇帝。而清王朝,除了后期执政的慈禧,几乎都没有什么太过昏庸的皇帝。
这样的一个王朝,却最终把中国搞成了这个样子,这样的王朝难道不值得我们认真的思考研究吗?
我们不否认,清王朝走向衰败,有国际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的因素。但那是外因。外因总是要通过内因来发挥作用。虽然清王朝的皇帝都很勤政,但勤政不等于就不昏聩,就不平庸。
现在有的人就只说康熙如何英明神武,说雍正如何勤政辛劳。但在他们的治下,中国并不是什么太平盛世。中国大地上阶级矛盾非常激烈,各地农民的反抗也都是此起彼伏。
清王朝在第一次的失败,总不能都归咎于当时的道光皇帝以及在他之前的嘉庆皇帝。在整个清王朝统治时期,满清的贵族对于汉族百姓的压迫和压榨是非常严酷的。
清兵入关,对反抗侵略的汉族百姓实施极为野蛮的屠杀。扬州的屠城,嘉定的屠城,都是非常残暴的。入关后,满清贵族早期的强占汉族农民土地,到处跑马占地自不必说。满清贵族,无论是皇室还是大臣,都把汉人视为汉奴。即使是汉族大臣,在地位上看起来与满族大臣平起平坐,但在实际上,那种隐性的低人一等绝对是客观存在的。
康熙皇帝经常对汉大臣嘲笑贬损,丝毫不给面子。在影视剧里,满族大臣面君时自称“奴才”,汉大臣面君时自称“臣”。其实在汉语中,“臣”就是奴才,二者并无异义。而满大臣嘴里对皇帝自称为奴才,倒是透着跟皇帝更亲密一些,是自家人的关系,而汉大臣嘴里的“臣”,听起来似乎有些面子,但在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奴仆。
这样的等级压迫,看起来比元朝时,蒙古贵族把元朝治下的臣民分为四等,即蒙古、色目、汉人与南人要略好一些,但在本质上,清王朝对汉族的态度,与蒙元王朝对汉族的态度是没有区别的。这样的民族压迫再加上阶级压迫,都是非常残酷的。在这样的王朝统治下,中国的社会生产力如何能得到有效的发展?
当然,我们也不会否认,在清王朝统治时期,收复了台湾,保卫了新疆,对也是和睦和团结的。这对在此之后中华民族在这个基础上的发展也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封建王朝就是封建王朝。清王朝的守旧、思想上的保守昏庸,不愿意扩大眼界,真正去认识世界,了解世界,更不愿意缓解对本来就已经非常贫困的民众的野蛮剥削和掠夺,这必然决定着清王朝的进一步衰败和堕落,直到它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
辫子戏不是完全不可以拍。但如果我们的编导只停留在所谓故事的好看上,只停留在票房和收视率上,那么这样拍出来的戏不可能具有真正的唯物主义的历史观。现在的这类戏,基本都是唯心史观在当道,这样拍出来的戏也不可能真正符合历史的真实面貌。特别是那么多的宫斗戏,完全把历史当作游戏,这是非常可悲的。
毛当年在给延安平剧院在演出《逼上梁山》后,给延安平剧院写的信中说,历史是创造的,但在旧戏舞台上(在一切离开的旧文学旧艺术上)却成了渣滓,由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统治着舞台。
毛在这封信中还写道,这种历史的颠倒,现在由你们再颠倒过来,恢复了历史的面目,从此旧剧开了新生面。
而我们现在拍的这些辫子戏,又把这种历史重新再颠倒回去了。舞台上,屏幕上还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在统治着。那出所谓新编的京剧《大唐贵妃》似乎也更有甚之。一曲《梨花颂》把这种封建帝王的荒淫无耻推崇为一种所谓高尚,一种所谓爱情的纯洁。这是多么可笑的事。
与其写这种帝王的荒淫写成所谓情爱,还不如把玄武门之变认真地写一写。这里一定会有很丰富,也很复杂的内涵。玄武门之变,有其内在的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历史上对这一段历史多有讳言,但之后的贞观之治又被广为赞扬。这其中的原因到底都有什么? 帝王家族中的残暴和野蛮是不缺少的。但之后的大唐盛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出现的。这其中确实非常复杂,不可能用单一的线条来描述清楚。但越是复杂,挑战性也越强,越有认真研究的必要。如果我们能够真正把握住唯物史观,来创作这样一部大戏,估计会让我们受益非浅。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胡懋仁:唯心史观与唯物史观
中国的近代史,从时起,就是侵略中国的历史,是中国遭受欺压的血泪史,也是中国反抗侵略,反对封建主义的斗争史。我们当年学历史的时候,知道中国是从“五四运动”时,就进入了现代史的阶段。
从到新中国的建立,这百多年的历史,一直存在着到底如何看待的认识与态度的差异。当年,不少文人在看待中国民众的时候,总会用“一盘散沙”来描述民众的状态。在说出“一盘散沙”之后,就是停不下来的叹息,说中国没有希望了。
除了这一类一直都是处在悲观心理的文人之外,总还有另外一些人,不甘心中国就总是这样被列强欺负下去。他们在一次次抗争,在一次次奋斗。其中发生了太平天国运动、义和团运动这样的农民和农民斗争,也有诸如洋务运动、戊戌变法这类的精英运动。辛亥虽然推翻了清王朝,但辛亥的过程也是少数精英发动,武昌的新军首义,带动各省原来清廷的总督们纷纷独立,割据一方,成为后来民国时期的各路军阀。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抗争最终都是失败的。这也是当时某些文人认为,中国的民众都是一盘散沙的依据。中国没有办法了,中国没有希望了。
虽然孙中山很顽强,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辛亥之后,他也还要发动二次。他也认为辛亥并不彻底。但是在孙中山的内心里,中国的民众并没有太大的力量,毕竟一盘散沙的意识,孙中山也是有的。所以在他的里,国家的兴起要经历三个阶段,即军政、训政和宪政不同的阶段。在军政阶段,是依靠来打天下,建立他需要的制度;在训政阶段,是要训练或者培训民众的共和意识与国家意识;到了宪政阶段,才是实施西方的阶段。
或许孙中山也想动员群众,但他并不知道动员群众的真正的方式。他四处奔走,到处呼吁,但收效甚微。最后,他走上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才找到了一条明路。
在孙中山那里,他的世界观还是唯心主义的历史观。他抗争的精神可嘉,但他的道路走不通。在他内心深处,民众只是接受教育和启蒙的对象,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这样的唯心史观是无法指导中国反抗,实现民族独立的斗争的。
中国成立之后,早期的员们最先走进工厂和矿山,开始对中国的工人阶级进行宣传和启蒙。中国人走到铁路工人和矿工们中间,组织工人俱乐部,宣传真理,开办工人夜校,教他们学文化。再后来就组织工会,工人群众与资产阶级进行斗争。中国人一开始就懂得,要,必须要发动群众,要依靠群众,要组织群众,并且群众开展斗争。
在大的初期,我们的毛在湖南农村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写下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这篇文章。表面看起来,这篇文章只是在列举中国社会各个不同阶级的经济状况、生活状况、对的态度这种现象。但是,在这篇文章里,毛已经看到了中国必然要发生重大变革的依据,那就是底层生活的贫困与痛苦。这种长期受到剥削与压迫的情景,已经让广大民众无法忍受了。他们的内心里充满着仇恨,充满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中国大地上的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很快燃起燎原之势。
毛从这里看到了民众中,特别是农民群众所蕴藏的的力量。在大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毛湖南的农民运动,写下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毛从湖南的农民运动中,看到了农民群众中所蕴含的力量,斗争智慧和奋勇精神。当国民军的军官们,因为看到他们家的土豪劣绅老太爷们遭到农民戴高帽游街,直呼农民运动“糟得很”,而毛则站出来为农民疾呼,说农民运动“好得很”。
与那些只看到中国的“一盘散沙”的人不同,毛看到的是群众内在的巨大力量。但是如果这个内在的巨大力量没有组织起来,没有有效和正确的引导,那么这股巨大的力量,也是很难发挥作用的。所以中国对广大群众的正确是非常必要的。但是首先,就是要求人必须懂得,我们所依靠的力量只能是最广大的群众。
在初期,中国弥漫着“亡国论”的“速胜论”。亡国论的依据是中国什么都不行,主要是中国的老百姓不行,一盘散沙嘛。而速胜论的依据也不是因为中国广大群众都来参加,因而形成了巨大的力量,而是因为速胜论者把胜利的可能性寄托在英美等国家的身上。他们认为,只要英美来打击日本,中国就能速胜。所以速胜论者也一样看不起中国的力量。不过速胜的期望只能是幻想,不可能成为现实。
还是我们的毛,看到虽然中国落后,日本先进,中国是弱国,日本是强国,但中国是大国,有悠久的历史,有广阔的战略空间。只要团结起来,组织起来,就一定能战胜日本,取得的最后胜利。但这不可能速胜,而只能是持久战。持久战而且最终必胜的依据就在于国虽弱,但民众组织起来的力量是强大的。
《论持久战》最重要的思想就是“兵民是胜利之本”。兵和民在这里就是指的广大的中国民众,穿上军装的兵本质上也是民,没有穿上军装的民,在的过程中,也是兵。兵民组织起来,团结起来,组成民族统一战线,何愁胜利不能取得?
历史证明了毛思想的正确和伟大。中国在最广泛的程度上被组织了起来,焕发他们的斗争精神和力量,最后不仅战胜了日本,还推翻了反动派的反动统治,建立了的新中国。从哲学上说,这也是唯物史观战胜了唯心史观的过程。
今天的中国,与百年前的中国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今天的中国也与百年前的中国不可同日而语。一盘散沙早已成为了过去时。但是,唯心史观并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我们那些公知和精英们,还在抱着对中国力量的很大怀疑。在他们眼里,群众就是一群浑浑噩噩的无知的群氓。在他们看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用西方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来给中国洗脑,但是他们最终发现,这么多年,他们都白干了,白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力气,老百姓反而越发离开他们的那一套更加疏远了。
这就说明,蔑视群众的唯心史观不得人心,也不再有什么市场。那些公知,与他们的主子一样,都是历史唯心主义的信奉者和崇拜者。也是藐视群众的,但是在他们的骨子里,更是对群众的惧怕。毛早就说过,不是世界怕美,而是美怕世界。今天的现实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说,历史唯心主义在中国早已破产了,但是它的信奉者们并不甘心,总要一次又一次地要卷土重来。他们至今还在说什么,中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中国人有这个毛病,也有那个毛病。总之,在他们看来,与西方人比起来,中国人还是差得太多之类。这种蚊蝇般的嗡嗡声,虽然聒噪得让人很烦,但终归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中国在崛起中确实还有不少问题。我们大家都有不同种类、不同程度的缺点。这些缺点对我们的发展还是有些影响和不利的。但是中国总的趋势是在发展,在前进,这些缺点是需要改正的,但是它们的存在不会影响国家复兴的大局。那些片面夸大问题的人,毕竟还是一叶障目,他们内心的那种阴暗的期盼是一定要落空的。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唯心史观;唯心史观的错误在于】相关文章: